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我小心点。”

    “你……”

    “唯一,你总要满足我点什么。”

    傅景丰不叫她再说下去,轻吻她的额头,然后牵着她的手,“这样行不行?”

    自打她怀孕,其实早就很少真刀实枪。

    多的是这种,以解相思。

    可是……

    现在是在车里。

    “傅景丰你控制一下你自己行不行?”

    顾唯一拒绝。

    “嗯?”

    “我不要帮你做,你要么自己来,要么控制好了。”

    “要是我两样都不选呢?”

    傅景丰没料到他老婆给他出选择题。

    “那你就去找别人吧。”

    “嗯?”

    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可是他的妻子,可是她竟然让他去找别人?

    呵!

    傅景丰心酸的攥着她的手,“顾唯一,你说这话,不怕肚子里那个听到吗?”

    “你做那种事怎么不怕他听到?”

    顾唯一怔了下,但是很快就反驳了。

    傅景丰烦闷的从她身上离开,靠在座位里望着窗口:“不知道的以为我们不是夫妻。”

    顾唯一听他还不乐意上了,想起身数落他,谁知道腰有点酸,起不来。

    傅景丰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下一秒立即拉着她的手,倾身去托着她的后背把她拉起来。

    顾唯一坐好后才说:“夫妻更应该互相理解了。”

    傅景丰听后眼眸一动,下一秒立即又到她眼前,看着她被自己吮的发肿的嘴唇,贱兮兮的笑着问她:“所以你承认我们是夫妻了?”

    “我们的确没离婚啊。”

    顾唯一诧异了下子。

    她什么时候否认过呢?

    她只是想发展成离婚关系,但是一直未遂啊。

    “我当你早忘了。”

    傅景丰上下打量她,又一本正经起来。

    顾唯一看向窗外:“叫杜大哥进来吧,回家去。”

    “哪个家?”

    “各回各妈家。”

    谁也不用觉得回的不是自己家。

    傅景丰听后却又郁闷起来,额头抵着她的肩膀上,小声嘟囔:“顾唯一,我们的小家里整天空无一人,合适吗?”

    “你回去呀,我又没有强迫你去爸妈那里。”

    他是自由的。

    他向来都是自由的。

    可是傅景丰听后却并不开心,“我只想自己的孩子跟妻子都跟我在一起,在一起才是家。”

    “那,啊。”

    顾唯一刚想叫他换个愿意跟他回家的老婆,就被用力咬住锁骨那儿。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还是很疼。

    傅景丰听到她叫了声,这才松开,随即又抬手摸着她的脸:“别再刺我了,医生说我这胃养不好就得割了。”

    “……”

    顾唯一顿时心惊肉跳的,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傅景丰如深海般让人不可测的眸却没有错过她这个细微的表情,然后又轻声道:“能不能跟我回去一趟,还有咱们的新家,平安夜那晚找朋友去暖居行不行?”

    “我不想操心搬家暖居的事。”

    “那我来操。”

    “……”

    顾唯一这才缓缓地抬眼看他。

    “还有件事想跟你商议。”

    傅景丰看她像是心软,便又琢磨着,轻抚着她的脸低声。

    “什么?”

    顾唯一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脸上移开,问他。

    他的手在她脸上总摸来摸去的,弄的她有点心慌意乱。

    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得很警醒,才不至于被他带着跑。

    “我们去拍点结婚照吧。”

    “  啥?”

    “让儿子做花童?”

    “让儿子做你下一场婚姻的花童吧。”

    顾唯一立即拒绝,并且打算开窗叫杜达来开车。

    可是手才要伸出去就被他拦住压在了怀里,“顾唯一,我没有下一场婚姻。”

    “你会有的。”

    顾唯一觉得他欲望这么强,肯定受不了一辈子没女人。

    “……”

    傅景丰突然只是叹了声,然后手又压在了自己的胃部。

    顾唯一想到他说他的胃不能受刺激,就闭了嘴。

    后来傅景丰送她回到家去,陈婉跟顾凡洲刚好带着外孙从学校回来。

    安安见到他们就开心的跑过去,“爸比妈咪。”

    傅景丰抱起兴冲冲朝着自己跑来的安安,“大学里好玩吗?”

    “嗯嗯。”

    安安点头,然后又看向房子里,“咱们快回家,欢欢该想我了。”

    傅景丰:“……”

    行吧,娘俩心里他都不如狗。

    不过……

    傅景丰在安安从他身上挣脱下去开门的时候,又看向顾唯一。

    他坚信他在顾唯一心里肯定是不一样的。

    她喜欢小狗归喜欢小狗。

    顾唯一进门后傅景丰站在外面等长辈先进,陈婉走进去,然后转身:“你们夫妻既然感情不和,就分开住一阵子吧,你……”

    “我学了个新菜,今晚想做给爸妈尝尝。”

    傅景丰谄媚的笑着对陈婉说。

    “……”

    陈婉忘了他的厚脸皮,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傅景丰便趁着她发愣的时候搂着她的肩膀进了屋,“妈,一直想问您跟爸爸,这次回来还习惯吗?”

    “也没什么不习惯的,国内总是比国外……”

    陈婉觉得大学里的同事感情比较好,但是这话还没说出来她就发觉她又掉进这小子设的陷阱里。

    后来傅景丰在厨房里煮饭,陈婉站在外面看着忍不住叹了声。

    顾凡洲放下外套走到她身边跟她一起看着傅景丰在厨房忙活,问道:“怎么着?不好赶吧?”

    “是啊。”

    陈婉无奈应了声,然后挽着毛衣袖子朝着厨房走去。

    又怎么好让傅景丰独自在厨房里忙活。

    只是她去厨房叫傅景丰出去坐,傅景丰也是不肯的,坚持陪她准备晚饭。

    一家人晚饭吃的还算欢快,晚饭后傅景丰帮顾凡洲泡茶,也给自己茶杯里满上,顾唯一坐在旁边看着,心肝一颤,随即并没在犹豫,提醒:“你不是想回盛世看看吗?”

    “嗯?”

    “你该走了。”

    顾唯一看他端起茶杯来,立即伸手去截过。

    “妈咪,让爸比跟我们一起睡嘛。”

    安安突然从一旁抱着他的小火车到她面前说。

    顾唯一看了眼安安,然后问:“要不你跟你爸比一起回盛世?”

    安安一听,立即大大的眼睛望着她,然后笑着用力摇头。

    他才不去呢,只好放弃他亲爱的父亲大人了。

    傅景丰没想到被放弃的这么快,心想白叮嘱了。

    傅景丰坐上车的时候烦闷的叹了声。

    杜达问他:“老板,去哪儿?”

    傅景丰朝着灯火通明的屋子里看了眼,大有赖在这儿的架势:“去夫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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