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麻将哗啦啦的声音再次响起。
清渊宗第一雀神,确实另有其人,不是商舞,但也不是寒鹤长老。
在李墨离开牌桌后,冰坨子打的更好了!
然后小李同学还在那提供麻将贷。
这俩一个赢钱,一个放贷。
你敢说这不是夫妻诈骗?
无奈,为了其他三人的游戏体验,只得将自信已经学成出师小李同学换了回来。
“都是一个位置,怎么我摸的牌这么差呢。”
李墨嘟囔着,挠挠脖子。
嬴冰垂眸,便见榕树下漏出的几束阳光,正好照在李墨的脖子上,撒上了斑驳的光点。
让被抓红的地方,有几点特明显。
“哈哈哈,胡辣!给钱给钱。”
李墨又是最后那个没胡牌,于是有点苦恼。
还没等他伸手去抓脖子,那儿便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
嗯?
他一回头,就猛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和冰坨子坐的很近,再近点她就坐自己怀里了。
“是这儿?”
“嗯还有一个地方也痒。”
“哪儿?”
“另一边。”
李墨有点心虚道。
“?”
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同时挠到脖子的两边呢?
那就得站起来,站到他身后,让他的脑袋靠在肚子上
嬴冰驱散了脑海里的画面,瞥了眼码好的麻将。
“你打错好几张牌了。”
“啊?”
李墨眉头微挑,发现本来就烂的牌更烂了,于是咂吧着嘴有点惆怅,也不知是因为麻将还是别的
然后牌越打越烂。
这一把,感觉又药丸。
小李同学嘴角微抽, 脑袋后仰,然后就撞在了一片温软上。
是错觉吗?
呼吸中似乎多了些许幽香,脖颈间传来冰凉的触感。
他一愣,回头望去,侧脸甚至能感受到小腹上优美的线条。
“还痒吗?”
“不痒了。”
李墨深深吸了口气,不经意间把码好的牌推开,然后对面寒鹤长老几人,先是皱眉,然后两眼瞪大。
“赢了呢。”
嬴冰说着,轻颤的眸光却并未放在麻将上。
他说不痒了。
可他的痒痒,是不是传染到她身上,一个挠不到的地方了?
清渊宗第一届雀神大赛圆满结束。
主要原因是其他三人打不下去了,看着小李同学脑袋枕在冰坨子平坦的小腹上,三人都是同款的目光幽怨。
似乎比输了钱还要难受。
寒鹤长老嘱咐了一声记得来神兵峰,就结束了玩物丧志,商舞欠了一屁股饥荒,虽然小李同学没打算让她还,但她长老俸禄已经输没了。
再玩下去就得输裤衩子了。
人不够,秦玉芝还没尽兴,恋恋不舍的叹道:
“又得去梦里打了。”
“你能控制自己的梦?”
李墨收着麻将,好奇的问道。
“雕虫小技而已,你别把我不当第七境啊。”
秦玉芝抽了抽鼻子,好像很牛的样子:
“记忆是梦境的根源,云梦仙复苏无孔不入,为了让自己在梦中也不懈怠,我睡着时除了在其他人梦里穿梭以外,还额外发明了这门秘术。”
“怎样,想学啊你们。”
李墨倒还好,只是对这种奇术略感好奇。
主要是冰坨子,有必要学一学,防患于未然。
“麻将贷不用还了。”
“哼哼,这门秘术可不好学,但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教,我就随便教教吧。”
半刻钟后。
秦教主的表情,先后经过了‘不错,但还得练’;‘有点东西,这都难不倒你?’;最后成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她碎碎念着回了厢房。
李墨起身看了眼天色,天色渐晚,万里无云,月明星稀,硕大的月亮爬到了雪山的半山腰,它用风玩弄着雪花,让夜空挥洒起了星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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