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爷看了,说没死,应该是晕过去了。”

    乔江心朝着她看了一眼。

    没印象,应该是程大爷家里的客人,他家时不时的就来城里的客人。

    高海涛侧了下身子,朝着身后的人道,“大家都来看看,看认不认识。”

    不少人围上了前,“我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啊”

    “这脸都看不出人样了,怎么认,看衣服是个女的,看样子应该是五十多岁的样子,看脸她妈来了估计也不认识吧?”

    “这个时候跑来村北的,肯定是我们村的。”

    “埋的啥玩意呢?”,其中一个妇人用脚在地上扫了一下,然后惊叫出声。

    “啊呀,这是啥啊?剪刀,这黑心的玩意在人家地基里面埋剪刀呢,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恨啊?”

    “哎呀,还有呢,还有一双破鞋,俺滴个娘耶,这乔家是刨人祖坟了吧?人家上门给埋这玩意?”

    随着那婶子的一声嚎,现场一片哗然。

    虽然国家不让搞迷信,但他们老一辈的可没几个不信。

    这搁人家地基里面埋剪刀和破鞋,这可是谋财害命的大仇,都能好几代解不开的那种。

    一妇人小声道,“对啊,咒哀呢,一屋子都不放过,生死大仇啊,打死都是活该。”

    说到这里,妇人又觉得不妥。

    虽然现在没有以前那么严格了,公社也解放了,但之前的威压还没消散。

    她刚才说的那话,好像也属于搞迷信,她慌乱的扫了旁边一眼,收了声。

    一个妇人大声嚷了出来,“哎呀,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像是雷老婆子啊?大家快看看,今儿她上井里刷簸箕不就穿的这个黑色的短褂子吗?”

    “咦,我看看,还真是耶!”

    围观群众你一句我一句,外围乔家本家的一个孙辈,转头往回跑喊乔久旺去了。

    没一会,乔久旺乔金成老支书等人都到了。

    乔久旺看着躺地上不成人形的雷红花,双眼跟刀子似的剐向乔江心。

    乔江心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后退去,正好退在了牛婶子怀里。

    牛婶子本就看不惯乔久旺,心里为自己的好姐妹杨梅不平,此时都不用任何人出声,直接战斗力拉满,朝着乔久旺开启最大伤害值进攻。

    “见过后妈娘偏心的,也见过后娘狠心的,但像雷红花这么毒的,十里八乡还真没有出现过。

    你们说这雷红花敢这么放肆,是不是有些人在后面纵容啊?

    这后妈狠心说的过去,这亲爹自己想要断子绝孙的不说没见过,我是听也没听过。”

    “你瞪啥呢?说的就是你乔久旺,一根直肠通大脑的玩意,脑子装的不是屎就是屎是吧?

    这有福有财不是你生的是吧?难不成是我杨梅姐给你带了绿帽子,让你这么恨着自己的儿子呢,恨不得全家都给弄死。

    换别人家遇上儿子起新房这种大事,做长辈的得多高兴?

    到你家非但不为子孙欢喜,怎么还能上门找不痛快呢?

    这出了这种事,没见你讲究一句雷红花,反倒是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剐向孙女了?

    咋滴,当着我们的面你想要瞪死谁啊?”

    刘欣妍连忙接过牛婶子的话,“那女同志根本没看清楚是谁,是那老太太想要伤人,那女同志才抱着树桩将人砸晕的。

    这也就是在乡下,要在我们城里,这种打死都是活该的,还可以报公安,抓去改造。”

    乔金成叹了口气,“久旺啊,今儿雷红花干的这个事,跟你有关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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