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永乐县主,恕青盼眼拙没看出来,失礼了。”
“怪不得几位小姐开口闭口就是青盼比不上永乐县主,青盼是知晓原因了。”
沈青盼福着身,却拿着帕子和劳辛儿她们之前一样笑了起来。
女子的笑很美,却让面前的三人看得咬牙切齿。
永乐县主故意没让沈青盼起身。
杨柳儿一动,被沈青盼抓住了,“小姐。”
沈青盼摇头。
就在这时,花想容内,响起一女子的声音:
“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永乐县主,你们也别太过了,沈小姐好歹也是五品官家小姐。”
永乐县主几人不悦地看向说话的人,见是她,纷纷笑出声来。
沈青盼看向替她说话的女子,若有所思。
“我道是谁,凌三姑娘,谁不知道你之前的事啊,如今你们两人,也算是抱团取暖了。”劳辛儿恶劣地看着凌三姑娘。
凌三姑娘被对方眼中的恶意吓得后退一步。
沈青盼听到劳辛儿的话,也知晓为她说话的女子身份。
原来是去年传得沸沸扬扬,被人掳走的凌三姑娘。
想到两人遇到了同样的事,沈青盼充满善意地眼神看向凌三姑娘。
凌三姑娘被沈青盼善意的眼神安抚到,鼓起勇气上前:“沈姑娘和我不一样,她当天就被救回来了,你们别随意坏人名声。”
“我们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听闻沈姑娘可是翌日才返京的,谁知道是不是被人给,”杜玉枝虽未说全,但铺子里的人听了,面色怪异地看着沈青盼。
双方起了争执,凌三姑娘见越说,对沈青盼的名声不好,歉然地看着沈青盼。
永乐县主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屈身的沈青盼和一脸懦弱的凌三姑娘。
“若我是你们,早就绞了头发当姑子或者自缢以保清白,也就你们这些没骨气的,死皮赖脸活着,拖累的家族。”
花想容中,满满当当的人都看了过来。
那些人的眼神,让人太过难堪,凌三姑娘身子摇晃,脸色惨白。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拉住了她,凌三姑娘抬头看向手的主人。
沈青盼含笑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
凌三姑娘嘴唇嗫嚅着,眼睛微动,落下泪来。
沈青盼转头,直直看向眼底满是趣味的永乐县主。
“我为何要自缢?做错事的又不是我,敢问县主,我沈青盼活着可是有碍于天下黎民百姓?”
“有碍于大楚的江山社稷?”
凌三姑娘看着背脊如松柏一样直的沈青盼,忘记了哭。
永乐县主被沈青盼的质问怔在当场:“女子应重名节,你,无耻,你清白都没了,怎么还有脸活着?”
永乐县主不耻地看着沈青盼。
“谁规定的?这大楚的律法可有说没有清白的女子,不该存活于世间?”
谁规定的呢?是那写了女则女戒的女政治家,还是男子规训女子的呢?
花想容内多数都是女子,有些女人对女人更苛刻,但也有更多人,对同是女子的人更宽容。
那些夫人小姐看着沈青盼虽屈着身,但浑身的气势不落下风。
沈青盼站起身,高挑的她站起来,让永乐县主只能抬头仰望。
“永乐县主,我不止没有做错事,甚至,我沈青盼还做了不少有益于百姓之事。”
“花想容每半月在京城外施粥,每月捐献可观的银两到慈幼局帮扶老幼,资助被生活围困的女子。”
沈青盼每说一句,就上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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