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坐下没一会儿,领队的士兵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俯身到温书璟身侧低声道:“大人,现在灾民们情绪很不稳定,怕是要乱起来了。”
闻言,温书璟立即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见状,温修竹也跟着站了起来。见温修竹起身,温书璟赶忙说道:“你刚回来,坐着歇息会吧。我过去便是。”
温修竹却不为所动,眼神坚定的可怕。见状,温书璟也只得随他去了。
待温书璟赶到时,场面已经有些混乱了。灾民们脸上满是痛苦和无奈。
见到温书璟那些灾民倒是平静了些,但场面还是嘈杂的很。这时,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猛的站起身来。
见状,温修竹伸出手欲挡,温书璟冲他摇了摇头。随后朝那老人喊道:“您先别激动,若是有什么困难你同我说便是。”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一头灰白相间的乱发半遮半掩着模糊不清的面目,叫人只能看见他那掩映在头发间的一双眼睛 。他的眼里闪烁着无助又胆怯的光芒。
看着众人那满是悲伤和绝望的眸子,温书璟心里也不由跟着揪了起来。
许是温书璟的目光太过热切,那老人终于开口道:“温大人,我知你是个好官。我今个也不是来找闹事的。我就想知道我儿子的情况。”
“您也看见了,如今家中就剩下我和我儿子两个人。若是我儿子他出了什么事。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话落,周围响起一阵阵抽泣的声音,想必都是同这老人一样,担心自己亲人的处境的。
见状,温书璟郑重其事的说道:“请诸位听我一言,我温书璟向大家承诺,定会竭尽全力医治病患。绝不欺瞒大家!”
温书璟的话,大家伙还是相信的。闻言,一位妇人出声说道:“竟然大人您都开口了,我便信你这一次。”
话落,周围的灾民也跟着纷纷附和。一场动乱就这样平息下来。
见此,在场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远处,一名士兵将整个事情都看在了眼里。
待那士兵走后,温修竹朝那地方扫了一眼。
见状,温书璟低声询问道:“怎么?你认识那人?”
闻言,温修竹回道:“这人我曾在姜立元府上见到过一次。”
听到这,温书璟轻笑道:“我就知道那家伙派了眼线盯着。随他去吧。想来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果不其然,那人走后便径直来到了姜立元的住处。随后他便将自己看到的都告知给了姜立元。
姜立元听后冷哼一声道:“这温书璟嘴皮子倒还真不耐,我还以为今日能有热闹看呢。”
闻言,站在姜立元身侧的一名士兵言道:“就是啊,属下正等着看笑话呢,谁成想……”
“且等着看吧,我还就不信了,这温书璟当真能一点乱子都不出。”姜立元冷声道。
另一边,都城。
寂静的朝堂上,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
“报,赤化县那边有些急件传来。”
闻言,皇帝立即开口道:“还不快将信件呈上来!”
话落,那太监便大步走上前来,将托盘里的信件递了过去。
皇帝接过信,打开仔细看了起来。见他阴沉着一张脸,朝中众人皆是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留神便惹得他不悦。
一封信看完,皇帝直接将那托盘甩了出去。被甩出去的托盘重重落到了地上。见状,众人皆是跪了下来,齐声道:“陛下息怒。”
又过了半晌,皇帝这才开口道:“众爱卿若是无事,便退朝吧!”
早朝结束后,皇帝便急忙回了寝宫,只留下一众官员面面相觑。
见状,一名官员悄声道:“皇上这么生气,莫不是赤化县那边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闻言,一旁的官员连忙制止道:“这话可不能瞎说,若是让陛下知道了。你我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听见众人的议论,姜立青更是眉头紧锁,心里也是焦急不已。一下朝便往府里赶!
一回来,姜立青便急冲冲的往钟娴析的院子里去 。
见姜立青浑身是汗,钟娴析不由吓了一跳,随即关心的询问道:“你上个朝怎么流了这么多汗,今个外头有这么热吗?”
见姜立青神色凝重,钟娴析也知道怕是出了什么事了,随即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别着急,有什么事咱好好说。别上火啊。”
闻言,姜立青开口道:“今日上朝时,陛下收到了赤化县的急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陛下看完后很是生气,将呈信的托盘都甩了出去。”
听了这话,钟娴析也有些慌了,好半晌才开口道:“不能吧,前些日子书璟不还在信中说自己一起安好嘛,怎得现在……”
闻言,姜立青也深深叹了口气,随即说道:“那谁知道呢,这可真是愁人!”
两人正想着,豆包迈着还不稳的步子走了进来,朝二人奶声奶气的道:“爹亲,做了好吃的。你们吃。”
闻言,姜立青扬起笑容道:“哎呦,我们豆包可真懂事,还专门跑过来一趟啊。”
话落,姜玉儒便走了进来。见状,他摇摇头无奈的道:“这小子真是个急性子,我一说要给你们送吃食,这小子走得可快了。我都怕他摔跤!”
闻言,钟娴析也是笑了,说道:“小孩子活泼点是好事,你瞧咱豆包多可爱呀!”
钟娴析和姜立青简直是妥妥的豆包粉,见状,姜玉儒也没再说些什么,无奈的道:“是是是,那你们快尝尝豆包亲自带过来的吃食吧。这些可都是我亲手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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