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搞我啊!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陈赤赤冷汗滴落,傻眼了。
楚良和王冕,已经发现我偷他们的黄金了!
现在肯定已经转移!
啪!
范志翼大掌放到赤赤肩膀,冷笑道:“你真不见黄河不死心啊,现在还在骗?”
“老陈啊,这就确实没必要了,小鹿,你怎么说?”
老邓头眯了眯眼。
“我真不知道,钱都是他藏的。”
小鹿举起双手,利落投降。
陈赤赤:小鹿你……
“没事,我跟你们一起逼问他。”
小鹿扯了个微笑,向陈赤赤眨了眨眼睛。
赤赤哥,你可千万不能将我们的家当说出去啊!
忍辱负重的角色,就决定是你啦!
于是,范志翼、邓抄和小鹿三人,抬着陈赤赤到岸边,直接抛了下去。
陈赤赤傻了:小鹿,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噗通!”
“你就随便找个地方糊弄我!”
范志翼怒火中烧,不停挠着赤赤的痒痒肉!
被抓包了偷盗,嘴还这么硬,必须得好好整治一下赤赤了!
“大哥我交代我交代,这里是,是楚良的藏匿点啊!”
“我在这里偷过不少,肯定还有东西,别挠了哈哈哈!”
陈赤赤痛苦大笑。
“什么!”
范志翼都惊了!
“偷了小良,又来偷我,现在还想用小良的财产抵押,没见过侬这个不要脸的!”
“给我讲!”
范志翼看见陈赤赤这么贱,直接下嘴咬他的脖颈!
“噢噢噢啊啊啊啊!”
邓抄则抬起他的脚,弹电吉他般,弹陈赤赤的脚底板!
“哦吼吼吼吼!”
小鹿一旁看得汗流浃背。
“我说,别别,我说!”
“就在我挖东西的河床附近!”
陈赤赤绝望了,已经打算拿出他其中的一个藏匿点来赔偿。
小鹿见状,也无奈摇摇头。
跑又跑不过,讲道理对方又不信,只能掏钱了!
很快,陈赤赤带着众人,回到他们一开始开挖的河床。
然而,他们却发现,楚良拿着一个小袋子,正在附近捡着黄金!
而原来陈赤赤挖出的那一堆小山般的黄金,已经消失无踪!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是所有人内心浮现的想法!
“oi,吓我一跳,咋都看着我?”
楚良挤出一抹微笑。
他已经和王冕,将附近所有的藏匿点都掏空,并且恢复原样。
正要走时,一铲子又挖出一个黄金泉眼,结果为了收集,又耗费了不少时间。
现在他正留在这里收尾,结果他们就回来了!
不过他毫不担心,王冕已经扯着三个蛇皮袋,到摄影棚结算去了!
“大哥,好好睁眼看看,就是他偷的!”
陈赤赤一脸欣喜,他感觉洗清嫌疑的希望就在眼前。
“哼,你现在还想着栽赃,小良只是拿了那座金山,你可拿了大头,别想赖账!”
范志翼双手抱胸,向邓抄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悄无声息封住了楚良的去路。
虽然他认为不是楚良偷了他的山中黄金,但是刚才那座金山,可是他的,楚良必须吐回来!
陈赤赤:全体目光向我看齐,这有两个大傻子!
他陷入彻底绝望,因为只要楚良不承认,范志翼就认准了自己!
到时候自己还得拿出一个藏匿点来赔偿!
不行,打死也不能说!我的大青石没有动过,说明黄金都还在,有翻盘机会!
“小良啊,袋子拿来。”
范志翼笑着伸出手。
“还有那座金山,告诉我,你藏哪儿去了。”
邓抄补充道。
楚良闻言,摸了摸裤袋中的润滑液,微微一笑。
“交出来?看来你们以为我是软柿子呢。”
楚良叹了一口气,换上得意表情,大拇指指向自己:“告诉你们!你们的黄金,都是我偷的!”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范志翼和邓抄傻了。
这怎么可能!不是陈赤赤吗?
陈赤赤也傻了:楚良为啥承认,他脑子有泡吗?
“真是你?那当初,你也是故意跟我说赤赤往山上跑?”
范志翼的聪明智商终于占领高地,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那不然呢?你山上的金子是我偷的,人是我栽赃的!”
随后,他直接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身子,将小袋子串上绳子,挂在脖子上,手伸向众人,弯了弯:“我要打十个!”
“我说什么来着,这下被人骗惨了吧!天真!愚蠢!”
陈赤赤冲着范志翼发火!
然而,他实则正在狂喜!
楚良承认的好啊!他又能拿到更多黄金了!
然而,他不知道,楚良所说“你们”的黄金,包括了陈赤赤!
“我不管,等下我帮你们抓住楚良,你们必须给我们黄金赔偿,听到没有!”
陈赤赤吼出声来,佯装愤怒。
范志翼和邓抄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范志翼,想到原来冤枉赤赤,害他受了不少苦,一脸羞红,只能苦笑着点头。
邓抄这时候也没话说了,当务之急,是抓住楚良!
很快,陈赤赤、范志翼、邓抄和小鹿四人,从四面八方围住了楚良!
直播间看着都笑喷了。
“哈哈哈你们看大哥那委屈劲儿!”
“楚良骗大哥不浅啊,现在自爆,可算让陈赤赤翻盘了!”
“楚良已经将黄金转移,赢定了,不过可能要受不少苦咯。”
“哈哈哈谁叫他嚣张,还真以为他全能啊?这次不得被灌几升水?”
“楚良身材好啊,他肯定没少锻炼!”
“身材好不等于体能好!范志毅可是要在球场跑几小时的,楚良跟运动员根本比不了,只是好看罢了!”
观众们都很意外,不知道他为何自爆。不过他们知道,楚良接下来惨了!
且不说范志翼,就说陈赤赤被冤枉这么久,会让楚良得了好?
看到众人缓缓逼近,楚良摇了摇头,一把拿出圆弧形的润滑液瓶,高举头顶!
“本来想用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换来的却是轻蔑和疏远。”
“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乃沾衣十八跌第二十代传人!”
“1974年,我就在东南亚打自由搏击!”
话音未落,楚良一把捏紧瓶子,透明润滑液喷涌而出,从头到脚,浇遍全身!
楚良又双手乱抹,将整个身体都涂得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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