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轿车在郝建和杜晓兰面前停下,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叫王秘书,是商业大亨赵世荣的私人助理。
“郝医生,杜老师,好久不见。”王秘书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眼神里却满是轻蔑。
“你来干什么?”郝建冷冷地问道,他知道,王秘书的到来绝对没有好事。
“我们董事长听说桃花村最近搞旅游开发,特意让我来看看。”王秘书说着,目光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不过,这环境嘛,似乎也不怎么样,郝医生,你说是不是?”
郝建没有理会王秘书的挑衅,他早就料到赵世荣不会轻易罢休。自从上次反收购事件之后,赵世荣一直怀恨在心,这次派王秘书来,恐怕是来者不善。
“郝医生,我们董事长还让我给您带句话,”王秘书凑近郝建,压低了声音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些事情,不要太执着。”
郝建眼神一凛,他知道王秘书指的是什么。赵世荣这是在威胁他,如果他继续帮助村民对抗收购,就别怪他不客气。
送走王秘书后,郝建和杜晓兰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他们知道,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没过几天,村里就出事了。新建的几家农家乐被人恶意破坏,院墙被推倒,窗户玻璃也被砸碎。村民们辛苦了大半年的成果,就这样毁于一旦。
“一定是赵世荣干的!”村民们义愤填膺,纷纷要求郝建想办法。
郝建眉头紧锁,他知道,赵世荣这是在杀鸡儆猴,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恐吓村民,瓦解他们的抵抗意志。
郝建和杜晓兰四处查看被破坏的农家乐,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担忧。他们知道,这只是赵世荣报复的开始,接下来还会有更恶劣的手段等着他们。
这天,杜晓兰正在给孩子们上课,突然教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孙处长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孩子们都被吓了一跳,纷纷看向杜晓兰。
“杜老师,你来一下办公室。”孙处长冷冷地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杜晓兰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办公室里,孙处长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品着,却迟迟没有开口说话。杜晓兰站在办公桌前,不安地等待着。
“杜老师,你在桃花村的工作还适应吗?”孙处长放下茶杯,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谢谢孙处长关心,我还好。”杜晓兰知道孙处长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只能强装镇定。
“我听说,你和郝建走得很近啊?”孙处长语气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杜晓兰心头一震,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郝建是村里的医生,我作为下乡的老师,和他有一些工作上的接触,这很正常。”
“工作上的接触?”孙处长冷笑一声,“我劝你还是离郝建远一点,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和他走得太近,对你没有好处。”
杜晓兰顿时明白,孙处长这是在威胁她,如果她不离开郝建,就别想在学校里继续待下去。就在这时,郝建的诊所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郝建拿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阴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郝建,我劝你少管闲事,否则,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威胁,郝建握着电话的手指关节都开始发白。他知道,这是赵世荣的警告,但他不会因此而退缩。
郝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愤怒,他冷冷地说:“你是谁?躲在暗处算什么本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冷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嘴硬。”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郝建无力地放下听筒,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担心杜晓兰的安危,立刻赶往学校,却在教学楼下看到了让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杜晓兰原本整洁的教室被人恶意涂鸦,墙上、桌子上到处都是不堪入目的字眼,那些恶毒的语言像尖刀一样刺痛着郝建的眼睛。
“是谁干的?!”郝建怒吼一声,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杜晓兰站在教室门口,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没有哭,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郝建走过去,轻轻地握住杜晓兰的手,低声说:“别怕,有我在。”
杜晓兰抬起头,看着郝建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郝建都会和她一起面对。
“郝建,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杜晓兰握紧拳头,眼中充满了坚定,“这些人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们,他们太小看我们了!”
“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向恶势力低头!”郝建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他们加强了村庄的安保措施,在村口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并组织了村民巡逻队,日夜守护着村庄的安全。
同时,郝建和杜晓兰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对抗黑暗——他们要在学校里组织一场关于正义与勇气的演讲,让孩子们明白,邪不压正,只要勇敢地站出来,就一定能战胜邪恶!
郝建和杜晓兰在村民大会上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村民们群情激奋,更加团结一致。他们自发组织了巡逻队,日夜守护着村庄的安宁。杜晓兰也重新振作起来,她把教室里的涂鸦清理干净,并在黑板上写下了一行字:“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看到这些,郝建心中稍感安慰,但那通匿名电话和教室里的涂鸦,依然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他知道,躲在暗处的敌人不会就此罢休,他们一定还会卷土重来。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郝建像往常一样在诊所里忙碌着。突然,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裹,神色慌张。
“请问郝医生在吗?”陌生人四处张望着,语气急促。
“我就是,您有什么事吗?”郝建放下手中的听诊器,疑惑地问道。
“这个包裹是您的,请您签收一下。”陌生人没有回答郝建的问题,只是把包裹递给他,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郝建接过包裹,心中充满了疑惑。包裹不大,用牛皮纸包裹着,上面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只有一张写着“郝建收”的纸条。
他拿着包裹回到诊室,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他小心地拆开包裹,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包裹里静静地躺着一颗黄澄澄的子弹,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子弹旁边,是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郝建颤抖着手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简短的一句话,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口。
“这只是个开始。”
简短的六个字,却充满了威胁和杀意,让郝建不寒而栗。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他和杜晓兰,已经身处风暴的中心。他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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