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舒服吗?”
女人将脸别过去,耳根绯红,尽量忽视他令人羞耻的问题。
情到浓时,她热烈回应着他,两情相悦时的欢愉,体验感总归比强迫时来的美妙许多。
次日清晨,苏玉娇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客栈的小床上,旁边还有个歪着脑袋看她的小团子。
苏玉娇摸着它圆乎乎的小脑袋,小家伙主动贴贴,她简直爱得不行。
窗外的风一阵冷似一阵,客栈内却是温暖如春,陆子谦带着一身寒气进了房间。
男人摘下黑色的兔毛手套,轻轻抖了抖斗篷,黑皮裘上附着的雪花轻灵柔顺的落下,化成点点水渍。
苏玉娇看着他,想起昨晚的荒唐,小脸蓦的一红。
她不敢直视男人温柔含笑的眸子,低垂着头逗弄怀中的小团子,轻声开口:“昨晚我们……”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绯红滚烫小脸,笑着问道:“喜欢昨晚那样吗?”
“在雪地里做那种事,果然比床上更刺激些。”
“等明年冬天,我带你故地重游。”
苏玉娇脸色红的滴血,赶紧阻止他继续说这些羞耻的话题。
“昨晚我们是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太累了,晕过去了,我抱你回来的。”
女人脸色更红了,她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冲淡这暧昧的气氛。
男人看着她羞涩的表情,低低一笑,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手指在那双娇嫩的唇上轻轻摩挲而过,低哑的声音如同情人耳语:“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想要的话,再来一次?”
这话吓得苏玉娇急忙摇头,陆子谦笑着摸摸她的头,不再逗她。
“收拾一下,今日就回去。”
“嗯。”
苏玉娇点点头,她也想早点回去,早一日救出大哥。
几日后,赶在元宵节这天,两人终于回到京城。
马车到了京城门口,苏玉娇突然喊停:“就在这里停下吧,我自己走回去。”
陆子谦下意识的拉着她的手:“怎么了?”
“不是说好要重新开始吗?”
“为何不回家?”
苏玉娇沉默一瞬:“我还没想好。”
“等我救出大哥后,再说这些事吧。”
“你想排场?”
“也是,当初走的时候大张旗鼓,现在回的不明不白。”
男人温柔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回去安排,一定风风光光的接你回去。”
“把之前欠你的一点一点补回来。”
苏玉娇没有解释,她并不是想要排场,她只是还没完全说服自己跟他重新开始。
“墨书,先送少夫人回城东的院子。”
“是。”
到了门前,陆子谦先一步下的车,然后将苏玉娇拦腰抱起。
女人脸色一红,急忙阻止:“不用,我能走。”
“你的脚还不能用力,还是我抱着吧。”
其实她脚上的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他却坚持要抱。
小桃听到声音跑出来,便看到陆子谦抱着自家小姐,小姐脸红红的埋在他胸前,羞得不敢见人。
小桃面色一喜,小姐和将军终于和好了。
陆子谦把苏玉娇放在床上,倾身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我回去处理完公务就回来陪你。”
“你忙你的,不用来陪。”
陆子谦见她别别扭扭的样子,依旧目光含笑:“等我,我一定过来。”
“再忙也会过来陪你。”
到了将军府,墨书直接赶车从后门驶入,大门处有台阶,马车无法进入。
就在墨书准备驾车进去时,一个包裹严实的蒙面女子突然从胡同冲出来,张开双臂挡在马车前面,吓得墨书急忙勒紧缰绳。
马车剧烈颠簸,差点把陆子谦给甩出去。
“怎么回事?”
还不等墨书说话,蒙面女子噗通跪地,哭喊求助:“子谦……不,陆将军,求你救救我吧。”
“陆文就是个畜生,他要打死我,呜呜呜……我不想跟他过了。”
“我宁愿在你身边为奴为婢,也不想再回去。”
陆子谦撩开马车帘子,探头出去,看着陈芸娘满脸青紫,眼睛更是肿的高高鼓起。
男人皱眉:“怎么回事?”
“陆文为何打你?”
陈芸娘哭的惨痛极了,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喝完酒之后就是个疯子,不但耍酒疯,还喜欢打人。”
“稍有不悦,就对我拳打脚踢。”
“最近他更是得了一种秘药,对我……对我,百般羞辱折磨,甚至……甚至,让其他男人跟他一起……”
“呜呜呜,我不堪受辱,失手杀了那人。”
“杀了人之后,我便躲了起来,被陆文抓回去用铁链锁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房间里。”
“他还威胁我,不听话就报官。”
“呜呜呜,他是魔鬼,他把我当畜生一样对待。”
陈芸娘情绪激动,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子谦,你不能不管我。”
“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你说过会给我一段好姻缘,弥补你曾经失信与我的愧疚。”
“陆文……不是我的好姻缘,他是恶魔,是畜生,是禽兽。”
陆子谦看着陈芸娘凄惨的样子,眉头紧皱,陆文怎会是这种人?
同时他内心也愧疚不已,他竟然亲手把她推进了火坑。
“上车。”
“去兰花苑。”
自从他收回那个院子后,就一直空着。
墨书虽不情愿,却不敢忤逆主子的意思。
马车到了兰花苑,陆子谦扶着她下车。
“你先住下,这件事我去处理。”
陈芸娘一把拽住他的手,可怜兮兮的祈求:“子谦,你能不能留下陪陪我,我真的好怕。”
“若是被他抓到,我会死的。”
陆子谦见她情绪激动,没答应也没拒绝:“我先扶你回房。”
“你的丫鬟呢?”
提起小荷,陈芸娘哭的更伤心了,她说小荷还在陆文家里。
她已经逃出来两天了,不知小荷是死是活,只怕陆文为了泄愤,早就把小荷打死了。
“墨书,去买个丫鬟,再去买些伤药和吃的。”
“是。”
“陆文打你,你为何不进宫告御状?”
“你现在是县主的身份,可以申请进宫。”
提到这个陈芸娘哭的更伤心了:“一开始我是想过进宫求皇上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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