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娇彻底被惹怒了,不顾自己的伤口,直接下床骑脸输出,挠的陈芸娘满脸花。
贱人,以为她还会忍气吞声吗?
以为她还在乎陆子谦的看法吗?
“啊……啊……我的脸……”
陈芸娘疯狂大叫,她被发疯的苏玉娇给吓到了。
她可不想毁容,毁容谁还要她!?
陆子谦听到动静闯进来,就看到苏玉娇彪悍的一幕,把人骑在地上打的对方毫无招架之力。
“苏玉娇,你干什么?”
“快住手,你疯了。”
他愤怒将人推开,忍不住大吼:“芸娘是来道歉的,你不接受就算了,你竟然打人?”
苏玉娇盯着男人喷火的眸子:“我就是打了,有种你休了我?”
“……”
陆子谦一噎,他怎么觉得苏玉娇在故意激怒他,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
“子谦,娇娇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摔倒,她……她是在扶我。”
“别演了,好恶心。”
陈芸娘脸色一白,故意躲在陆子谦怀中,贴的很近:“我……呜呜呜……”
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苏玉娇,你简直是个疯妇,恶毒又狭隘!”
苏玉娇看着怒目圆睁的男人,听着他对自己的评价,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的笑。
想起之前小桃说他霸气护妻,打残王恒,砸了二房,她竟然可耻的心动了一下,觉得他们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
再看现在,他抱着别的女人骂她是恶毒的疯妇。
她就觉得自己之前的心动很犯贱。
苏玉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关系,只不过是被他撕碎的心,碎的更厉害了,不过外面那层冰封的壳却更加坚固了。
她偏过头,不去看他们,像是彻底心灰意冷:“出去。”
陈芸娘不甘心,自己特意过来,非但没讨到便宜,还吃了大亏,她忍不下这口气。
她的脸或许已经毁了,她绝对不会放过苏玉娇。
陈芸娘紧紧攥着陆子谦的衣袖,睫毛轻颤泪如雨下,声音哽咽:“子谦,我是不是不该来,我真的只是想道歉,我也不想你们因为我而吵架。”
陆子谦扶着她起身,不着痕迹的将她护在身后,对上苏玉娇的眼神含着浓浓的怒意和警告。
“苏玉娇,别再无理取闹。”
“芸娘不是故意的,她也已经跟你道过歉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
苏玉娇笑的讽刺:“就这么算了?”
她被陈芸娘算计,差点死在王恒手里,如今却成了她无理取闹,还被他一句轻飘飘算了而告终。
她静静的看着他,语气平淡的问:“陆子谦,你当着我的面维护她,可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
“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何不跟我和离?”
“难道你不知道她最想要的就是将军夫人的名分?”
陆子谦紧紧抿着唇,脸色难看的要命。
苏玉娇丝毫不在意,而是盯着陈芸娘,讽刺的笑:“陈芸娘,你也看到了,是他不愿和离,不是我死缠烂打。”
“他为何不肯给你名分,是不是他没那么爱你?”
陈芸娘气的脸色铁青,死死盯着苏玉娇嘲讽的嘴脸,手心掐出血都不觉得疼。
“你不该把心思用在我身上,还是想想如何让他娶你吧。”
“小桃,送客!”
小桃听着里面的动静,气的肺都要炸了,这会儿听到小姐的吩咐,更是片刻不能忍。
猛地冲进去,用力拽住陈芸娘的衣领将人往外赶。
“快滚,不要脸的骚狐狸。”
“发骚都发到别人家里来了,真是下贱!”
墨书墨画冷眼看着,并未阻拦。
苏玉娇看着男人铁青的脸色,嘲讽一笑:“还不快去追你的小情人,她被我欺负了,这会儿正是需要你陪伴的时候。”
陆子谦看着女人嘲讽的表情,突然意识到她是真的变了。
她好像真的不在乎他了,就连装都懒得装一下了。
若是以前,她就算受到天大的委屈,也绝不会破罐子破摔,更不会变着法的赶他走。
她会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维护她温柔乖巧的妻子形象。
难道她真的不在意他了?
她是真的想和离?
意识到这一点,陆子谦的心情陡然不受控制的烦躁。
“哼。”
男人负气离开。
门外的墨书立刻跟上。
“伤好了?”
“属下已无大碍。”
“我不在这段时间,二房的人有没有来闹?”
墨书如实回答:“没有。”
“只是……”
“有话直说。”
墨书有些犹豫,其实那件事主子没有主动问起,他可以不说的。
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说,或许能让主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在您走之后,少夫人吩咐小桃煎了避子汤。”
“属下亲眼看着少夫人喝下的。”
陆子谦脚步猛然一顿,诧异的回头看着墨书,似乎难以置信。
她竟然主动喝了避子汤?
如果上次是欲擒故纵,那这次又是什么?
之前的她哭着求着讨好着,都想要一个孩子,现在是怎么了?
男人沉默良久:“继续盯着。”
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铁了心的不想要他的孩子。
或许这次只是赌气,毕竟刚发生过那种事,她还吃了那种药。
陆子谦不自觉的在给苏玉娇这次的行为找理由。
次日,陆子谦又去了靖安侯府,双方达成一致把罪名安在陈耀祖身上。
另外,关于陆子谦打残王恒的事儿,侯府不敢追究。
否则,陆子谦就把王恒私放死刑犯的事抖出去,到时候整个侯府都要跟着遭殃。
更何况本就是王恒挑衅在先,侯府根本不占理。
陆子谦也没把人往死里逼,否则侯府会选择跟将军府鱼死网破。
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侯府,不让他们出出血,他心里恶气难消。
侯府立刻会意,暗地里给苏玉娇送了不少金银珠宝。
只不过陆有财玩死侯府小妾这件事,侯府必须追究。
毕竟这件事已经传开了,若是不要个说法,侯府面子上过不去。
靖安侯问了陆子谦的意思,生怕再次得罪他。
陆子谦本意也想教训教训二房,自然不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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