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一个滚烫的牛肉丸塞进他嘴里。

    谢池被烫的,猛地站起身子,往后退了两步,椅子都被撞翻了。

    吃顿饭,叮铃哐啷一顿响。

    比平时楼下修车动静还大。

    谢池那边烫的舌头都麻了,也不嫌冷,张着嘴迎着风,嘶哈好一阵。

    项野身子懒洋洋的往靠背一倚,看热闹的同时还在落井下石,“我还以为白无常的嘴有多厉害,烫一下就不行了?”

    谢池端着瓶子给自己灌了几口冰镇汽水,这才缓过劲。

    看着项野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大大着舌头也不妨碍他骂人。

    “你似不似有病儿!”

    项野乐了,老板的架子又摆了出来,眉一皱,嫌弃道。

    “先把舌头捋直了在讲话。”

    “”

    谢池说不过,干脆闭嘴不吭声了。

    头往旁边一扭,对着人竖了根中指。

    内心骂道。

    fuke!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

    十几盘子肉还没煮完,那边小鸟胃的两位女生已经吃饱了。

    江绾不愿意坐在椅子上听几个男人闲扯淡。

    把筷子一扔,也不征求项野意见,拽着姜梨回房间看电影去了。

    阳台上又回归了最初的平静。

    四个男人围着张桌子,一人坐一边边。

    桌子上的火锅已经开了很久,咕嘟咕嘟不断的冒着泡。

    天气还没回温,室外温度依旧零下好几度。

    就着火锅吃了顿涮羊肉,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热气。

    谢池打了个饱嗝,身子往椅子上一靠。

    被太阳一晒,吃饱了就开始犯困。

    拿起桌子上的烟盒,抽了支烟。

    吞云吐雾间,感叹着,“冬天还是得吃火锅。”

    爽~

    姜梨临下楼前,专门告诉男人自己要吃面。

    这会儿,项野站在桌子前,手上拿着把杂面,扔到了清汤锅里。

    怕粘锅底,一边煮还得用公筷搅着。

    见花哥和耗子吃饱了也准备下桌。

    这才小声唤着对面开始放空的人,“哎,池子。”

    谢池意识已经开始发飘,敷衍的应了一声,“嗯?”

    项野朝着楼下的方向,仰头示意。

    八卦道,“那女的怎么回事?”

    “哪个女的?”

    项野窝火了,趁着姜梨不在,将刚才憋了一肚子的脏话,吐了个干净。

    “还哪个女的,总共就他妈两个,老子不是问那个姓江的,难不成问我媳妇儿?”

    姜梨是他媳妇!

    问的着他吗?

    谢池哦了一声,重新低头吸着烟,“没什么情况。”

    “看上人家了?”

    “我谁啊,能看上她?”

    项野眼睛一眯,似笑非笑。

    “没看上。”他点了点头,用筷子夹了根面条尝了尝。

    感觉熟了,端起姜梨的碗,开始捞面。

    嘴上也不闲着,“没看上还不赶出去,白吃白住,留着准备当后爹呢?”

    “哎我这暴脾气!”谢池把烟一扔,整个人从椅子上蹿了起来。

    拎起板凳驾驶往人身上抡。

    项野根本没搭理他那个茬,捞碗面,还专门给人挑了麻酱,往上面一浇。

    “穿着一身高仿货的女的,她欠我钱!”

    江绾没个公主命,一身公主病。

    让她走?

    他傻吗?

    他虽然没有项野经商的头脑,这笔账他还是算的明白。

    一个月亏损一两千,总比几百万打水漂了强!

    项野听完,点了点头,“身为朋友兼合伙人,给你个建议。”

    “好说。”

    “及时止损。”

    “”

    初七一过,城市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两个人跟家里坦白完,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

    项野依旧爬楼上下班,

    姜梨还跟往常一样,上午刘阿姨陪着她在家里弹琴,吃完午饭下楼溜达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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