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抱着她轻声:“先别睡,洗干净再睡。”
“我不想洗了。”
“不行,洗干净睡的香,乖。”
傅景丰吻了吻她的脸蛋。
知道她现在是有脾气也发不出来,反而更娇柔了。
他单手抱着她,给她拢了拢长发,然后轻声,“撑着站一站好不好?我帮你把头发盘起来,今晚咱们就不洗头发了,嗯?”
“我想上床。”
“好。”
傅景丰立即看了眼周围,拿了块毛巾垫在了洗手台,这才将她放下,然后帮她把头发盘起,拿她的大发夹将头发盘在脑后。
他怕她着凉,但是她现在大概是已经昏昏沉沉想不到这一点了。
她的腿一直挂在他的腰杆上,软弱的看他一眼,立即又爬上去:“傅景丰你人面兽心。”
“嗯。”
傅景丰并不反驳。
后来终于回到床上,他放下她之前先把她的长发散开,随即护好她的细腰跟后脑勺,将她放在床上。
他躺在她身边,将手臂再次放到她的颈下,巧劲的将她纳入怀里靠着。
傅景丰轻吻她的额头,也有些沙哑的低嗓。
“晚安。”
他低声。
顾唯一早已经听不进去,只觉得耳朵有点发痒。
但是不到半分钟,她就在他温暖的怀里睡了过去。
房间里终于黑暗,她转身后,傅景丰靠在她身后,将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
那里,他们的宝宝正在孕育。
这时,他觉得娇气的顾唯一,特别伟大。
——
翌日早七点,外面阳光直射进主卧的大床上。
顾唯一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身上沉甸甸的,乏力。
但是昨晚赤条条的身上,此时好像终于有了遮盖物。
傅景丰早上给她穿了睡衣。
她听到关门声,嗓子动了动,觉得好渴。
她起身,然后望着干净的大床上,旁边他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下床去找水喝,却在下楼时突然停住脚步。
傅景丰在打电话,“我希望我跟周小姐只是工作上的关系,而且作为下属,我希望你不要一直给你上司打电话。”
他迅速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沙发里,然后便去捡昨晚他脱在这里的衣服。
顾唯一听到他没了动静才又往楼下走,却刚下了几个台阶,立即又停住。
傅景丰却是感应到她似地突然转头朝着楼梯上看去。
“……”
顾唯一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她看到那里大大小小属于两个人的衣服,脑子里立即浮现出昨晚他们俩在那张沙发里,当时……
他叫她乖,沙发太窄怕伤着她什么什么的。
“早,渴了是吗?在床头柜上放了水没看到?”
“……”
她压根没往那里看。
看他手里拿着她的内衣,她下意识的立即想要阻止。
但是又一想,他都不知道拿过多少次了,所以就转身往楼上跑。
“慢点,孕妇。”
他提醒。
顾唯一立即慢下来,摸着自己的小腹急急地往房间里走去。
果然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个保温杯。
她走过去坐下,喝水。
很快,高大挺拔的男人便上来,感觉他在走近,她不自觉的脸热。
傅景丰很快走到她面前,然后两根手指头托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俯视着她,“你发烧了。”
“……”
顾唯一很快就意识到他在逗弄自己,想逃。
可是傅景丰放开她的下巴,弯腰,双手握住她的两条膝盖。
“唯一。”
他低低的一声,黑眸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
顾唯一手里抱着杯子,推了推他的手没推开,没好气的问他:“傅总有什么赐教?”
“床上的事情我还可以赐教赐教你?”
傅景丰低声反问她。
顾唯一立即看向他,“你……”
“你还没给你丈夫戴上婚戒。”
他说。
提起这事,顾唯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来了精神。
“你昨天自己摘下来扔掉的,说什么要离婚就没必要再戴着。”
“我昨天还说我是气急了,让你再给我戴上呢。”
傅景丰发现她只记着不好的事情,无奈笑着提醒。
“可是你既然摘下来,并且当时那么下定决心,怎么能再轻易戴上?”
“顾唯一,我只是个普通男人。”
他蹲在她面前认真跟她讲。
“普通男人怎么了?”
顾唯一问他。
“我也会吃醋到发疯,我也会渴望得到妻子的哄诱。”
傅景丰继续看着她说下去。
他想,顾唯一该了解他。
可是顾唯一听的心里发酸,却只说了句,“那你再娶一个新妻子让她去哄你吧。”
“嗯?”
傅景丰拧眉。
“我对哄诱你这件事完全没兴趣。”
顾唯一不给面子的说道。
傅景丰听后却很快失笑,“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哄着我轻点,要不要我把你昨晚在我耳边哼哼的话再给你重复一遍?”
“……”
顾唯一发现他有个很大的缺点。
那就是每次发生完关系,他好像都会心情好一些。
哎!
她心里暗暗地叹息。
她觉得他这样不好。
快被他折磨死了。
垂眸的时候看到自己手上又被他套上的婚戒,她把水杯给他:“帮我拿着。”
“好。”
傅景丰略垂眸,以为她要做什么好事,帮忙拿着。
可是他才接过水杯,她立即就抬手去撸戒指。
“喂,顾唯一你,不准。”
傅景丰瞬间顾不得水杯,赶紧去抓住她的手,吓到有点语无伦次。
“凭什么你说不准我就要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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