苏临河恨透了邱婖,更恨那个男人,没有想到老爷子不去找邱婖背后的男人,而是要收拾邱婖,一想到她死,心里又舍不得,于是他缓缓开口:“爷爷,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吧,我跟邱婖毕竟夫妻一场,我得查清楚她背后的男人是谁,在好好收拾他们。”
老爷子看苏临河上次的事件处理得这么好,心里还是相信他的,并没有反对,扭头余光扫了他一眼:“也好,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处理,也给你大伯空空手。”
“谢谢爷爷!”
柳如媚在苏临河的怀抱里,听着他的心脏越跳越快,眉眼冷了下来。
他既然那么在乎邱婖,又何必还要找自己,男人真是心口不一,嘴上说着爱你,但也可以在别的女人身上卖力。
只要邱婖在一天,苏临河的心就不可能真正的放在自己身上,万一他们哪天和好了,取个卵,做个试管婴儿,那她的孩子,不就永远没有出头日了?
她必须要做些什么,让她们两人永远不能和好。
苏仁尧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反驳老爷子,等苏临河处理不好这件事,老爷子自然又会把权力交到他手上。
所以他只用等待就行。
另一边的邱婖,约了江莉莉晚上吃饭,她特意中午就出了门,去取干洗的西服外套,顺带在给叙政买个礼物,感谢一下他,为岚山小院做的贡献。
她一路哼着歌,心情很愉悦,取了衣服后,转身便看到马路对面的苏临河,脸色阴鸷得可怕。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被他跟踪了?
邱婖立刻垂下头,避开他的视线,捏着手里的袋子往停车场方向去,手里的西服要是被他看到了,指不定又要发生什么事呢。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脚步,身后的苏临河也快步冲了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质问:“你跑什么?心虚了吧?手里拿的是什么,拿出来我看看,是不是给那老头的?”
他把柳如媚送回了老宅,借了一辆车就来了岚山小院蹲守,一路跟着她来到了这里。
今天他一定要好好的问问,自己到底哪里比老头差了?
邱婖被他嘲讽的言语刺痛,愤怒地甩开他:“你自己的事都没处理清楚,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苏临河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袋子。
“你还给我!”邱婖奋力抢夺,却被苏临河举过头顶,一件黑色奢华西服,被他从袋子里扯出来。
邱婖停止动作,向后退了几步,远离跟他的肢体接触。
苏临河抓着手里的外套轻蔑一笑,她把房间里的那件送来干洗了。
“怎么,洗好了,要去把外套还给他呀?在顺便把你自己也送给他?邱婖你贱不贱?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就耐不住寂寞要去找别的男人了?你当我是死的吗?”
邱婖看着眼前这个从18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眼底尽是悲凉,这种话能从他嘴里毫不客气的说出来,来攻击自己,也真是醉了。
“苏临河,你少胡说八道,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下半身动物?”
她跟叙政清清白白,连手都没签过,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这般污秽不堪。
苏临河沉默几秒,觉得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突然仰头长笑,垂眸捏着她的脖颈,咬牙狠厉地说道:“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来挑衅我的底线,那我今天就给你颜色看看!”
邱婖被捏得喘不上气,双手用力地拍打着他的大手,额间青筋冒起,脸色瞬间憋成了猪肝色,努力从嘴里冒出一句颤抖的音符:“放开我!”
她在那一瞬间,明白了男女力量悬殊,共情当时被苏临河掐脖子的柳如媚,心里有多害怕和恐惧。
这条是背街,如果自己真在这里被他杀了,估计警察都找不到证据。
她话音刚落,就眼睁睁看着,苏临河就从裤口里掏出一块帕子,毫不犹豫地朝她的口鼻捂了过来,一阵刺鼻的味道,冲进她的鼻腔。
那一刻绝望达到了顶点,瞪大眼睛看着逐渐模糊的世界,眼角的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几秒后,邱婖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瘫软地倒在苏临河怀里。
他低头坏笑,把人抱起,从那件西装外套上踏了过去,留下一个大脚印。
苏临河把邱婖粗暴地丢进后排,她的头磕到车门,发出一声闷响,苏临河听到声音却毫无波澜,用脚把她的腿踹进去,把门重重砸上。
很快,苏临河的车停在了澜西苑。
他把邱婖像死猪一下拽下车,一路拖拽,进了地下室,她身体经过的地方,留下一条灰尘被擦去的长痕。
苏临河把人丢进负二楼,那里是用来堆放杂物的,从搬进来,总的也没下来过几次。
这次不进来,他还真不知道,负二楼竟然渗水,水泥地上长满了厚厚的青苔,地上还有脱落的墙壁。温度也低得让他打颤。
他看着地上失去意识的邱婖,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把她身上的外套脱了,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吊带裙。
又从架子上翻找出来一圈麻绳,把她的手脚都捆住,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足足封了四五层,确定她发不出一丝声音才把罢手。
接着他又把她包里的手机也拿走,在她身上摸了一圈,没有什么可一联系外界的东西,才放心地把大铁门朝外面锁住。
先关她个几天,等她向自己求饶后,再做打算。
他拿着邱婖的手机坐回了客厅,想查一查,她到底跟哪个奸夫给自己戴绿帽子,熟练地输入了他们共用的密码,看着密码错误的提示,他阴损一笑,暗骂贱人,还把密码改了,又输了她的生日,结婚纪念日、岚山小院的创建日期他能想到的全部都试了一遍。
都没把手机打开,最后还锁起来了。
心里暗骂,这臭娘们,还真的有了异心,要是没有什么猫腻,干嘛要把密码都换了。
他到目前为止还用着她们共同的密码,以示忠心,现在想来还真是可笑。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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