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之内。
现在研究所,在大学里有一个分院。
主要是方便学生,学习一些机械知识。
他们还有实践课呢。
一个研究员跑到办公室,兴冲冲地告知陆知白:
“驸马爷,织布机和纺纱机改进成功啦!”
他们前段时间便有小组,一直在研究这个。
在攻克了关键难题之后,总算是成功了。
陆知白闻之,便叫上一众学生,快步来到实验楼。
只见新改进的织布机飞速运转,丝线有条不紊地交织在一起。
织出的布细密均匀,质地坚韧。
纺纱机亦是高效运作,抽出的棉质纱线,光滑且粗细均匀 。
关键是强度很不错。
所有学生都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
有些学生似乎有些经验,惊叫:
“这比我们家里的快多了!布看着也结实。”
陆知白亲自上手感受了一番,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赞道:
“妙哉妙哉!此等效果,远超预期。”
这次的改进,不仅是提高了生产效率。
最重要的,就是纺出纱线的强度。
众人围在一旁,笑容满面,纷纷说道:
“驸马爷,有此利器,咱们的布匹定能在市场上大放异彩。”
陆知白微微仰头,目光中透着期待:
“不错,秋天到来,天气逐渐转凉,正是卖布的好时节啊~”
一人接着道:“以我们这布的结实程度,定能成为抢手货!”
陆知白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
“要的正是这样结实的布,往后有大用……
好了,辛苦你们了,跟作坊对接,先产二百台新机器。”
众人齐声应道:“愿听驸马爷差遣!”
人群之中,陆贤微微撇嘴。
改进这东西,无非是多赚几个钱罢了,没什么意思。
陆知白又回到办公楼。
大学的几个老师,郭雄文、陶成道,还有范显祖、叶长春等人,纷纷向他道喜。
遇见这种喜事,下一步,自然是起哄,要他请客吃饭。
陆知白笑道:
“待这个月休假,我请大家去郊游。”
范显祖笑道:“驸马省省吧,大家都知道你买了栖霞的荒山,亏大发了……”
他一副不忍心再坑陆知白的样子。
其他人听了,纷纷忍不住笑出声来。
陶成道捋着胡子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陆知白也在笑,有一丝无奈。
却也不跟他们多解释。
……
……
两天之后。
那道士真阳子,身着一袭飘逸出尘的道袍,手持拂尘。
已经是摇身一变,颇有几分超凡脱俗的世外高人之态。
真阳子昂首阔步而来,神色骄傲,朗声道:
“驸马爷,大喜啊!那边探出各类珍稀矿石来了。”
说罢,小心翼翼地将包裹中的矿石样品呈上。
陆知白笑盈盈的,看着他打开拿出种种样品。
金矿石色泽微黄,杂有石质,纹理不匀;
银矿微白,间有杂质,光泽稍黯……
还有铁、铅、锡等矿石。
可谓多种多样。
陆知白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心中欣喜,却并不意外。
他嘴角上扬,说道:
“短短几天,竟叫你们找到这么多种矿石,真是辛苦了。”
真阳子捋着胡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说:
“这种小事,贫道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
陆知白只是笑,叫他去休息,绝口不提剩下的银钱。
真阳子略有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只听陆知白又吩咐道:
“还有一事要拜托道长。便是那边的详细舆图。
有了地图才能确定如何开发。
事成之后,那悬赏金额,再给您五百两白银。”
真阳子点头应下,心中却道:
“真是小气啊,那悬赏,本来就是我的啊……”
不过,陆知白信誉不错。
真阳子已经私下询问过那些工匠、仆从等,无不是对驸马赞不绝口。
另外,现在得到的报酬,已经大大的改善了他的生活。
还有许多人,对他恭恭敬敬的。
他还指望跟着陆知白吃香的喝辣的呢,毕竟人家是驸马啊。
……
费聚这边。
虽说已经找了皇帝做保人交换土地,心中却有好奇。
他也派了精明的下人,在栖霞那里,时刻留意着陆知白的一举一动。
倒是一心想瞧个究竟,看陆知白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下人得知栖霞山那边的情况之后,快马加鞭地赶回来。
消息传到费聚耳中,他惊得“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
瞪大了双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满脸的不相信,难以置信地吼道:“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下人被吓得浑身一抖,忙不迭地说道:
“侯爷,千真万确啊!那栖霞山真的探出矿石了,小的亲眼所见。
那些人忙活得热火朝天,捧着一堆石头跟宝贝似的,一群人又跳又笑的……”
费聚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如同炸开了锅。
愤怒与后悔,一股脑地涌开了。
他双手抱头,在屋内像只没头苍蝇似的痛苦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怎会如此?我怎如此倒霉!老天不公啊!”
愤怒让他的脸色涨得如同猪肝一般通红,满脸都是不甘与后悔。
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回想起来了,怪不得当初交易的时候,陆知白对照着舆图,选了一些山头。
这小兔崽子,难道早就知道有些地方会有矿产?
这怎么可能呢?
费聚咬了咬牙,眼中泛着血丝,急匆匆去找陆仲亨。
张口就把这事情说了。
陆仲亨听了,也是大吃一惊。
见费聚这般狼狈,陆仲亨心中倒是暗笑不已。
脸上却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嘴上安慰道:
“费兄莫急,莫要气坏了身子。这事儿啊,兴许还有转机。”
可心里却在暗自想着:
“这家伙平日里趾高气昂,自以为聪明,真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眼呀!”
但陆仲亨脸上却丝毫未露声色,依旧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费聚哭诉道:
“陆兄啊,这陆知白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那栖霞荒地竟真有矿!
我真是悔不当初啊,肠子都悔青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拳头捶打着桌面,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几跳。
陆仲亨附和道:
“这陆知白确实可恶,咱们不能让他这般得意。
费兄放心,咱们从长计议,定要出这口恶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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