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完身体,这边哑铃一放,转身回屋。
给姜梨按摩完眼睛,洗干净手,规规矩矩的穿着睡衣,往床上一趴,捂着姜梨的肚子,开始胎教。
“宝贝,昨天讲了爸爸的故事,今天来讲爸爸跟妈妈在一起的故事。”
“你妈妈能发生了一场意外,导致眼睛‘嗯’,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因为眼睛‘嗯’所以,才‘嗯’了爸爸,虽然爸爸不想承认,但是很庆幸你妈妈‘嗯’,才会‘嗯’看上我。”
姜梨耳朵上戴着副耳机,听着琵琶曲子,就当听胎教音乐。
隔着耳机,朦朦胧胧的听见男人一会儿‘嗯’一声,她有些好奇,摘下耳机,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出来项野讲的哪则童话故事。
眼睛一眨,问着人,“你在讲什么故事?”
项野抬头,没答反问,“好听吗?”
姜梨想了下,虽然没听懂男人讲的什么,说真的男人抑扬顿挫的声音比琵琶曲子听着还顺心。
她点了点头,“还挺好听的。”
“那是。”项野毫不谦虚,“ 毕竟是咱俩在一起的前因后果。”
姜梨急了,“都说了你不准提瞎这个事!”
项野面不改色心不跳,心平气和的给人讲道理。
“媳妇儿,这得讲,虽然这样不说不对,但是有幸你瞎,我才能得到你。”
姜梨停不下去了,‘噌’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
立马小牛犊子的劲起来了。
背一共,带着肚子里还未成型的小牛犊子,一起朝着牛犊子它爹撞了过去。
十个月后,姜梨生了。
生了个七斤八两的大胖小子。
取名,项湫。
看见从产房里推出来的母子两个,纵使一身傲骨的项野,第一次红了眼眶。
低着头,抱着姜梨的头,亲了又亲。
“梨梨,辛苦了,我爱你。”
——
姜梨瞎的时候,项野就已经习惯了照顾小姑娘。
生了之后,干脆直接给人当起月嫂。
这边哄完孩子,那边忙着给媳妇儿去做月子餐。
怀孕期间连哑铃增的肌,都不如月子里增的多。
姜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连尿片都没亲手给儿子换过。
时间一晃,儿子都已经会在地上爬了,姜梨才反应过来。
扯着男人耳朵就吼。
“项野,你剥夺了我作为母亲亲自照顾孩子的体验感!”
项野哭笑不得,“啥体验感?”
姜梨翻白眼,“换尿布!”
项野把儿子的换下来的尿布往垃圾桶里一扔,抱起满地爬的儿子,放到围栏里,扛起姜梨就往屋子里面冲。
“换什么尿布啊,老公的裤衩子给你脱着玩。”
“!!!!”
那能一样吗!
项野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把人往床上一丢,一秒把自己的裤腰带扯下去了。
两个人渐入佳境,正准备进入主题呢。
忽然传来一阵铃铛响。
项野身子一顿,下意识摸了摸姜梨脚的脚腕。
疑惑道,“你戴铃铛了?”
姜梨同样也很震惊,手臂勾着男人脖颈,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摇了摇头。
“没啊。”
怀孕晚期,她同样没逃过浮肿,脚腕上的铃铛就是那个时候摘去的。
说话间,门外又传来一阵铃铛响。
项野待不住了,捡起裤衩子往身上一套,起身下地。
两个人从房间出来时。
七个月大的小项湫,躺在阳光底下,一边蹬着腿的同时,手上还举着个铃铛。
算起来,这铃铛姜梨戴了一年多,一眼就认出来了。
好奇的走上前,从儿子手里抽走铃铛,仔细的看了起来。
仰起头,问着男人,“项野,这好像不是我的。”
之前她一直戴着,练琴,洗澡,做什么都没摘,导致上面有一层轻微的磨损。
可眼前这个,不止新的可怕,甚至声音都十分的清脆悦耳。
项野捏走铃铛,举在半空轻轻摇晃。
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惹得小项湫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项野把铃铛塞回到了儿子手里,蹲下身子,摸了摸姜梨的头。
这才回答,
“那个铃铛不是你。”
“是老油条的。”
老油条藏起来的铃铛,时隔一年多,又被他们的儿子找到了。
在某种意义上,似乎完成了某种交接仪式。
老家院子里的梨花开的正旺。
地上的野草长得很壮。
就连葬在后山的那枚小小的墓碑前,都长出了狗尾巴草
那年,
他们抱着一岁的儿子回老家扫墓。
姜梨看着梨树下长满了野草,还很诧异。
“不过是几个月没回来,怎么又长了这么多?”
项野仰着头,高举着小项湫,故意让他伸手去拽树上的叶子。
不忘回答小姑娘的疑问。
“都是我种的。”
姜梨不解,“你种这么多野草干嘛。”
小项怀终于抓到了一片叶子,项野放下手,抱着儿子,目光柔和的看着人。
轻声问她,“听没听过这首诗。”
“嗯?”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姜梨眨了眨眼,“那这跟你把野草种在梨树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
“因为‘离离’原上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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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2日,凌晨五点,我终于写完了野哥和梨梨的故事。
写到这里,梨梨已经被野哥救赎了。
但是作者还没有
祝一次元的野哥和梨梨永远热恋!!!
接下来就是池子和绾绾这对cp
还没好评的记得留个好评,谢谢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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