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项野想通了,丝毫不理会电话那头还在咆哮中的何旭,电话一掐,回屋搂着媳妇儿睡觉去了。
直到第二天。
项野开着车把姜梨送到学校门口,看着小姑娘渐行渐远的背影,这才反应过味来。
这他娘的好像不对劲啊!
别人结完婚,领完证。
从此两个人开开心心,幸幸福福,生活在一起了。
凭什么,他要跟梨梨就此分别两地了?
想到这,项野连车门都没关,长腿一迈,两步追上人,挡住去路。
皱着眉,急迫道,“不是,梨梨,我们结婚了,合法了。”
姜梨手上还提着个琴盒,被男人拦住也不气,眨着眼睛迷茫道。
“我知道啊。”
不就是昨天领的证。
本来眼瞎就比别人多耽误了两年的时间。
昨天领证又请了一天假。
这会儿姜梨比他还急迫。
招呼都不打一声,提着琴盒转身就走。
项野郁闷。
这对吗?
合适吗?
不合法之前,他们两个人天天住一起。
合法了,他要把媳妇儿上交给学校!
项野本来就生气,在被太阳一晒,脑瓜子嗡嗡的疼。
这会儿小姑娘不在。
他也不忍着了,眼一闭,嘴一张,脏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外蹦。
等他发泄够了。
一扭身,被站在身后的小姑娘吓了一大跳。
项野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活像是老鼠见到猫,要不是体重在那摆着,恨不得踩着弹簧蹿到天上去。
也不知道姜梨站身后有多久,知道自己骂的太脏,脸上的气焰瞬间消失,手往嘴上一抹。
瞬间变脸,“梨梨,你怎么又回来了。”
姜梨‘哦’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当着男人面,抬起左手。
只见,小姑娘的纤细修长的指尖勾着一串金手链。
阳光下,穿在上面的铜制铃铛被光照的泛着金光。
姜梨有些不好意思,说话前,先环顾了一圈四周,确定没人,这才欠着身子,用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说道。
“毕竟我住校,戴着铃铛有些奇怪。”
“”
领完证的第二天。
姜梨带着心爱的琵琶,开开心心上学去了。
项野揣着两个小红本,拎着一串铃铛,顶着一张老婆不要他的脸。
连公司都不想去了。
开着大g回了修车厂。
冬去春来。
家里已经停了暖,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暖和。
姜梨老家院子里的那棵梨树也都发了芽。
那晚,两个人在山上温存完,项野从山上连根带叶的挖了不少的野草。
临走之前,全都种在了梨树的池子里。
这会儿,
枯萎了一整个冬天的梨树终于恢复了生命力。
就连地上的野草都在拼命的破土而出。
‘大展’‘宏图’两家修理厂生意也是越来越好。
每天门口都是排着长龙等着汽修的车辆。
店里忙的,就连耗子都抽不出精力去搞私活。
这天。
‘大展’汽修厂比平时早歇业了一个小时。
闸门都是耗子和花哥下班时从外面反锁的。
两个人刚走没两分钟。
黑色大g从街对面驶过来,霸气侧漏的往大门前一怼。
项野把车停稳,推门下车。
走到闸门前,长腿一弯,半蹲在地上。
有钥匙不用,从地上捡起一根细长的铁丝。
怼吧怼吧撬吧撬吧锁开了。
一门之隔。
厂子里没开灯。
谢池为了营造气氛,从天台上把花哥和耗子自制的圣诞树抱了下来。
往角落里一摆。
电一插。
黑漆漆的厂子里小彩灯忽亮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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