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美艳妇人连忙让开了路,房俊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武珝的闺房:“彩云,快开门呐!少爷我来接新娘子了!”

    在场的一众女眷见他如此急切,毫不做作,都不由俏脸一红。

    想当初,她们出嫁的时候,自家夫君明明心里急得要死,可却偏偏要做出一副谦谦君子,不紧不慢的模样,跟现在的房俊比起来,显得太过做作,缺乏男儿气概。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彩云笑脸盈盈:“二郎快进来!”

    “彩云真乖!”房俊满意的看了这小丫头一眼,心中不由感慨,还得是自己人靠得住啊!要是换做其他人,估计又得刁难自己一番了。

    “阿娘,珝儿,我来接你们了!”房俊朝杨氏母女俩打了一声招呼。

    看着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被红盖头遮住脸颊的武珝,房俊激动的手心冒汗,原主虽然娶了高阳,但他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呀!

    后世的他,在读大学时谈了个女朋友,没甜蜜半年,两人却阴阳相隔。

    大受打击的他,再也没有谈过女朋友,毕业之后,便将心思全部扑在了工作上,都快30了,依旧是孤身一人,妥妥的大龄剩男。

    没想到穿越到大唐不到半年,自己就做了新郎,而且娶的还是大名鼎鼎的一代女帝,心里有多激动,可想而知。

    “嗯,二郎辛苦了!”杨氏微微颔首,对这个女婿,她可谓是满意之极。

    “二郎!”武珝压下心头的激动,轻声唤道。

    “珝儿!”房俊看着她曲翘玲珑的身段,心头火热。

    “二郎,小妹出嫁,按照规矩,应该由我这个做兄长的背她出去!”就在这时,武元庆走了进来,朝房俊开口说道。

    “起开!我家珝儿我自己背!要你背个屁呀!”房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武元庆被他那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慌忙退出了房间。

    自古以来,妹妹出嫁,哥哥背上花轿是传统,武元庆说的确实没错。

    但是,他跟武珝是同父异母,而且这小子对武珝是非打即骂,将杨氏母女赶出家门,这哪里是一个兄长能做出来的事?!

    能请他来参加婚礼就不错了,他还真蹬鼻子上脸,想做自己的大舅哥,简直可笑!

    杨氏母女对于房俊的这番举动并没有反对,很显然,在她们的心里,武元庆和武元爽两兄弟根本不配做兄长!

    “珝儿,来!我背你上花轿!”房俊来到武珝面前,蹲下身,拍了拍自己宽广厚实的脊背。

    “嗯!”武珝娇羞的嗯了一声,便在彩云和杨氏的搀扶下,爬上了房俊的脊背,感受着那浑厚的男子气息,武珝心都醉了。

    “珝儿,我带你回家!”房俊说着,便站起身,朝厢房外快步走去。

    众人见房俊一个新郎官背着新娘上花轿,表情虽然有些古怪,但在场众人也没提出反对。

    毕竟杨氏母女被武元庆和武元爽两兄弟赶出应国公府一事早已不是秘密。

    “二郎,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羞死人了都!”

    背上的武珝突然娇躯一颤,要不是红盖头盖着,估计大家会发现这位新娘子脸若朝霞,一张俏脸早已红成了一块大红布。

    “珝儿,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是如此龌龊猥琐之人吗?”房俊一脸委屈,说着,他还用力往上托了托。

    “二郎,你……”武珝一时语塞。

    “珝儿,你可别怪我,我要是不托着你的臀儿,你怕是要摔地上!”房俊大义凛然的小声说道。

    “好了,你走快些!”武珝没好气道,你托就托,你动来动去又是几个意思?!

    二郎真是坏死了!跟随在两人身后的彩云自然注意到了自家二郎的小动作,她也是羞的不行,连忙移开了目光。

    而杨氏看着这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幕,笑的是合不拢嘴。

    不多时,武珝上了花轿,杨氏和彩云上了马车。

    房俊朝小院众人拱了拱手,打了声招呼:“大家一块来梁国公府喝喜酒啊!”

    接着,便翻身上马,带着迎亲队伍,朝梁国公府而去。

    “爷爷,咱们回府吧!”一名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见孔颖达要跟着迎亲队伍走,连忙上前将其拉住。

    “那个……月婵,你先回去!爷爷去梁国公府看看!”孔颖达朝自家孙女急声说道。

    “爷爷,那房二郎已经作过诗了,你还去梁国公府做甚?”孔月婵满眼疑惑的看着他。

    “哎呀,月婵,这催妆诗作完了,还有却扇诗呐!这小子天纵奇才,千古佳句,张口就来,爷爷绝不能错过!”孔颖达急不可耐道。

    “那孙女跟爷爷一块去!”孔月婵美眸一亮,是啊,这房二郎还有诗作呢!

    说着,爷孙俩上了马车,朝梁国公府疾驰而去。

    随着房俊的那三首催妆诗传出,文坛震动,大儒和文人士子倾巢而出,一时间,整个梁国公府被围得水泄不通。

    而与此同时,高阳公主府。

    “二郎,我错了!我都听你的,你能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就一眼就好!二郎,呜呜呜……”

    站在公主府门外的李漱,看着不远处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的那道俊朗挺拔的背影,泪眼婆娑,悔恨不已。

    因为她表现好,所以李世民将她的禁令解除,她又恢复了自由。

    可是恢复了自由又如何呢?她想要的已经回不来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将自己关在厢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以泪洗脸。

    如今她才知道自己当初有多傻,有眼不识金镶玉,放着房俊这么优秀的男人不要,非要作死去找一个秃驴!

    …………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长乐公主府后院,李丽质反复不停的念叨着这几句诗,念着念着,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自己当初和长孙冲成婚之时,婚礼也是这般轰动长安,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那个时候的自己梦想着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相夫教子的幸福生活,可结果呢?自己至今一无所出,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

    夫妻俩渐行渐远,感情日渐疏离,再也回不去了呀!

    “殿下,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一旁的春桃见状,顿时吓了一跳。

    “没什么!只是被这几句诗感动到了!房二郎果真大才呀!”

    李丽质摇了摇头,仰头看天,仿佛这般泪水就不会流出眼眶。

    “对了,殿下,赵国公府的管家刚刚过来了,说是明日让公主殿下回赵国公府一趟!”春桃开口说道。

    舅舅,这件事不怪我,你又何必如此为难于我呢?!

    李丽质闻言,娇躯一颤,心中喃喃。

    长孙无忌为什么会找自己,她心中一清二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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