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相拥在一起,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太阳被天空的乌云所遮住,周围也起了大雾,给森林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玛蒂尔达早早的起床,前往十四行诗和墨文所在的房间内,检查一下他们是否有什么状况?
当她来到房门前时,站在门口处,陷入了沉思。
“如果当初自己留下来,结果会不会变好呢?”
“他们是否就不会伤的这么重?”
玛蒂尔达想到这,摇了摇头,否定了这种想法,先不说别的,如果自己呆在那儿的话,反而会成为累赘。
毕竟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无法使用神秘术。
“不知道这两人好点了没?不知道墨文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凭空出现在大厅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玛蒂尔达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
推开房门,玛蒂尔达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是该惊讶还是该羡慕。
两人相互依靠着,靠着墙边就这样静静的睡着,玛蒂尔达走上前去探了探两人的鼻息。
“呼吸平稳,没有什么大碍,至少比昨天要好一点。”
但此刻的玛蒂尔达并没有着急将两人弄醒,一是因为不忍心吵醒十四行诗,二是不想打扰两人,毕竟鬼知道昨天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让他们多睡一会吧。
但是……
玛蒂尔达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房门。
离开房间后,玛蒂尔达静静的站在原地,陷入沉默。
“好气呀!可恶啊,陪在十四行诗身边的人不应该是本天才吗?为什么?为什么?可恶该死的炸鸡大帝!”
玛蒂尔达气的直跺脚,走廊上顿时传来了不明所以的鸭鸭叫。
“可恶啊,可恶啊啊啊……”
“玛蒂尔达小姐?”
“啊啊啊啊啊!”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玛蒂尔达吓了一跳,她回头看去,只见来人正是苏芙比。
“你也是来看十四行诗小姐和骑士先生的吗?”
“啊,哦哦,对,没错,你怎么走路都不带声的?”
此刻的苏芙比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中带有一些血丝,苏芙比听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苏芙比……你还好吗?”
玛蒂尔达有些担心的问道,看着苏芙比那有些憔悴的面庞,玛蒂尔达感觉有些心疼。
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苏芙比是真心将他们当做朋友,而玛蒂尔达也是如此。
随着年龄的增长,每个人都知道一份纯真的友谊,究竟有多难获得?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苏芙比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但玛蒂尔达还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走上前去,轻轻的摘下苏芙比的帽子,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嗯。”
“话说十四行诗小姐和骑士先生还好吗?”
苏芙比好奇的问道,玛蒂尔达听后,回想起刚刚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
“放心,他们两人……没事。”
嘴上是这么说,但此刻的玛蒂尔达恨不得把牙齿咬碎,可恶啊!
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被墨文那个混蛋抢先一步啊喂!
想到这里,玛蒂尔达越想越气气,冲冲的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不行,不能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要把愤怒用在煮饭上。”
“哼哼,等着瞧吧墨文,看看伟大的玛蒂尔达是如何用美味的早餐来征服十四行诗的心。”
玛蒂尔达这样想着,脸上逐渐带上阴谋得逞的笑容,哼唧哼唧的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玛蒂尔达……厨房在那边。”
……
“真是……不可思议。”
施耐德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
维尔汀站在一旁,虽然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微微睁大的双眼和不自觉张开的嘴巴,证明了此刻她的内心也不是很平静。
“你这究竟吃了什么?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此刻最不淡定的当属玛蒂尔达。
原本玛蒂尔达是打算给十四行诗换药,顺便看一下她的伤势如何?
只见十四行诗身上的绷带被拆开后,原本昨天满是伤痕的手臂,一夜之间恢复如初,甚至皮肤的质感还变得有些晶莹和洁白。
哪怕是受过枪伤的腹部,大腿,肩膀处弹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更让众人惊讶的是十四行诗好像变得……更漂亮?
面对众人的询问,十四行诗并没有做出回答,只是选择了沉默。
真实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红色的血清,救了自己,如果没有红色血清,或许自己……
虽然众人也很想知道真相,但看着十四行诗选择沉默,也没有过多追问。
哪怕她们不去追问,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这肯定是墨文的手笔,因为墨文似乎总是能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带给她们惊醒。
“墨文还没有醒过来吗?”
面对维尔汀的询问,十四行诗点了点头。
当她早晨醒来之时,试图叫醒墨文,她发现墨文似乎怎么也叫不醒,于是她连忙冲出房间,在豪宅内寻找起众人的身影。
当其他人赶到时,十四行诗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恢复了。
维尔汀听后只是点了点头,最后,看向十四行诗说道:“刚刚我和z女士汇报了一下当前情况,这是新发下来的任务。”
说着,维尔汀,扬了扬手中的信件,接着说道:“华盛顿观测员发来报告,相近州的物资都在向芝加哥调动。”
“重塑盯上的是这批救援物资,我们的计划需要进行调整。”
“所以第一要务是阻止他们抢夺物资,解救难民人质。”
众人听后都不由得皱起眉头。
“基金会那边有派遣支援吗?总不可能让我们这些人上去送死吧。”
面对玛蒂尔达的询问,维尔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基金会那边将派遣新的人手与我们会合。”
“但是……”
说罢,维尔汀便看向十四行诗。
“十四行诗,由于你是刚恢复,我并不希望你和我们一起去,所以此次行动你又带着那些伤员回到基金会,接受治疗。”
十四行诗,听后睁大眼睛,连忙说道:“不,不,司辰,我很好。”
“身为助手,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这是我的职责,哪怕我还有一口气,我也会拼尽全力去保护您。”
维尔汀并没有打断十四行诗,她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
当十四行诗说完之后,维尔汀才开口说道:“十四行诗……我不希望你再次受伤,不要勉强自己,我是如此,玛蒂尔达如此,墨文也是如此。”
“我知道。”
维尔汀伸手抚摸十四行诗的脑袋,轻声劝道:“你一直在担心我,想要为我分担责任,我很感谢你,但也请你不要小看我。”
“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不,司辰,我并没有小看你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
十四行诗将维尔汀的手从自己的脑袋上面拿了下来,双手握住,与其坚定的说道:“您有您的职责,我也有我的职责,想想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行动小队受到沉重的打击,我却没有第一时间做出指挥,这是我的失职,也是我的不足。”
“我也不想去做一个选择逃避的懦夫,逃避自己的责任,所以……”
“司辰,拜托了。”
维尔汀听后沉默了,过了良久,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此刻她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逃避责任、逃避过去,或许自己的觉悟还没有,眼前的同僚高。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母亲,看着女儿逐渐成长。
十四行诗变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死板的小女孩,此刻的她是一位16岁的少女,她变得更加坚定了,她做出了属于自己的选择。
直面过去,走向未来。
这一刻,维尔汀似乎逐渐理解墨文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似乎一直都在引导着她们。
“看清自我,直面过去”
“原来……如此。”
最后,维尔汀,看向十四行诗说道:“那么,走吧。”
站在一旁的,施耐德轻轻的鼓了鼓掌,看向十四行诗。
“我虽然不喜欢你那刻板的性格,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坚持,让我感到敬佩。”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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