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JOJO:乔斯达血脉到处乱动! > 第四十四话:修行
    “一、二、三……嘿,塑料瓶波纹疾走!”另一边,乔瑟夫和西撒两人如同玩打地鼠游戏一般,用几人先前喝空的塑料瓶将四周的镜子悉数击破,露出原本暗色的夜空。

    真正的太阳已经下山了,而那伪造的烈日也露出了真面目,一轮巨大红彤的圆形替身高悬在乔瑟夫等人正上方,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热量。

    “呼……得快点找到那个本体,不然我们还是得完蛋啊。”西撒喘息着将自己的领口扯开,波纹疾走消耗了体力,他现在觉得更热了。

    乔瑟夫的状态也半斤八两:“哈……可这里那么空旷,应该没处藏人……”

    若是平时,他们大可以仰仗花京院的“绿之法皇”对附近进行地毯式搜查,然而这会儿,可怜的红发高中生已经热得半昏过去,没法指望了。

    乔瑟夫瞅瞅花京院,又瞅瞅西撒,眼见两个平日负责“侦查”的同伴都一筹莫展,于是准备咬破指尖就地染红一捧干沙,让“隐者之紫”来幅沙画。

    但一只手拦住了他:“乔斯达先生,接下来就交给我和雪莉吧。”

    “……‘银色战车’和‘清澈淑女’还能找人?”

    满头大汗的波鲁那雷夫严肃地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不算是……雪莉,过来。”

    一直没离开的银白替身闻言乖乖靠近,只见波鲁那雷夫叫出自己的替身,让“银色战车”拉着妹妹的袖管,认真道:

    “雪莉,看见外面那轮‘太阳’了么?那是个坏人的替身,如果不干掉它的本体的话,一旦走进阳光里,人就会死噢,就算被马上拽回荫影里也活不了了。”

    “雪莉”闻言攥紧自己的弯刀,空洞的双眼猛然一眯,整个人身周的怒气都仿佛能化作实体:“哥哥……不能……死……”

    波鲁那雷夫半是哀伤半是欣慰地借“银色战车”之手拍了拍妹妹的脑袋,随即起身一下冲出了遮阳伞的庇护。

    “波鲁那雷夫?!?”西撒人都傻了,他只看到这位法国同伴对着空气念叨了两句,随即不要命般莽了出去。

    “……oh god……”就连乔瑟夫都无言以对,“波鲁那雷夫,你……”

    而“雪莉”在波鲁那雷夫冲出去的一瞬间下意识想伸手把自己兄长拉回来,却又猛然记起兄长的叮嘱,顿时反手挥刀向整个小摊,声音凄厉:“哥哥——!”

    “holy……”乔瑟夫只来得及将半昏迷的花京院和自己藏到矮桌下躲过“雪莉”的一刀,后半句惊叹还未出口,就忽然意识到周遭的空气一下子凉了下来。

    “妈妈咪呀……”西撒惊魂未定地从乔瑟夫旁边探出头,“居然真的奏效了……波鲁那雷夫!”

    那轮诡异的烈日已经消失,西撒冲出去将晕在滚烫黄沙上的波鲁那雷夫拖了回来,而乔瑟夫一边咋舌一边搬开被“雪莉”劈塌的小摊废墟,只见货架和柜台后面,居然藏着一个独立的封闭小房间——里面有好几个大电扇和两桶冰块!

    而那个浑身裹满黑纱的老板正躺在那堆降温用具中央,失去了意识,很显然,这家伙就是“太阳”的本体。

    一想到敌人居然躲得离自己那么近,乔瑟夫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把塌掉的遮阳伞整个朝废墟里的家伙扔了过去,结果意外砸出了一声男人的哀叫。

    “oh y god!!西撒,你刚才搭讪的这个‘老板娘’还是个男的!”乔瑟夫夸张地双手捧脸,大声惊叫。

    正在给被轻微烫伤的波鲁那雷夫和中暑的花京院进行紧急波纹处理的西撒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狠狠翻了个白眼:“jojo!你有空关心那个,还不快过来帮忙!!”

