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说今天不让他煮饭?”

    顾唯一抱着陈婉塞到她怀里的围裙问。

    陈婉白了自己女儿一眼就走。

    “辛苦老婆大人。”

    傅景丰已经走到她跟前。

    顾唯一其实不愿意他在这里煮饭,但是看他贱兮兮的,就给他把围裙套上,“自己系上。”

    “手上都是水。”

    傅景丰立即提醒。

    顾唯一看了眼,只得到他身后去帮他把带子绑好。

    只是无意间触碰到带着他体温的衬衫上,她有点烦闷。

    不过以后这样的机会应该也不多了,所以……

    就这样吧。

    她利落的给他把围裙系好,正走神呢,傅景丰突然转过身抓住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凉?不会发低烧了吧?”

    “……”

    顾唯一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抓着她的手,并且额头抵着她的。

    刚刚还因为手上都是水不方便自己绑围裙带子,这会儿却紧握着她的手。

    “唯一,想你了怎么办?”

    “……”

    顾唯一眉目间不自觉的紧了紧。

    他这是在发什么颠?

    他们一直在一起,有什么好想的?

    “咳咳。”

    顾凡洲的咳嗽声响起,顾唯一迅速跳脱出他温暖的胸前。

    傅景丰也略尴尬的往后站了站,失落自己老婆挣脱的太快的同时,礼貌的问进来的人:“爸您怎么进来了?”

    “啊,你妈让我来替代唯一。”

    “那你们俩慢慢干。”

    顾唯一赶紧的朝着外面走去。

    顾凡洲却忍不住朝着傅景丰看了眼,不爽的心里暗暗骂了句:“臭小子。”

    午饭的时候陈婉问了句:“今天怎么跟来这么多保镖,不是又出什么事吧?”

    “这几天三薪。”

    傅景丰说道。

    顾唯一正想怎么跟她母亲交代呢,听了傅景丰的话也就闭了嘴。

    “你这爱撒钱的性子倒是跟你对感情的事上真天壤之别。”

    顾凡洲说道。

    傅景丰听的下意识的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女人,顾唯一其实也怔了下,但很快明白过来,就低头吃自己的午饭。

    “晚上我跟你妈找方墨来家里吃顿便饭,要不你也留下来过夜?”

    “好啊。”

    顾唯一没料到这时候会突然出现方墨的名字,但是听到留下来三个字她就立即答应下来。

    “既然请方教授吃饭,唯一又不能喝酒,我也留下来作陪吧。”

    傅景丰询问着看向顾凡洲。

    “你还有别的事。”

    顾唯一看向他。

    “什么事情也没有招待方教授重要。”

    傅景丰说。

    顾唯一立即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还真是不信任他呢。

    陈婉看傅景丰是跟定她女儿,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午饭后陈婉到她房间里说了句:“你可得提前给你老公打好预防针,别菜还没吃几口先跟方墨打起来了。”

    “嗯。”

    顾唯一望着她母亲应了声,眼神提醒‘她老公’在里面。

    “妈,您放心,您跟爸爸的贵客自然就是我跟唯一的贵客。”

    傅景丰从洗手间探出头跟陈婉说道。

    “你在啊,那行吧。”

    陈婉这才明白刚刚女儿的眼神意思,故作从容的出去了。

    傅景丰洗漱完就回到床上,顾唯一看他又躺在她床上,忍不住说了句:“爸妈不让你跟我同房睡。”

    “你一定要告诉他们吗?”

    傅景丰自在的靠在床头问她。

    顾唯一想到离婚的事情,突然就住了口。

    傅景丰却是躺了下去,“过来,我们说说话。”

    顾唯一眼眸一动,然后乖乖去躺在他旁边。

    一人一个枕头,互相对视着。

    傅景丰想往前,顾唯一立即伸手:“你就躺在那儿,你要说什么就说?”

    “昨晚独守空房没睡好,你呢?”

    “我?我睡的很好呀,就这事?”

    “嗯。”

    傅景丰说着就又想往前。

    顾唯一看他靠近,条件反射的往旁边,然后就被他压在了床边,傅景丰笑着看她,“我现在只要离开你就会失眠。”

    “可以戒掉的。”

    “嗯?”

    “很多习惯的事情都可以戒掉。”

    “……”

    傅景丰皱眉。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傅景丰,你一向在各方面都很有办法。”

    顾唯一没有推开他,从容的望着他称赞起来。

    傅景丰眉头越皱越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妈说你以为我死的时候很痛苦,甚至得了胃病对不对?”

    “嗯。”

    傅景丰听她问起这件事,这才安心的压在了她身上,轻轻摸着她头顶的发丝,在她额头亲了下。

    那时候他思念成疾,接受不了她真的死掉的事情。

    “可是你后来还是好起来了。”

    她微笑着,还是很赞许的样子。

    傅景丰却凤眸又眯了起来,总觉得她下一句不是好话。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顾唯一。”

    “婚姻不是我们人生的全部呀。”

    “你再说一句?”

    “你答应我的,你不能一而再的食言。”

    顾唯一知道他又开始不高兴,但是话已经说到这里,就要说完。

    傅景丰低头看向她为了安抚他而放在他心口的手,气的冷笑了声,“顾唯一,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会跟我去离婚吧?”

    她只眼巴巴地看着他,声音里没有半点底气。

    她只渴望他的成全。

    “除非方墨,死。”

    傅景丰沉沦的一句。

    顾唯一质疑的看着他,他却突然从她身上离开,然后背对着她不再发出任何动静。

    顾唯一躺在那里没动,身上属于他的体温渐渐消失。

    后来她仰头去看他的背影,还是忍不住轻声道:“你不能伤害他,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什么。”

    傅景丰沉默着,顾唯一不安的转过身到他身后,抬头去看他。

    他合着眼,长睫下尽是冷色。

    “傅景丰?”

    顾唯一轻轻叫他。

    她知道他没睡。

    “睡觉。”

    傅景丰这才说了一句。

    “睡醒之后呢?”

    顾唯一又轻声询问。

    傅景丰烦闷的立即又转了身,却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

    顾唯一没回过神就已经被紧紧地抱住。

    他似是要把她给勒死在他怀里,顾唯一喘不上气,难受的双臂在他怀里用力的往外撑着,“傅景丰,你要勒死……唔。”

    傅景丰突然就吻住她的唇瓣,强势又肆意的攻占她的唇舌,然后迅速地他便吻到她的颈上,持续往下。

    “傅景丰……”

    “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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