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曼被徐千鲤骂的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着。
李秋月和徐强强两个更是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们满以为能以徐舒曼怀了徐千鲤的孩子这个借口,来威逼迫使徐千鲤重新和徐舒曼在一起。
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竟然被徐千鲤轻松应付过去,怼的说不出话来。
县政府的人不少在指指点点。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徐舒曼一家老小这么无耻的。
徐千鲤风光的时候,徐舒曼贴过来做了徐千鲤的女朋友,不仅她,还有她们一家子,都享受着徐千鲤给的关照和好处,过的舒舒服服的好日子。
徐千鲤落魄了,他们不但没有半点关心鼓励,没有陪他共渡难关,反而立即翻脸,一脚把他踹开。
听说徐舒曼才和徐千鲤分手没两天,就要和县委葛书记的大侄相亲。
这样的人,简直无情无义,冷血至极。
现在见徐千鲤又风光了,竟然那么卑鄙的打上单位来,假装怀孕了撒泼打滚逼迫徐千鲤复合。
无耻啊,狗血啊,世上怎么有这样不要脸的一家子?
一直没吱声的徐望山,终于沉不住气开口了。
“徐千鲤,不管怎么说,我闺女她一个跟你的时候还是黄花大闺女,后来又足足陪了你三年时间,把最美好的青春都给了你。”
“即便是分手了,你也得给她补偿才是,不能就这么拍拍屁股就走了!”
徐望山那么一说,李秋月深以为然,猛点头。
“老徐说的不错,我闺女多漂亮的一个女孩啊,当年多得是年轻才俊追她,我都没答应,最后便宜徐千鲤你。”
“虽说你们分手了,但毕竟她陪了你三年之久,你和她分手了,一点赔偿都没有,太说不过去了,你得给补偿才是!”
既然逼迫徐千鲤和徐舒曼复合无望,徐家两口子干脆放弃,转而向徐千鲤索要赔偿。
能要点钱也是好的,总比白来县政府一趟强。
分手费?
徐千鲤一听,直接被逗乐了,哈哈一笑,摸出烟来点上一支,深吸了一大口,这才给出回应。
“要钱是吧,好,我就和你们把账给算清楚!”
“我徐千鲤这三年的工资加福利还有年终奖,一个月差不多一万二,工资卡一直握在徐舒曼手里面,每个月只给我两千块烟钱和伙食费,三年时间,一共三十六万的工资都到了她的手里面。”
“另外,我在认识她之前工作的那些年也存了差不多三十万,在和她在一起之后,钱全都交到她手里了。”
“两年前我带她回家看我爸妈,我妈塞了张二十万的卡给她,还有一个价值三四万的金镯子。”
“其余的钱就不提了,单单这些,我们家在她身上都花了九十万了。”
“分手了就分手了,我也懒得要回来,没想到你们倒好,竟然还贪心不足,还想找我要分手费!”
“要钱是吧,好,我就和你们明算账!”
“那九十万中,我上交的三十六万工资,我可以当做共同生活的费用,但我给的三十万现金,和我妈给的二十万,还有那个大金镯子,必须还给我!”
“至于分手费,是你们女儿向我提分手,就是给分手费,也是我有资格要!”
一听徐千鲤的话,县政府众人更是厌恶徐家几人。
原来徐千鲤不仅生活上工作上照顾他们一家子,三年时间更在他们身上砸了九十万,可谓掏心挖肺啊,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亏他们做得出。
这几个人,真是连猪狗都不如!
徐家几个人登时慌了手脚。
天啊,吃进他们肚子里面的东西,落到他们手里的钱,徐千鲤竟然要他们吐出来,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嘛,比挖他们的肉还疼!
李秋月死命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些钱都是你主动给的,不是我们逼着你出的,你凭什么要回去?”
“不给,我们说什么都不给,你死了这条心吧!”
徐强强道:“对啊,是你自己愿意给的,给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再说钱都被我们用光了,拿什么还你?大不了,就当你给我姐的青春损失费一部分。那些钱先不提,你再拿出五十万,我们就不追究你了!”
黄玲哈哈笑道:“还反过来要徐主任五十万,你们好大的胃口啊!你们不会不清楚,徐主任和徐舒曼并没有结婚,只是恋人关系,他的钱,根本不是夫妻共同财产,他要是索要,你们就必须吐出来。还有他母亲给的钱,是给未来儿媳的红包,也就是彩礼,根据民法典的规定,是可以要回来的!”
李秋月一听急了,张牙舞爪冲着黄玲大吼。
“臭女人你谁啊,这里有你什么事儿,你凭什么一直帮着徐千鲤说话,你长得那么贱,打扮的那么浪,你该不会和他有一腿吧?”
啪……
一声脆响,黄玲狠狠给了李秋月一巴掌。
“你个老不要脸的来找徐主任麻烦就算了,现在竟然敢污蔑我!”
“我记得徐舒曼的老爸是烟草局的吧,我老公是烟草局的领导,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丈夫待业在家!”
黄玲不仅打了一巴掌,更恶狠狠的威胁,她才不怕李秋月这样的泼妇呢。
李秋月就像是被揪住了七寸的蛇,一下子蔫了。
妈呀,这位的老公是烟草局领导,惹不起,李秋月暗骂自己没事儿招惹她干嘛呀,赶紧又拍了自己脸一巴掌,点头哈腰朝着黄玲赔罪。
徐千鲤一支烟已经抽完,丢到地上狠狠踩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开口。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你们立即滚出县政府,不要继续妨碍这里的正常工作秩序。”
“另外,那五十万和大金镯子,限你们最迟明天归还我!”
“还有,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是我租的,是我徐千鲤的家,限你们天黑之前从我家搬走!”
“你们可以不答应,可以拒绝,但我会动手段来捍卫我的合法利益!”
“不信,你们可以试试看!”
无比冰冷的撂下话,徐千鲤看都不再看徐舒曼一眼,扭头就走,这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县政府的众人见没热闹可看,很快也都散了,独留下徐家一家四口在风中凌乱。
四人气势汹汹的来,这会儿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都懊悔到骨子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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