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走了以后,沈明月更加努力地练习武功。其次是实战演练,她央求欧阳长空让王冲有时间就过来,陪她对打。
有时候打的王冲落荒而逃,沈明月是女子,又不是真的敌人,王冲不好下手,所以只有挨打的份。
不过沈明月自从王冲陪练以后,武功精进了很多。实战经验也积累了一些。
对于王冲的谦让沈明月很不满意,如果真同敌人对阵,没有谦让你的道理。
她正琢磨着找谁练一下手。
说来也巧,芦苇报告,聚鑫楼附近又有人窥视,还到处打听三个女子的住处。
他们有认识的,说这一群人就是严驰的人,受她妹妹所托,报仇来了。
严驰在街上转悠了几天,也没有碰到三个女子。
只好派人到聚鑫楼守株待兔,当然玉竹轩也安排了人蹲守。
刘渊说的那处宅子,他们也去了,一直空着,没有看到有人出入。并且有机关,他们不敢贸然进入。
只有在她们去过的两个酒楼蹲守,也在大街上,打听。
聚鑫楼是山里的联络点,被他们这样天天盯着,难免看出门道。
沈明月也正想练练手,带着草草和花花又招摇地路过聚鑫楼,这次直接去了城外。
沈明月戴了张银质面具,易容忒费脸。
每次易容,她会起几天的红疹,又痒又疼,只好在银楼定做了一套面具,虽然也不舒服,可比易容贴面皮好多了。
沈明月又去了上次揍严爽的那个地方,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姿势,一人一马肃穆地等着来人。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戴了面具。
除了威武霸气之外,又添了神秘和飒爽!
严驰带着一队人马,轰隆隆的来了,尘土飞扬,他们自己被呛的咳嗽声连连。
沈明月就那样静静等了他们一盏茶的功夫,尘土落下,总算看清了人影。
不过,来的人个个像花猫,甚是滑稽。
花花不由笑出声来,“这是花猫战队吗?”
“丑丫头,找死,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又抬眼看到肃立的沈明月愣住了,脸上什么样,先放一放,这个女人,身材够劲。
沈明月看严驰色迷迷的样子,眼神骤冷,真是一脉相承的恶心。
打马上前,“驾……”一声断喝,“上。”
三个人同严驰的二十多人,打了起来。
严驰的护卫也不全是草包,有几个武功上乘的,围着沈明月缠斗。
他们几乎是七八个人,围攻一个人。并且,围攻的是女子。
他们一点也没有觉得丢面子,一个个的两眼放光,严驰这色胚,更是恶心,许诺道:拿下这三个女子后,就赏给你们,随便玩。
沈明月虽然不知他们想什么,但看到他们的眼神,就知道这是一群畜生。近墨者黑都被严驰带坏了。
手下再也不留情,既然跟着严驰来,就没有无辜的人,这些年也不知为虎作伥害了多少人。
沈明月舞着长枪,避开蛮力,身如游龙,在几个侍卫间游走。
不一会儿,围着她的几个侍卫觉得身体有些乏力,拿刀的手似乎使不上力气。
坐在马上东倒西歪,除了对打时被沈明月挑下马去的,剩下的几个,沈明月刺了他们的穴位。
这不是战场,不能真的杀人,只能让他们以后再也不做恶!
沈明月解决完围着她的几个人后,花花和草草解决的也差不多了。
沈明月一回头,看到一个被打落马下的侍卫,拿着箭要射向正在打斗的花花。
沈明月抬手射去,银针没入侍卫的手腕,弓箭一下扔在一边,疼的鬼哭狼嚎。
沈明月打马过来,飞身跃起,踩在几个侍卫的头上,银枪飞舞,剩下的几个也跌落下马!
只剩一个严驰躲的远远的,看情况不妙,很识时务的,掉头就想跑。
沈明月打马上前,长枪刺向严驰,严驰觉得身子发麻,嘴也有些不利索。
吓得滚落下马,沈明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拿起长枪掷去。吓得严驰失禁,地上湿了一片。
沈明月睥睨看着怂包样的严驰,心想,严从藩一味自立为王,也没想过,他百年之后,谁能继承他的王位。
人活到黄土埋到脖子了,还这么不知足,也不知天高地厚!
这子女教导的,不是用失败也可以言说的。
简直就是家败的根本!
沈明月冷声告诫道:“你我本无冤仇,你们一次次想将我置于死地,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严驰看着就差一分刺到他的银枪,央求道:“姑奶奶,别,别,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银钱。”
严驰看沈明月这样厉害,想要他命,就在须臾之间。更吓人的是,她会飞,即便他躲在家里,想拿他的命,就像摘瓜那么简单,吓得赶紧讨饶。
“多少?”沈明月也不矫情,白给钱不要是傻子。
“一万。”
“黄金?”
严驰傻眼,这女人口气好大,哆哆嗦嗦的说道:“不是,白银。”
沈明月嗤笑一声,“堂堂严大将军府的嫡子,才值这点银子!不好意思,买不了你的命!”
严驰吓得脸都白了,“好好,黄金!”
“明日这个时辰,送到这里来吧。”沈明月说完,带着花花草草,飞驰而去。
欧阳长空下衙后,只看到沈明月比往常要高兴几分,多看了几眼。
“怎的?今日这般欢喜,是赚到钱了?”
可不就是赚到钱了,一天十万白银,这速度,堪比捡钱。
沈明月笑着说道:“发了一笔小财,大哥,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欧阳长空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刚无意看到花花脸上好像有伤痕,嘴角含笑,“不会是打架来吧!”
沈明月一愣,脸上飞上一丝红晕,“大哥,你真真火眼金睛!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同谁?”欧阳长空淡淡问道。
“严驰,柴满发现聚鑫楼周围又有人窥视,我担心聚鑫楼受牵连,遂引他们到了城外,果然是严驰带着卫队给严爽报仇来了。”
“你三个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
“是。”
欧阳长空上下看了看沈明月,“没有受伤吧。”
“没有。”
“以后小心些就是了。”欧阳长空毫不在意地说道。
沈明月惊喜万分,“大哥,你不在意?”
“有什么在意的?”
沈明月低头笑道:“我这样不符合贤淑贞静的标准啊。”
“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随你高兴就好。”欧阳长空温和地说道。
“谢谢大哥!”
“严驰答应给你多少银钱?”
“一万两……黄金!”沈明月拉长了声音。
欧阳长空眼神沉沉,十万两白银就这样轻易的拿出来,可见,严从藩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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