    “哎——你难道是生气了嘛小西撒~?”乔瑟夫笑嘻嘻地窜过来,乐此不疲地捉弄自己的师兄,拿手指戳他的脸。

    西撒抬起头,眼里明晃晃烧着怒意,吓得乔瑟夫缩了缩脖子,连忙将花京院拽向自己,熟练地给人进行体表降温:“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西撒……”

    “呵。”如五十年前一样,西撒·齐贝林冷笑着对自己亲爱的师弟竖了个中指,“jojo,你最好是。”

    ·

    承太郎和阿布德尔回来时,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已经基本恢复了体力,“雪莉”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的兄长,甚至试图用那把弯刀扬起刀风给人扇凉。

    “承太郎!阿布德尔!你们两个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刚才我们可是遭到了恐怖的敌袭!!”波鲁那雷夫一见到两人就大叫起来。

    “是么?这么巧,我们也遇到了。”承太郎面不改色答道,一看到几人汗湿的衣服和后面废墟中那个昏迷的矮胖身影,他就已经猜到了他们遇上的是哪个了——塔罗牌第十九张,以光明和热烈为暗示的替身,“太阳”。

    “诶!?你们也遇到了?”波鲁那雷夫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一骨碌从椅子上爬起来,“快讲讲,是什么家伙?”

    “迪奥手下第十一席,‘命运之轮’,跟之前在海上遇到的那个猩猩是同类型的替身。”阿布德尔从后座将那个昏迷的敌人本体拖了出来,“波鲁那雷夫,花京院,你们呢?”

    “呃,是个,是个……会变成假太阳的替身?”

    波鲁那雷夫挠了挠头,试图给人比划形状,还是一旁的花京院作了解释:“应该是第十席,‘太阳’。”

    “……不会吧这家伙的替身名这么草率?”

    无视了一旁波鲁那雷夫惊奇的喊叫,承太郎压了压帽子,径直找到瘫在另一张椅子上休息的乔瑟夫:“老头子,这两个敌人怎么处理?”

    “啊……这个嘛……嗯,承太郎,你喜欢看传统相扑比赛还是综合格斗比赛?”

    承太郎皱眉,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答:“……相扑。”

    “嘁,没劲的日本人。”乔瑟夫伸了个懒腰,俨然一副要大展身手的样子,“算啦,这次就按你的品味来吧……西撒,起来起来,干活啦。”

    旁边一脸疲倦的意大利人不情不愿地起身,活动了一下关节,把那个昏迷的阿拉伯胖子拎到了失去意识的“命运之轮”本体旁边。

    乔瑟夫则直奔越野皮卡的后备箱,从行李和一堆财团送来的补充资源当中熟门熟路地拣出一个黑包:“嘿嘿,看好喽小伙子们,这可是来自一万年前的远古‘技术’!”

    ·

    是夜,一辆越野皮卡扬长而去,只在原地留下一对造型别致的男人。

    众所周知,在中东人烟稀少的沙漠里,时常会有信奉真主的教士在此避世修行。

    ——这两位装扮奇异的男人,想必也是修行者中的一员吧。

    一个矮胖的身影如柱子般立在空地中央,被铁链封住了双脚,埋在黄沙中,只露出上半身。

    有不知名的好心人帮这位修行者的肩膀和肘关节用铁链固定,往两旁舒展,摆成了日本相扑运动员的标准起手式,仿佛想要拥抱这宽广的天地。

    在他背后,另一名修行者因为双臂比双腿更结实,而倒立着将双手埋入黄沙、支撑身体,只露出口鼻和下半身——当然,他同样受着铁链的束缚。

    两人面前各自摆了一个点燃的篝火盆,里面放的是固体酒精,确保不会生出太多呛人的有毒烟雾。同时,这折叠支架式的篝火盆容量够大、摆放够稳,不会轻易倒塌,里面的固体酒精也足够烧很久。

    两位修行者是被粗铁链背对背绑在一起的,这意味着其中一人一旦支撑不住往后倒,另一人就势必会和自己对面的篝火来个亲密接触。

    两人都用力紧闭着双唇——也许是因为他们遵循的苦修教义,又或者是因为他们唇间隐约透着透明的、疑似某种强力胶水留下的痕迹?

