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
“今后!”
“我老汪这条命便是您的了!”
林夏笑着摇了摇头,“好了,收拾一下,跟我下山吧。”
“是,恩公!”
之后林夏叮嘱再三,自己会武的事绝不可向任何人提及半分!
即便是车夫会的兄弟。
老汪能够察觉到林夏并没那么简单,最先想到的便是这绝不会是一个走狗汉奸。
车夫会,说好听点就叫车夫会,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个拉黄包车的。
整日几百号人在城内拉车,上下什么人没见过?军统?共党,毫不客气的说每年不拉个三百二百的都不过去这一年。
所以这对老汪来说倒并不算是什么稀奇事。
只不过难以判定林夏到底是军统还是共党呢
当然,这些他倒并不关心。
老汪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既救了自己母亲这条命便是对方的了!
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老汪按照林夏的描述召集车夫,搜城!
林夏在特务局和家中辗转,只是让他纳闷的是怎么还是不见老婆回家?
按理说老婆也早就下班了吧?
这都已经下午了,老婆人呢?
最后林夏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跑去医院找没有。
不在医院,不在家,难道是德行药店?
又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城西一角,一间破落的茅草屋内。
“雪姐,谢谢谢你。”
“要不是你,我这条命估计也就”
一穿着一身粗布衣,一头短发带着一红色发箍长相精练的女子,躺在屋内的一茅草堆上。
她胸口有一血洞,明显是受了枪伤,鲜血染红了茅草。
她叫孙小雨,代号:雨燕。
昨天晚上她同灰雀分开之后一路被追杀,跑了也不知道多少条街道。
但最后面对特务的包围身上还是中了一枪,就以为要逃不掉的时候忽然一长发女子出现。
一手枪法出神入化,隔着也不知道多远,只见那些特务纷纷倒在了地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夏的老婆韩从雪。
“好了,别说了。”
“咬住这根木棒。”
“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下一秒,韩从雪一刀将其胸口的子弹挖了出来!撒上酒精消毒!
“啊啊啊!”
忽然无力的雨燕瘫在茅草堆上,额头上冒着汗水。
“好了,没事了。”
“接下来静养即可。”
“你是共党对吗?”
“你这样还有办法联系你的组织?”韩从雪开口道。
这听的雨燕有些懵,虽然都能猜出来点什么,可你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
“你是军统?对吗?”
韩从雪闭口不言,“这你别管。”
雨燕继续问道:“你既然是军统,那为什么还要救我”
“听说,咱们某一天可也要你死我活的。”
韩从雪顿了顿,淡淡道:“好了,我不管什么你死你死的,现在家国遭难,小鬼子横行。”
“都是为了打鬼子,我既能救你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好了,你好生养着吧。”
“我这还有些消炎药你先拿着吃。”
“嗯谢谢你,雪姐。”
“哦对了,雪姐你的枪法好厉害。”
“回头能不能教教我?”雨燕眨着可爱的大眼说道。
韩从雪淡淡一笑,“好,等回头你加入军统,我手把手教你。”
雨燕:“”
这话和放屁一样。
“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联系你的组织?”
“这里一时半会还行,但估计也用不了多久那些特务就能查过来。”韩从雪凝重道。
雨燕想了想,回答道:“我的组织很强,我相信他们一定能找到我的。”
韩从雪显然有些不相信。
雨燕自然也知道去哪接头,但眼前的韩从雪即便救了自己,那到底也是军统的人,绝不可能说出在哪接头。
已至夕阳西下,车夫会八百车夫满城近乎找了一整天。
终于在临近傍晚时才有了一丝眉目。
城西小路上,老汪指着一处茅草屋凝重道:“恩人。”
“就是那边。”
“我们的一个小兄弟住在附近,说是那天晚上有人突然住进了那间小屋子里。”
“那间破屋子是常年没人住的,住进去的还是个女子,那女子还是个短发。”
“基本上符合您说的。”
林夏凝重的朝着那间茅草屋望去,这里偏僻的很,特务局的特务们倒是很难搜到这里。
“好,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
走至茅草屋跟前,不知怎么的,体内空间好像察觉到了熟悉的存在
同时,屋内韩从雪也听到了脚步声,瞬间警觉手中握紧了枪支,子弹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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