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见华清已渐渐失去理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们轻盈地走到桌边,拿起精致的酒壶,斟满了几杯晶莹剔透的美酒。
那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曳,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
“陛下,来尝尝这美酒,定能让您忘却烦恼,逍遥自在。”
一个宫女娇滴滴地说道,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丝酥麻。
华清迷离的眼神望向那美酒,仿佛看到了解脱的出路。
他伸手欲接,却又在最后一刻犹豫了。
内心深处,他仍有一丝清明在挣扎,不愿让自己陷入这无尽的沉沦。
然而,宫女们岂会轻易放过他?
她们相视一笑,纷纷围了上来,有的轻抚他的脸颊,有的在他耳边低语挑逗,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华清的心。
“陛下,您可是天下之主,何须如此克制?今日就让我们好好服侍您,让您尽享人间极乐。”
另一个宫女柔声说道,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仿佛在向他发出最后的邀请。
终于,华清的理智被彻底击溃。
他猛地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那美酒入喉,如同烈火般燃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也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
宫女们见状,纷纷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们继续在华清身边周旋,用言语、用动作、用眼神,不断地挑逗着他,引诱着他一步步走向放飞自我的深渊……
夜深时,太后母子听到心腹回来禀报华清落入了他们的圈套,两个人笑的合不拢嘴。
叮嘱他回去看紧华清,不得出现意外。
贤王见事情几近成功,喜不自胜,起身便要告退。
太后老眉扬起,一脸不悦,拦下了正欲离去的贤王:
“你如此急着离去,是要去见那狐狸精?”
贤王心中一凛,不意自己的想法竟然被太后洞察,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恭敬的笑容:
“母后多虑了,儿臣只是想着明日还有好戏要看,故而想早些回去休息,养足精神。”
太后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本宫劝你切莫贪恋女色,尤其不要陷入那狐狸精的温柔乡。”
“夺得帝位,才是你的紧要大事。”
贤王闻言,连忙行礼:
“儿臣明白,定不负母后所托。”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太后摇了摇头,自己对儿子最了解不过,少不了阳奉阴违。
夜色深沉,贤王一路疾行,很快便来到了刘菲儿的寝宫前。
他轻轻敲了敲院门,心中既期待又紧张,不知菲儿见到自己会是怎样的反应。
门轻轻打开,宫女见是他,脸上闪过一抹惊色,忙跑进房间想要叫醒刘菲儿。
贤王让侍从们在院门外放哨,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刘菲儿被宫女唤醒时,脸上还带着几分慵懒与困意,还没完全清醒,一张帅气的脸庞便快要贴到她脸上。
宫女们识趣地退下,并关上了房门。
刘菲儿认出是贤王后,大惊:
“你今天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若是被皇上撞见……”
贤王听后冷笑道:
“放心,他今天绝对不会过来。”
他把刘菲儿抱在怀里,坐在了床边,将今日之事缓缓道来,包括华清落入圈套以及自己的打算。
刘菲儿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王爷,此事风险极大,您一定要小心行事。”
贤王听后大笑:
“小心个屁,那狗皇帝明天就会名誉扫地,在群臣们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半夜。
御书房院子里,贤王的心腹顶不住困意,倚着树睡了过去。
千机浮现在隐勤斋,华清酣然入睡,几个眼皮肿胀的宫女围着他窃窃私语。
一个宫女戳了戳华清的脸,嗤笑道:
“什么龙体,也就是普通人嘛。”
另一个宫女摊了摊手:
“人家投了个好胎,有什么办法?”
“王爷可是吩咐过,要让他一夜不合眼,要不要把他给弄醒?”
旁边的一个宫女打了个哈欠,捶了捶自己白嫩的大长腿:
“过一会儿吧,累死老娘了。”
“我跟你们说,就是要让他睡个一刻片刻的,再把他叫醒,他才更困。”
“等再睡下,保准明天日上三竿,他都醒不了。”
其他几个宫女闻言,又娇笑起来。
千机拿出入梦散一吹,宫女们扑倒在华清身上昏昏睡去。
华清睁开了眼,将她们从自己身上扒拉开,坐了起来。
“贤王的心腹呢?”
千机小嘴翘起:
“已经睡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再下个药吧。”
“他的距离太远,老大你靠到门边。”
华清穿上一身夜行衣,走到了门边。
千机拿出入梦散,把院子里的几人全部送入梦中。
华清小心的开了房门,轻手轻脚来到院门处,千机把门外守卫也送入了梦乡。
华清把他们全搬到院子里,入梦散可了不得,除非有解药,否则六个时辰之内是醒不过来了。
在此期间,你即便给这些人脸上踹上几脚,也不会把他们惊醒。
华清悄悄地去了太后寝宫,也把那里的人全部送入梦乡。
之后,去了刘菲儿的寝宫。
完全倒向太后那边的宫女太监,华清把她们全部下药。
一切办妥后,这才回到御书房,扛起一个叫罗翔的小太监走了。
查看原主的记忆,这个小太监在紧要时刻为给原主通风报信,把命搭了进去,忠诚可靠。
华清上朝时,群臣见他身边的随从几乎换了个遍,均感诧异。
山呼万岁,众人平身之后,华清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脸困惑:
“贤王向来勤政,自朕登基以来,未曾缺席一次。”
“今天怎么不见他的身影?”
“有人知道原因吗?”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大臣们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回答。
贤王派系的官员在宫外恭候时,便发现了贤王迟迟未至,差人去问,只说一夜未归,当真是反常的很。
这时,定国侯刘丙修缓缓出列,声音沉稳道:
“启禀陛下,或许贤王身体突发不适,故而未能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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