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转头又看她一眼,她低着头笑的可心虚。
傅景丰一赶到,早就在角落等待的小弟立即跑进宴会厅小声,“丰哥到了。”
瞬间,偌大的宴会厅里灯光暗下来。
傅景丰从电梯里出去,没走几步就停下。
“傅总,马上到了。”
顾唯一见他停下,也只得停住,低声提醒。
傅景丰这才又转眼看她,笑着对她说:“现在说明白我不会跟你计较。”
“啊?”
顾唯一假装听不懂。
“景丰。”
突然门口有人叫他,是王临安。
傅景丰听到朋友的声音,放松了一些,但很快又看向顾唯一。
是的,他在等她说话。
他打量着她今晚的穿着,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她这算是美人计吗?
“都是傅总的朋友,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嗯?”
“总之,是好事。”
顾唯一鼓起勇气看他,很自信的说是好事。
傅景丰听后神色这才不那么严肃,再回头看王临安在等他,这才又走过去,却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别跟我说是跳闸。”
“绝不是。”
王临安对他说,然后看向走上前来的女孩,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其实……
顾唯一冲他点头:“你好,我是傅总的新秘书顾唯一。”
“王临安。”
王临安看着她,只这一句。
宴会厅里是昏暗的,渐渐地有暗光一个个亮起来。
音乐声缓缓地入耳,一个音符更比一个音符高调,最后就是压抑不主动欢愉。
林若冰穿了婚纱,笑着从人群中走出。
今晚都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这一刻全是见证者。
还有几家媒体,将机器都已经架在最合适的位置。
林若冰走向他,笑着叹了声,对他说:“好紧张。”
傅景丰也笑了笑,并没言语。
林若冰其实看得出他不高兴,他从圈子里的头号太子爷到掌权者,早已经不容许别人骗他一星半点。
可是今晚骗他的,说到底不是她林若冰。
顾唯一跟王临安始终站在门口没进去,王临安看她,“为什么要配合林若冰?”
顾唯一疑惑的看着王临安,这话问的,她只是一个女秘书罢了。
“你今晚得小心了。”
王临安又好心提醒了句。
顾唯一就莫名其妙的慌张起来,她这是促成一段美好姻缘,她有什么好需要小心的?
小心她老板跟老板娘给她一个超级大的大红包吗?
“景丰,认识已经三十年,我们一起经历过彼此每一个重要的时刻,现在,我求你娶我好吗?”
林若冰真情实意的,说着就打开戒指盒子对着他,就要跪下。
傅景丰在众人瞩目中将她的手臂握着,“不必跪。”
在别人眼里,他这样气度不凡的,不让女方求婚,也算君子。
林若冰更是感动的掉眼泪,轻声:“那我可以给你戴上吗?”
一切似乎都是早已经注定,傅景丰低着眸看着林若冰给他戴了戒指。
一枚平平无奇的素戒。
林若冰开心的勾住他的脖子,在众人的欢呼中就要去亲他。
傅景丰也抱住她,把她压向怀里,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后。
林若冰有些失意,求婚,就应该有接吻的,可是现在她又不敢多强求他。
随即满天的礼花,大家都开心的欢呼起来。
宴会厅的灯光亮了起来,顾唯一悄悄地转身。
是的,这一刻她可以功成身退。
手机响起,看到是安安,她立即接起,小声:“安安,你怎么还没睡?”
“妈咪你不在,我睡不着。”
“我马上回去。”
顾唯一说道,出了酒店已经有车在等她,将她送回傅景丰的海景豪宅。
阿姨看到她回来松了口气,小声说:“安安小少爷说如果不见到顾小姐就不会睡觉呢,明明已经很困了。”
“辛苦您,我来照顾他。”
安安门口,顾唯一跟阿姨交接。
阿姨没走,住在一楼的房间里。
顾唯一进了安安的房间,看安安眼皮都打架了还在等她,心里暖暖的,上床前哄着他,“安安一直在等阿姨呢。”
“是妈咪。”
安安揉揉眼睛。
“好,是妈咪。”
顾唯一想到傅景丰说的,就当孩子干妈好了。
其实能给这个豪门小太子爷当干妈也算是她的幸运啦。
——
十二点多,她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手机振动振了起来。
出门后她迷迷糊糊的看到站在墙边的的男人,她还有点在梦游的感觉,眯着眼看清他,疑惑道:“傅总?”
傅景丰手指间夹着烟,抽了口后朝她看去。
顾唯一顿时清醒过来,他那眼神快要杀人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聘的是傅氏秘书的职位?”
“是。”
顾唯一回。
“那怎么成了林若冰的人?”
“我,傅总跟林小姐本来不就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吗?”
“顾唯一,过来。”
傅景丰笑着看她,淡淡的一声。
“你不是该跟林小姐在一块吗?”
“我叫你过来。”
“安安好像叫我呢,我……啊!”
长发突然被抓住,有点疼,她条件反射的后退,然后就撞到他满是酒味的温暖的怀里。
傅景丰低头看着她被迫仰着头的可怜样子,松开她的头发,却转而将她抵在了冷硬的墙壁。
他压着她喘了口气,把最后一口烟抽完,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将烟蒂扔在地上捻灭,随即便再也忍不住在她耳边质问:“我有没有提醒你,那会儿说明白我不会跟你计较?”
“傅总你别这样,你是不是喝醉了?”
顾唯一被他突然的亲密接触弄的心跳如雷,想要扒开他的手,却又被他紧压在了墙壁上。
嗯,整个人前身都贴在墙上,她连抽出手的能力都没有了。
傅景丰压着她,气息里都是酒气,只问一句:“为什么不喝喜酒就走?”
顾唯一脑子里嗡的一声,想了想,小声:“你们是豪门圈,我不合适。”
“敢问顾秘书是什么圈?”
傅景丰再问。
“傅总,能不能先松开我?”
顾唯一觉得,有什么话都好说,但是能不能别把她压在墙上这么暧昧啊。
“顾秘书,把老板往火坑里推,该罚。”
“罚什么?”
顾唯一吓的腿软。
傅景丰抱紧了她细软的腰肢,低哑的嗓音道:“罚你供老板发泄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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