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贺兰承再次被他的无耻气得说不出话来,气急败坏道:“这是我的院子!”
对哦!
贺兰屹在这住习惯了,差点忘了这事!
他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我和烟烟搬出这个院子,总行了吧?!”
贺兰承觉得要被他气死了,“你个混账东西!烟烟是我贺兰承的妻子,如果她搬去别的院子,你让外人怎么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贺兰屹猛地松开他的衣襟,转身走人。
“那就受着吧!”
两人不欢而散。
夜晚,贺兰承以为贺兰屹会报复性地对他。
不过还好,他竖着耳朵听了半晌,隔壁屋并没有什么响动,便稍稍安了心。
还算贺兰屹有点良心!
黎允烟此刻却难受得厉害。
她被贺兰屹抱着在地上,身体悬空,特别没有安全感。只得牢牢地搂住他的肩膀。
柔软不停地蹭着他的胸膛,让她目眩神迷。
可是嘴还被他死死堵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唔~”她难受地从喉间发出嘤咛。
贺兰屹控制着呼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烟烟,忍一忍!”
这哪忍得住啊?
她难受得厉害,小性子一上来,干脆就推着他,不让他继续了。
“烟烟,乖!别闹!”
“呜!不要了!”
贺兰屹正值兴头上,哪能中途叫停?他无法,四下看了看,将她抱向了最远一边的墙壁。
将她抵在墙上,放肆了起来。
嘴唇还是虚虚堵着她,“稍微,小声一点!”
“呜呜!你欺负人!”
他自己一点都不收着,还要让她声音小,这不公平!
她只能将声音化作力气,在他的肩膀上咬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大年初二,回娘家。
贺兰屹与黎允烟打扮得隆重又保暖,在贺兰承嫉妒的目光下,踏上了回黎家的马车。
贺兰承既羡慕又嫉妒,再次感叹兄长这个身份的不易,心里发誓一定要养好身体,赶快恢复如初!
不然真的太憋屈了!
黎家三口一早就在家里等着了,他们将小院子打扮得干净又喜庆,很有过年的氛围。
“爹、娘、云归!”
黎允烟被贺兰屹抱下了马车,迫不及待地走进院子。
“姐!姐夫!”
黎云归自从上次在街上与姐姐分别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姐姐的气色很好,心情也不错!应该没受什么委屈!
贺兰屹向黎父和黎母行礼,“小婿见过父亲、母亲!”
说完让书泉和清音抬进来了几箱礼品。
黎父扫了贺兰屹一眼,哼了一声,他还没忘记上次烟儿被他气回来的事。
贺兰屹现在已经很会来事了,从箱子里提了两壶好酒出来,脸上带着笑,上前与黎父说话。
黎母让黎云归一个人收拾东西,她拉着黎允烟进了屋子,拉着她好一顿瞧。
“烟儿!快让娘看看!你最近可好?孩子怎么样?”
“都挺好的!”黎允烟直接将黎母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献宝似的说道:“娘,您快摸摸看!”
黎母失笑,“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黎允烟扑进黎母的怀里撒娇,“女儿再怎么长大,在娘的面前,永远都是个孩子!”
黎母爱怜地摸摸她的头,低声问道:“你和姑爷可还好?他最近没欺负你吧?”
“没有!之前都是误会!夫君对我很好的!”
“那就好!只要你们过得好,我和你爹就放心了!”
黎母让清音去自己房里,拿了一个大包袱出来。
她拿出里面的小衣服,对黎允烟说道:“这些都是我最近给孩子们做的衣服,也不知道你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各做了一些,你看看可喜欢?”
黎允烟接过来,每一件小衣服的针线都很缜密,面料也都是最柔软的。她心中感动,“娘,府里有针线房,已经给孩子做了好多衣服了,您就别劳累了!伤眼睛!”
“针线房做的,跟我做的怎么能一样?我可是孩子的姥姥!”
黎允烟见她不听,也不再说了,毕竟是长辈的心意。
她娇声道:“谢谢娘!”
说完,她又从怀里拿出了两个荷包。
“娘,云归过了年就要出发了,听说科考的地方,环境很差,考一次要好几天,出来后人都脱了一层皮!我就给他准备了一些药丸。娘,你跟云归说,这个十全大补丸,进去之前服一粒,考完出来后再服一粒,这样身体就保证无碍了!”
这礼物送到了黎母的心坎里,她乐呵呵地收下了。
感慨道:“还是你细心!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弟到时的身体会吃不消!这药丸很珍贵吧?是贺兰家的大夫制的?”
黎允烟随意地应了声,没有辩驳。
毕竟在黎父和黎母的眼中,她的医术只是平平,若说是自己弄的,他们可能就没有那么放心了。
她指着另一个荷包,神神秘秘地说道:“这个荷包里的药丸,是给苏湛大哥的,我怕夫君多想,娘就让云归给他吧!就当是感谢他在路上保护云归了!”
提起苏湛,黎母的心中也有些惋惜。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若是她能多生一个女儿,肯定就将女儿许配给他了!
她将两个荷包都妥善地收了起来,“你放心,娘肯定将这事办好!”
想了想又叮嘱道:“你现在身子重,不好老出门,你弟出发那天你就别来了!等他回来再说!”
“好,那就听娘的!”
晚上,黎允烟和贺兰屹宿在了黎家。
在黎允烟的闺房里,贺兰屹显得特别兴奋。
“烟烟,这就是你的从小长大的房间?”
“对呀!这房间虽然小了点,但是每一处都是我和娘亲手布置的,而且冬暖夏凉,我很喜欢的!”
贺兰屹兴奋的却不是这一点,他兴奋的点是,他居然有这个福气,进了烟烟的闺房!
他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烟烟,我竟然能进来你的房里!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黎允烟看着他的傻样失笑,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你是不是傻?你是我夫君,我什么地方是你进不得的?”
话刚说完,她就惊觉,自己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捂着嘴后悔。
然后就见他的眸子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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