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赶走陆筱竹,陆欣柔又走过来,此时的沈望舒只想骂娘。
陆欣柔看着沈望舒和洛宸两人脸色不太好,低头娇滴滴地来一句“大郎弟弟,我就问一句,一句就好。”
沈望舒手一按地,想直起腰来,可是腰腿感觉不是自己的,腿关节咯咯直响,懒洋洋的回应“问”
听到沈望舒回应,立马抬起头眼睛亮起来,立马出题“奇变偶不变,下一句是什么?”期待的望着她,希望眼前的男孩跟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还会医术,只要加以利用还不愁没银子花。
沈望舒一脸装傻,疑惑的看着她“什么奇什么偶,这是什么?”还不忘转头询问洛宸“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洛宸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陆欣柔不死心再问“不可能呀!那宫廷玉露酒呢?”
沈望舒仿佛对酒感兴趣一般,顿时高兴起来,这让差点死心的陆欣柔看到希望,以为她要回答下一句,瞪着眼睛期待的盯着她给出的答案。
等来的却是“那是什么酒,好喝吗?”
陆欣柔还是不愿意相信,明明包扎的手法是现代西医该有的,为何不知道暗号,难不成是装的。
她又在一次试探“智慧树上智慧果,下一句是什么?”
沈望舒把问题抛给站在一旁的洛宸“洛大哥,这是对子吗?要不你试试,我脑子没这么多墨水。”
洛宸只看了沈望舒一眼,并没有作答。
陆欣柔这下是真的死心了,手法一样不能说明人家跟自己是同一个地方来的,她有些失望的离开,沈望舒心里暗暗松一口气,女主女配同时怀疑自己,这时到是站在同一条线上。
洛宸语气非常肯定“你知道答案。”
沈望舒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和慌乱。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面对他突然的发问,她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哪有?别乱猜啊!”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激动与紧张,似乎想要极力撇清什么。她的脸色微微涨红,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这让洛宸更加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
“好了,我很累想休息一下。”怕他再来一句直接赶人,靠在一旁的树闭上眼睛。
洛宸也没揪着不放,抱着手臂站在她旁边,沈景逸两兄弟从头到尾都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随后玩自己的去。
十天过去,地震后的重建在进行中,只有知道剧情和知道后续的三人没有动,静静地等待下一场灾难的到来。
沈景逸看着自家大哥悠哉悠哉的晃荡,不由询问“大哥,我们为何不修房子?”
她望向村里忙忙碌碌搭建房子的村民,摇了摇头“没必要,重建也没用,到时候你就知道为何了。”
在一旁监督沈景安练武的洛宸也竖着耳朵听他们的对话,他也想知道为何。
沈景逸又继续问道:“是不能说吗?”
“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什么,功课做完了吗?书背会了吗?”要是我说出来你们还不得以为我是妖怪。
正在院里葛优躺的沈望舒耳朵动了动,只听到沙沙沙的声音,她抬头望去,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黑点逐渐聚集,仿佛乌云压顶,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蠕动感。
沈望舒从椅子上弹起来,急忙冲着三人大喊“快,躲起来,蝗虫来了。”她从没见过这么数以万计的蝗虫,它们如同黑色的风暴,席卷而来。
沈景逸两兄弟回头望去直接扔下手里的木剑,赶紧往厨房的地窖躲起来,沈望舒跑过来拉着还在望着蝗虫皱眉的洛宸往地窖里窜。
来到地窖沈望舒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一句“你干嘛呢,想喂蝗虫吗?”
洛宸盯了沈望舒片刻,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你早就知道蝗虫会来,这是你前几天说的不修房子的原因。”
她不安地晃动着手臂,眼神飘忽不定,说话颠三倒四:“怎么会呢?我又不是仙女……不,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知晓它们的到来。”
洛宸看着她就知道她又没说真话,无奈的叹一口气,静静地等待蝗虫的离开。
沈望舒尴尬的手脚无处安放,在一旁动来动去,最后只能闭上眼睛假寐。
沈景逸看看洛宸又看看自家姐姐,只觉得姐姐在此人面前总是不自觉的露出自己身上的缺点,小小的脑袋看不懂也想不明白。
等外面没有动静后,四人才从地窖里爬出去,一路往村里走去,只见村民们站在田埂上,面色凝重,蝗虫过境只留下荒芜与绝望,地龙翻身刚过,蝗虫过境后,村落沉浸在一千寂静与破败之中。
本来就干旱收成不好,双重打压下,在这一刻天地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绝望。
眺望着眼前那片荒芜,村民们的眼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失去了庄稼也就意味着失去了生活的主要来源和生存粮食。
沈望舒呆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她喃喃自语道:“蝗满田中不见田,穗头栉栉如排指”
她继续说道:“见群飞而至者,若烟若澜,若大军之尘,自西而东,前后十余里,相属不绝”
沈望舒闭上眼睛,深深叹息一声:“食我之田,啮我之桑,使我终岁无褐无粮”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
最后,沈望舒不禁感叹:“受苦受难的永远都是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啊!他们辛勤劳作,一辈子靠着农作物养活自己和家人,如今却换来这样悲惨的结局……”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双眼,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悲伤之中。
在一旁的洛宸、沈景逸沈景安都听到她自言自语,话里都是无尽的哀伤。
洛宸转头看向她语气坚定“朝廷会开仓放粮、减免赋税。”
沈望舒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朝廷开仓放粮,给谁放的粮,别跟我说是百姓,官员里有几位是清官,真真正正为民着想的。不过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罢了。”
官场腐败古来哀,权欲熏心祸患栽金玉满堂藏污秽,朱门酒肉臭难排贪赃枉法民声怨,徇私舞弊国运衰清风不扫乌云散,何时乾坤正气来。
若不是知道如今的朝廷皇帝不作为,底下皇子为那个位置争个你死我活,要不是有摄政王顶着,哪里还有南诏国的存在,估计早就被北辰国吞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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