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让您委身在这小公寓里不太太合适。”

    顾唯一赶紧解释。

    已知她是自己的大老板,彻底不敢得罪。

    “嗯。”

    傅景丰应了声,似是觉得她的话很合理。

    顾唯一却觉得这位大老板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好像还赖上她这儿了呢?

    傅景丰没走的意思,转身又回到沙发那里,想坐下却又望着那张沙发紧皱眉头。

    是的,他有严重的洁癖症。

    顾唯一早就听交接的秘书提过这件事,立即上前:“您稍等,我有湿巾跟消毒水。”

    傅景丰看着她把沙发消毒擦拭,这才坐下。

    安安已经在她房子里跑了一圈,出来后立即喊道:“妈咪,你的房子好小哦,我跑完都不出汗。”

    “呵呵。”

    顾唯一努力笑了笑。

    她心想,你们豪门父子俩赶紧回你们自己的大豪宅去好吧?

    “顾小姐也坐。”

    傅景丰坐了会儿,终于又发出声音。

    顾唯一低了低头看那张沙发。

    就一张小三人位沙发,他自己坐中间了,她坐下就跟他紧挨着。

    哎,不敢不敢。

    “我站着就好。”

    顾唯一客气道。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顾唯一站累了,有点委屈,想哭。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一回来啥也没干,就伺候这位新老板了。

    可是她今天还没上班呀。

    “我半个小时后到。”

    过了大约半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傅景丰接了个电话。

    顾唯一悄悄松了口气,看他站起来,立即热情:“傅总慢走,安安……”

    “安安今晚就留在这里跟你过夜吧,我有点事不能照顾他。”

    “啊?”

    顾唯一本来以为自己要解放,结果却这样?

    ——

    顾唯一第二天一早去报到,跟她交接的秘书因为乳腺癌才不得不辞职,跟她交接前说了句:“老板今天你是见不上了,好像是儿子生什么病去医院了,他在亲自照顾。”

    “哦,好。”

    顾唯一一边答应,一边琢磨着安安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地啊。

    怎么会突然生病?

    因为第一天上班事情很多,所以回家到底时候已经天黑,电梯到达她租住的二十五楼,一出去她就停住了脚步。

    “妈咪。”

    安安声音不似是昨天那么有力气,在傅景丰怀里趴着,勉强撑着眼叫她。

    顾唯一想起上任秘书说的话,赶紧上前去,“安安怎么了?”

    “过敏。”

    傅景丰抱着儿子淡淡的一句。

    “今早走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

    “顾小姐可否跟我们父子走一趟?”

    “呃,去哪儿?”

    顾唯一刚走到他旁边去端详安安红扑扑的小脸,听到傅景丰的话怔了下。

    “安安现在还在发烧,但是他想见你。”

    “那,让他在我这儿待会儿不行吗?”

    顾唯一知道小孩子一旦认定一个人,会很长时间想找她,便提议。

    “如无意外,顾小姐这里卫生条件不达标,我儿子才会过敏。”

    “……”

    这话听着,就有点伤人。

    她可是好好地,什么毛病都没有。

    “等安安退烧后,顾小姐可以立即回来。”

    “妈咪抱。”

    安安弱弱的伸出一只小手找她。

    顾唯一看他已经倾身过来,只得接过。

    不过四五岁的小家伙可真沉啊,她勉强抱动。

    傅景丰跟着她身后进了电梯,随即便是长达二十五层的死寂。

    原本还算舒适的电梯里,突然压抑的让人连呼吸也不敢随便。

    电梯打开,她让了让,“傅先生走前面吗?”

    “女士先请。”

    “好。”

    顾唯一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在丰城最豪华的小区,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他住顶楼,复式,客厅前面是一大排落地窗,抬眼望出去,是美轮美奂的海天一色。

    她进去后没敢乱看,也不敢乱走,转身看傅景丰,“安安睡着了。”

    “他卧室在二楼从东第二间。”

    傅景丰提醒。

    顾唯一转头找楼梯,然后就抱着安安上楼去了。

    可是她一边走一边想,她是不是太听话了点?

    怎么他让怎么,她就怎么了呢?

    即便他是她的新老板,可是合同也只在公不在私啊。

    顾唯一把安安放下后,看到他的脸还有些红肿,倾身,单手去摸他的小脸,很烫。

    她心里一揪,莫名的就发疼起来。

    她想,大概女孩子天生母爱泛滥吧。

    顾唯一稍微掀开他的t看了眼他肚子上的肌肤,果然是过敏。

    等安安睡熟了,她出去,听到隔壁有动静,她下意识的走了过去。

    她只站在门口,抬眼间,已经看到里面过道里男人在脱衬衫。

    他手机搁置在墙边矮柜上,手机里传出女人的声音,问他:“安安可好些了?我想去看看他方便吗?”

    “今晚算了,他已经睡下。”

    “景丰,我想你了,已经两个月了。”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透着无奈。

    傅景丰却突然转过身,解着袖口看着门外,然后对手机里的人说了句:“我这会儿有事,明天再联络吧。”

    顾唯一见他挂了电话,也跟着回过神,稍稍抬眼,轻声解释:“我想说小少爷已经睡下了。”

    “我这房间里没进过女人,顾小姐要进来吗?”

    傅景丰看着她问。

    “不是的,我只是想说,要不明天早上我再过来?”

    顾唯一解释。

    其实她看他深沉冷傲,根本不是那种喜欢在女人堆里玩乐的男人,可是他每次跟她说话都给她一种他要进攻的感觉。

    “我要开一个视频会议,顾小姐能先帮我放个洗澡水吗?浴室在里面,辛苦。”

    傅景丰像是没听到,吩咐后往里走去。

    他是真的在视频会议,但是顾唯一进了他的大浴室就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蠢东西,你又不是他家佣人,给他放什么洗澡水?”

    他那大浴缸,放了好一会儿才放满。

    她关了水龙头,坐在旁边看前面摆着的沐浴露说明,突然眼角余光看到男人的大长腿上,哦,腿毛有点旺盛。

    “辛苦顾小姐,你可以随便找间客房先住下,我不想我儿子醒来后再为找不到顾小姐而伤心。”

    他话说的没有半点私心,完全是为了他宝贝儿子,可是……

    顾唯一觉得她总不能因为跟孩子妈长得像就随时来当妈吧?

    “傅总,其实我觉得……”

    她稍稍抬眼,脸瞬间红透。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把一个男人看光。

    他走近,她吓的无所遁形,不知道怎么的就失去重心往后倒去。

    “小心!”

    “唔!”

    浴缸好大,她扑腾了半天没抓到边沿,一只大手将她的颈后握住提起,她终于露出脸来,大口呼吸,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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