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我了?才五年,你这样不对哦。”

    女孩有些生气。

    不久后她们俩坐在咖啡厅里,女孩喝着咖啡问她,“白羽非还跟你联络吗?”

    “回国前我们住的很近。”

    “呵,你们在一起了?”

    “没有,他有女朋友。”

    顾唯一疑惑,却因为看出女孩子想了解白羽非的情况就说了出来。

    “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非你不娶呢,你,我是温馨呀,你真的不记得了?”

    温馨看顾唯一看她的眼神始终带着思索,伤心的提醒。

    “抱歉。”

    温馨?

    真是个好名字。

    可是,她们曾经真的认识吗?

    “你……你怎么从那场大火里逃出去的?”

    “大火?”

    “对啊,当年你们的婚房你不是抑郁症放火自杀吗?”

    “……”

    顾唯一脑子废了,她想不到。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头疼欲裂,车子不得不停在了路边。

    眼前忽明忽暗的,她看向车窗外,可是什么都看不清。

    她曾经抑郁症自杀?

    她那么脆弱吗?

    还是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副驾驶的手机响起来,她转眼看去,看到白羽非三个字,她颤抖着去接了起来:“白羽非,  你到底知道什么?”

    “你想起什么了吗?”

    “你马上回来给我说清楚。”

    顾唯一说完就头疼的趴在了方向盘上。

    “唯一?唯一?唯一你怎么了?唯一?”

    “我不知道……”

    她只觉得头要裂开了,眼泪不经过同意的喷涌而出。

    她想起傅景丰,想起林若冰,想起安安,想起傅家老宅那些人对她说得话。

    她迫切的想要记起些什么。

    前面有车灯照过来,随即又暗下去。

    她抬眼,模模糊糊的看到好像是傅景丰。

    “下来。”

    车门被打开,他站在旁边叫她。

    顾唯一转过头看他,哪里还有力气下车。

    傅景丰叹了声,弯身进去帮她把安全带解开,然后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顾唯一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想起温馨说她抑郁症放火自杀,被放到车里后她颤抖着将自己缩成一团。

    傅景丰在她面前蹲下来,望着她:“顾唯一,现在不会再有任何意外。”

    “我不是,我不是。”

    她低喃着,躲开他幽暗的眼睛。

    傅景丰没再说什么,只是帮她系好安全带,载着她离开。

    “我想回澄州路,回我自己的家。”

    顾唯一在路上发出声音。

    傅景丰没有拒绝,把车子开去了澄州路。

    她头疼的厉害,回去后又开始发热。

    傅景丰守在她旁边,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他没犹豫就去开了门。

    方墨站在门口看着他,“你把她怎么了?”

    “发烧。”

    傅景丰只淡淡的两个字。

    方墨立即要冲进去,傅景丰一只手将他挡在外面,冷眼看着他:“从现在开始,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是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唯一要选谁,是唯一的自由。”

    “她不会选你。”

    傅景丰沉声。

    “不,我选方墨。”

    顾唯一站在卧房门口,声音虚弱却又坚定。

    傅景丰跟方墨都朝着她看去,顾唯一看着傅景丰,万分诚恳:“谢谢傅总送我回来,不耽误您时间了。”

    后来她独自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

    二十五楼往下看,什么都很渺小,但是又像是看见了他。

    傅景丰坐进车里,也难言疲惫,手机响起来,他接通却没及时发出声音。

    “哥。”

    已经很久远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些可怜。

    “怎么舍得打电话了?”

    傅景丰问。

    “哥,我想要走你的新秘书。”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卑微却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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