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目光被旁边的俞欢吸引过去,不自觉上下看了一番,暗暗惊叹道,原来秦二少也有被人吃的死死的时候。

    以秦宴洲的身份地位,卖他个面子是外人抢都抢不来的机会。

    那人立即笑着去找人了。

    “谁让你乱叫的?”俞欢低声训他。

    秦宴洲耷拉着眉眼,想要争取自己的权益:“我想叫。”

    “不许。”俞欢明令禁止。

    “哦。”秦宴洲失落的应着,心底却在抗议,他偷偷叫。

    画家是个姓白的青年,温润斯文,彼时正在二楼看展,将楼下秦宴洲与那人的对话都收尽眼底。

    “您看……”那人问着他的意思。

    “给她吧。”青年道,最后往下看了一眼。他其实鲜少画这种很有生活气息的画作,了解他一点的人都知道,他更喜欢探索的是死亡。

    那幅画只是一个阳光很好的下午,即兴所作,而后拿来应付参展。

    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喜欢。

    他若有所思的又往下看了一眼,见那女孩好奇的去看别的画作了,步子轻盈,眼睛明亮。

    于是他忽而明白为什么那幅画会吸引到她了。大概是一样有生命力的东西,会互相吸引。

    她和画里那只可爱的猫一样。

    拎包拿衣服,还有叫人把买下来的东西送到俞欢住的地方,这些秦宴洲都已经干的很熟练了。

    亲吻要的也很熟练。

    回去的时候,司机在前面开车,他把挡板拉下来,空间忽然变得隐秘。

    “今天才只亲了两次。”朦胧光线里,他垂着眼睛,扯了扯俞欢的衣袖。

    俞欢原本在玩一个简单的小游戏,略有些敷衍的扯过来他的衣领,贴了上去。

    最近秦宴洲的表现很不错,没有她的指令,他不会乱动。

    她随便蹭了两下,就打算收手。

    然而想要后退的时候,秦宴洲忽然压了过来,他的手托在她脑后,以至于她跑不掉。

    “干什么?”她凶巴巴道。

    “游戏比我重要吗?”他嗓音低沉,缓缓攥住她的手腕,又慢慢撬开了她的唇,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有时候,亲吻确实是件享受的事情。尤其是,在对方想要你舒服的时候。

    唇舌亲密的交缠,自从初次见面把人亲着急了,秦宴洲就谨慎许多,每次都在细致观察她的反应。

    看她眼底什么时候湿润,看她什么时候急促皱眉,感受她什么时候用力抓住他的手指,听她什么时候受不了的发出一些细碎声音。

    主导方不在俞欢这里。

    因为她懒惰,只喜欢享受,不喜欢学习,亲了好多次也没有学会什么技巧。

    秦宴洲很有钻研能力,但他钻研更多的是如何让俞欢舒服。

    譬如这样缓慢的厮磨交缠,偶尔又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忽而一咬,看她似愉快似痛苦的神情。

    眼眶都湿润了,浓密柔软的睫毛,惹人怜爱的颤动不停。但他知道她是舒服的,不然也不会像醉奶的猫一样,神魂都晃荡了。

    当这件事变得快活,令人享受的时候,贪欢的大小姐就不再会拒绝。

    甚至会在他微微后退,给她喘息空间的时候,迟钝而茫然的张着湿润红唇追着他的方向,讨好的蹭一蹭他的唇角,那意思是还想亲。

    怎么能这么可爱。

    她的手渐渐松开,手机滑到真皮座椅上,把游戏全然抛到脑后。

    她眨着眼,试图让视线聚焦,而后便见男生修长脖颈上,凸起的喉结克制滚动,有几分涩气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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