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影渐渐清晰,他身穿黑色夹克,头戴鸭舌帽,压低帽檐,看不清面容。他步履蹒跚,似乎受了伤,手里还提着一个破旧的皮箱。
“什么人?”王大山警觉地走上前,挡住陌生人的去路。
陌生人抬起头,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他眼神闪烁,语气急促地说:“我是来…来找郝医生的,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郝建和杜晓兰闻声赶来,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充满了疑惑。郝建示意王大山放行,将陌生人带到医疗站。
“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郝建问道,目光锐利地盯着陌生人。
陌生人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是研究所的研究员,我知道他们和黑虎帮的计划。他们…他们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你先别说话,先休息一下。”杜晓兰递上一杯水,关切地说。
陌生人摆摆手,焦急地说:“来不及了,我必须尽快告诉你们…”
他挣扎着打开皮箱,从里面掏出一份文件和一张照片。
“这是研究所的秘密计划,他们…他们要…”
他指着照片上的一个人,声音颤抖地说:“他是黑虎帮的新老大,他们…他们要…”
“他们要干什么?”郝建追问道,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然而,陌生人却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他指着郝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是…是你…”
话音未落,他便一头栽倒在地,再无声息。
郝建和杜晓兰连忙上前查看,却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郝建眉头紧锁,陌生人的话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是他?他指的是谁?难道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一连串的疑问在郝建脑海中翻腾,让他感到不安和困惑。
“郝建,现在怎么办?”杜晓兰看着郝建,眼中充满了担忧。
郝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把他的尸体处理好,不能让其他人发现。”
夜深人静,郝建和杜晓兰借着微弱的月光,将陌生人的尸体埋在了村后的树林里。
“研究所、黑虎帮、还有他临死前的话……”郝建喃喃自语,“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郝建,别想太多,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好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杜晓兰安慰道。
郝建点点头,他知道杜晓兰说得对。他收拾好心情,开始着手准备。
白天,郝建表面上和平常一样,为村民们看病,谈笑风生。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一根弦紧绷着,一刻也不敢放松。
利用行医的机会,郝建开始悄悄地为村民们制作一些简易的武器。他教他们如何使用草药制作迷药和毒药,如何利用地形设置陷阱,如何用简单的工具进行防御和攻击。村民们虽然不明白郝建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们相信郝建,相信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杜晓兰则利用自己知识分子的身份,想方设法地打探消息。她走访周围的村庄,与当地的村民聊天,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到一些关于研究所和黑虎帮的传闻。
通过多方打探,杜晓兰发现研究所和黑虎帮的联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牢固。研究所内部,一部分研究人员对与黑虎帮合作心存疑虑,认为这样做违背了科学研究的初衷;而黑虎帮内部,也有一些人对研究所心怀鬼胎,想要独吞研究所的研究成果。
郝建和杜晓兰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抓住这个机会。他们要利用研究所和黑虎帮之间的嫌隙,让他们互相猜忌,最终自相残杀。
“我们得制造一些‘意外’,让他们误以为对方要对自己下手。”郝建低声对杜晓兰说道。
杜晓兰心领神会,她想出了一个计划:“我们可以利用黑虎帮贪婪的本性,让他们以为研究所私藏了重要的研究成果,从而引发他们的内讧。”
郝建点头赞许,他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实施计划。郝建故意放出消息,说研究所最近研制出了一种威力巨大的新型武器,并且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黑虎帮的眼线。
为了让黑虎帮相信这个消息,郝建还特意安排了一场“意外爆炸”,将研究所的一部分实验室炸毁,造成有人员伤亡的假象。
消息传到黑虎帮耳中,果然引起了他们的贪婪。黑虎帮老大立刻召集手下,准备对研究所发动袭击,抢夺所谓的“新型武器”。
与此同时,郝建和杜晓兰也没有闲着,他们暗中联系了对黑虎帮心存不满的研究所人员,将黑虎帮的计划告诉了他们。
研究所的人员得知黑虎帮要对自己下手,顿时人心惶惶。一部分人主张与黑虎帮决一死战,一部分人则主张向政府求援。
就在研究所内部意见不一致的时候,黑虎帮的袭击开始了。
深夜,黑虎帮的成员潜入了研究所,一场混战爆发了。研究所虽然在科研方面实力雄厚,但在战斗经验方面却远不如黑虎帮。
战斗一开始,研究所就落入了下风。就在这时,村庄里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锣鼓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郝建和杜晓兰带着村民们赶到了,他们手持简陋的武器,加入了战斗。村民们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但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个个都奋勇当先,与黑虎帮的成员展开了殊死搏斗。
研究所的人员看到村民们前来支援,顿时士气大振,他们也拿起武器,加入了战斗。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最终以黑虎帮的惨败而告终。黑虎帮老大被郝建亲手击毙,其余成员死的死,逃的逃。
研究所的危机解除了,村民们欢呼雀跃,庆祝胜利。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村庄边缘,他身材高大,穿着黑色的风衣,头戴一顶黑色的礼帽,帽檐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塑,与周围欢快的氛围格格不入。郝建和杜晓兰注意到这个陌生人,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地朝陌生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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