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早要为他们林家做事。

    到时候林家会越来越强大,而不是像现在,勉强吊着。

    总有一天她要拿回属于她们母女的一切。

    林太太这么想着,又开始期盼着顾唯一跟周茹冰撕破脸的时候。

    以顾唯一的脾气,一定会找傅景丰争风吃醋,然后仗着自己挺着大肚子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

    说不定明天周茹冰就死了。

    最不济,也得是被遣送出国。

    而回去的途中,杜达边开车边问道:“夫人,您要做些什么吗?”

    “做什么?”

    顾唯一一边看手机一边淡淡的问了句。

    “恐怕新闻上说你是死胎的就在这两人之间,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

    白白被人诅咒?

    这可不是他们该有的胸襟。

    “不急。”

    顾唯一还是不紧不慢的。

    杜达听她虽然说不急,但是面上却是很沉稳,就知道她自有打算,便没在追问。

    ——

    傍晚,gf。

    傅景丰回到家后杜达已经在门外等他,“老板。”

    傅景丰幽暗的黑眸看他一眼,停在他旁边。

    杜达立即将今天在医院的事告知给傅景丰知道。

    “听夫人的就是。”

    傅景丰后来淡淡的一声,迈着长腿往里走去。

    只要她没有不高兴,一切都以她说的为准。

    傅景丰高大挺拔的身躯很快到达宅内,管家立即迎上去,“傅总回来了。”

    “嗯。”

    傅景丰一边将外套递给他,一边迈着长腿朝着里面走去,问:“夫人还在画室?”

    “不,今晚夫人在厨房。”

    管家高兴的回。

    傅景丰脚步立即停下,转眼看向管家确认。

    她可是好久不下厨了,今天竟然有兴致下厨。

    傅景丰迅速又大步朝着厨房走去,在看到顾唯一的背影后才慢下步子。

    他眉目间不自觉的带着愉悦,她最近行动不如之前方便,但是该做的事情却是一样也没少做。

    他情不自禁的赞赏的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轻步往她背后走去。

    顾唯一学会了雕花,正高兴的看着自己的艺术品。

    旁边在干活的厨师转眼看到傅景丰进来,赶紧点头。

    傅景丰示意他噤声。

    他悄然走向她身后。

    这阵子她在家不怎么出门,培养了些乱七八糟的爱好。

    她不再拘泥在画室里,有时候也在室外,跟着用人去浇花修草,跟着厨师在厨房里学雕花。

    真是越看越秀外慧中,就是……

    她对所有的事情都很专注,只除了他。

    这几个月她最在乎他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是那天他们去医院做结扎手术,手术台上出了意外。

    她当时就拉着他,快哭的带他往外走:“傅景丰我们不做了,我们真的不做了,我们做好防护措施就是。”

    他很淡然,说:“没事,不行了不是正合你意。”

    “你胡说什么,快跟我回家。”

    顾唯一生怕待会儿有人出来逮他进去的样子,拉着他往外大步走。

    嗯,她还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抹眼泪。

    傅景丰看她哭的那么孩子气,却停下来,“老婆,我是想给你安全感。”

    “你要是结扎结残了怎么办?”

    她一边问他,一边用力往外拉他。

    “那往后你可得负责我的终生性福了。”

    “少废话,快走了。”

    ——

    顾唯一正要转身,膝盖后突然被顶住。

    她立即心跳如雷,耳朵也发烫起来。

    “夫人好手艺。”

    傅景丰的手轻轻地搭在她丰盈的腰肢上,放低自己在她耳边低声。

    顾唯一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勉强平静的说道:“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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