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要林若冰更惨。

    ——

    “我保证会好好吃早饭,喝退烧药,准时到岗上班,就不耽误傅总了。”

    傅景丰送顾唯一到她的小公寓楼下,顾唯一说完下车。

    上楼后刚好遇到方墨从家里出来,她无意间看见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五年前他们初见,心口一阵暖流涌过,在他发现自己后如同以往的打招呼:“方教授早啊。”

    “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

    方墨看到她,心口有些闷闷的,如同阴雨天。

    “怎么会呢,以后我天天回来,继续做你的最佳酒友。”

    顾唯一望着他说完,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方教授晚上见。”

    方墨笑了下,离开。

    傅景丰在楼下等人的时候看到方墨愉快的从楼里出来,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来。

    顾唯一回去换了衣服,突然有些疲倦的坐在了床上。

    傅景丰给她的离婚证肯定是假的,怎么才能让假的变成真的呢?

    她不能像是昨晚那样假装什么都没记起来的一直跟他发生关系,她不打算再继续他们的关系。

    顾唯一再从楼上下来,傅景丰的车依旧停在那里。

    他站在车前,手指间夹着根烟,凤眸紧盯着她的身影。

    他干净的白衬衫套在身上,矜贵清冷的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顾唯一知道他还是好看,相较于五年前甚至更增添了许多成熟男人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但是她不敢了。

    或者该说,她伤不起了。

    女人可以迷恋男人的美色,但是绝不可以为美色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地。

    那场大火,像是在她脑子里成了一个毒瘤,如不切便疼痛难忍,如切了,命丧切除的那一刻。

    但是她今次还是背着包走过去:“怎么好叫傅总等我这么久?”

    “你以前不是这样。”

    傅景丰没废话,说完就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等她上车。

    顾唯一定定的站在那里望着他,“我以前怎样?”

    “以前食髓知味,恨不得天天含着我。”

    “……”

    外面风有点大,吹的她发烫的脸  有点不自在,她弯腰上车。

    傅景丰将车门关上,迈着长腿去给她当司机。

    才走出小区,他将一个袋子送到她面前:“早餐。”

    顾唯一疑惑了下,接过后道:“谢谢。”

    傅景丰沉默着开车。

    是三明治,她打开后不紧不慢的咀嚼着。

    味道有点久违的感觉,但是又……

    嗯,她现在吃什么都有点食不知味,她在想,怎么让他乖乖跟她真的离婚。

    后来吃不下,还剩两口,盯着它皱起眉头来。

    刚好红绿灯路口,傅景丰停车,转眼看她:“犹豫什么?你吃剩的不过米粒大的棒棒糖都要塞我嘴里。”

    他说的也是,她立即伸长胳膊到他嘴边,把那块剩下的三明治塞到他嘴里。

    无意间把两根手指尖尖也塞进去了,顾唯一尴尬的扯了扯嗓子,抽了张纸巾擦手。

    傅景丰又发车,稍微转头往她那边。

    顾唯一立即将自己擦手指尖的纸巾又去擦他的嘴。

    然后她滞住。

    车厢里的气氛突然有些低迷,她意识到自己这一举动后,很快便又坐好。

    她紧张的看着车外,让自己尽量的放轻松。

    是习惯,以前有些不好的习惯。

    同用一张纸巾又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孩子都生了,他们俩什么没干过?

    顾唯一想起过去一些事情来,脑子里又开始热乎乎的。

    傅景丰也并不问什么,只是继续担任司机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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