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西医,他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老马检查的时候,王瀚一直在旁边看着,偶尔会向春妮提问一些问题。

    看到老马没有办法,王瀚拉起春妮的手:“没事,春妮不用怕,有大舅呢!我能治得好你的!”

    春妮笑了:“我就知道大舅有办法!”

    王瀚微笑着看着春妮,用力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其实王翰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之所以说的这么肯定,只不过是为了给春妮信心。

    信心和勇气,有时候比药物本身更有用。

    其实他也只能是尝试着用药,对于能不能好,他连一点把握都没有。

    “大舅,小小病了!只有你能治好他!”

    “别着急,慢慢说怎么回事?”王瀚坐在春妮身边,耐心的听她的讲述。

    春妮把小小身上的症状,详细的对王瀚说了一遍。

    听了春妮的叙述,王瀚不禁皱起了眉头,初步诊断,应该是一种湿藓。

    这种病最难的地方是反复性很强,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根除的,如果以后重新接触类似的环境,复发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给你开点药,你先试试!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王瀚在和春妮说话的时候,发现老马一个劲的对他使眼色,示意他出去。

    “春妮,你先好好休息,你的腿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在配合药物治疗,应该会很快好起来!”

    王瀚心里清楚,想要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他也只能做到能让她站起来,正常走路。

    但后遗症会伴随她下半生。

    王瀚随着医生出了房门,走向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的椅子上坐着抗联独立营的营长霍朝阳。

    龙五站在他对面,正在向他汇报这次的战况。

    看见两个人进来,霍朝阳摆手示意二人先坐在旁边等会,直到龙五汇报完。

    霍朝阳站起身,给王瀚和老马各自倒了一杯水:“你们两个辛苦了,情况怎么样?”

    “情况还不算太糟糕,几个重伤员已经及时做了手术,有的还在昏迷中!”

    霍朝阳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药品短缺,医疗器械落后,困难重重。

    能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了。

    “报告,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老马站起身:“我说的是昨天晚上昏倒在大门口那个女同志的事情。”

    听说事关春妮,龙五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住了。

    “那位女同志,手上被烙铁烙过,腿上也受了老虎凳的刑罚,我是怀疑她是怎么出来的!”

    “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她竟然从伪警署出来了!

    老马言下之意,春妮有变节投敌的可能性。

    龙五的脸色当时变了,如果不是听了老马的话,龙五都不知道春妮受了老虎凳之刑。

    “我用性命担保,朱春妮同志不会叛变革命!”

    龙五的话,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情绪。

    三个交通站被端,十几名交通员被捕,这些情报早已经放在了霍朝阳的案头上。

    进到那里面的人,活着出来的毕竟少之又少。

    “怀疑人是要有根据的!”

    龙五的话,直接是对着老马说的。

    老马急忙摆手:“龙连长,我不针对任何人,我只是为根据地的安全着想!”

    龙五不再说话,老马是没有错的。

    如果春妮背叛革命,那根据地的情况就岌岌可危了。

    他是坚信春妮不会投敌,但不代表别人也可以像他一样无条件的相信春妮。

    “让春妮同志说明一下也好!”

    自从上次老康事件以后,没有交通站和交通员再出事,这就说明,没有人泄露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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