    在这两位虔诚的苦修士两侧,竖立着不知名好心人为他们留下的说明牌子——

    “我们是正在进行‘沙之流法’修炼的修行者,请勿乱动或打断,真主在上,感谢您的配合。”

    ·

    “……这么说的话,我们就还剩下十二个敌人?”越野皮卡里,花京院和承太郎、阿布德尔一同挤在后座,拿着那张“情报”仔细比对。

    “不,应该不止,”阿布德尔摩挲着下巴,“荷尔·荷斯那家伙还提过雇佣兵,除去在香港被解决掉的拉巴索以外,应该至少还有一个叫迪波的家伙。”

    花京院闻言低头在纸上又加一条:“那么就是十三个……不知道那家伙的替身是不是塔罗牌的暗示……”

    “嗯,我认识他,他的替身名为‘黑檀木恶魔’,对应的应该是塔罗牌的第十五张,寓意贪婪、恶意和堕落的‘恶魔’。”阿布德尔道,“他是个有名的杀手,人称‘被诅咒的迪波’,经常受雇在世界各地犯罪,虽然我不清楚他替身的具体能力,不过据说他只擅长一对一的战斗,而且能力的发动似乎有特殊限制。”

    花京院和承太郎都还没说什么,前座的波鲁那雷夫就好奇地回过头来:“诶?难道是自动型的替身吗?话说阿布德尔,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我被迫当那个叫迪奥的混蛋的手下好几个月了都不知道这些情报。”

    乔瑟夫从前座另一侧回头,同样好奇地嚷嚷:“对了阿布德尔,迪奥为啥要把手底下的人分成两伙?之前在纽约时,你是不是提过这个来着?”

    ——这辆越野皮卡是加宽加固的七座车,副驾驶和后座都比普通小轿车能多塞一个人,也比普通汽车更耐撞,是财团特意为他们一行人——尤其是乔瑟夫——改装的。

    面对同伴连珠炮的提问,阿布德尔显得有些无奈:

    “波鲁那雷夫,你那时候可是被‘肉芽’强行控制的,相当于一个工具、一把刀,迪奥当然不会让你知道那些与你本身无关的事情了。”

    “至于乔斯达先生,关于‘九荣神’和‘十二仆从’的问题,你应该发现了,所谓的‘十二仆从’,全部是由塔罗牌暗示的替身使者组成的,但所谓的‘九荣神’并非如此。”

    一直沉默的承太郎抬眼看向身旁的同伴,有些意外,这又是与前世存在出入的情报。

    “所谓‘九荣神’,并不是只有九个人,也并不是以塔罗牌为替身暗示,甚至成员都不是固定的,其中有跟‘十二仆从’一样誓死追随的迪奥的狂信徒,也有曾经的我这样的,并不信服迪奥的‘外人’。”

    阿布德尔叹气道:“和‘十二仆从’不同,‘九荣神’之间彼此互不认识、互不知晓,而且获取指令和信息唯一的途径就是迪奥本人,可以说,‘九荣神’并不是一个团体,而是一群人的总称。”

    “说老实话,在欧因哥突然冒出来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迪奥的真正目的。所谓‘九荣神’,就是如此散乱的一群‘乌合之众’,我甚至曾听说,里面有个人连替身都没有。”

    阿布德尔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欧因哥和他弟弟很大概率也曾属于‘九荣神’……我这几天想了想,根据他们的遭遇来看,或许,所谓‘九荣神’,都是迪奥为那个‘天国’而准备的祭品……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他从不在意‘九荣神’中某些人的异心,甚至轻易就相信了我要独自前往美国暗杀乔斯达先生的借口。”

    随着阿布德尔的话,车内的空气逐渐变得沉重。

    “我之前就想跟你们讨论这个事……有没有可能,我的‘叛变’,欧因哥的‘逃跑’,包括花京院君在今年夏天的怪异遭遇,也都是在迪奥的规划之中、也是他为创造那个‘天国’而准备的仪式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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