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其他人来说今年的中秋之夜是美好欢乐的,可对于宁国府的众人来说,可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荣国府 荣禧堂
贾贾母看着躺在担架软榻上昏迷不醒的贾珍,心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她颤声问道:“珍哥儿,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贾政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缓缓说道:“娘,据下人们所言,珍哥儿前日在宁安堂饮酒作乐时,突然想起了曾经在白马寺见过的长乐公主。
那时,她并非公主,而是如今户部右侍郎秦大人的养女。然而,恰巧被太上皇、太后娘娘二人撞见了当时的秦姑娘,
他们一眼便认出那正是十几年前失散的亲孙女。当时,珍哥儿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出言调戏公主。
幸好有锦衣卫及时阻止,否则我们贾家恐怕就要被太上皇抄家灭族了。如今,这混帐东西再次出言不逊,
惹怒了秦国公,所以秦国公才会一怒之下拆了宁国府,并斩了珍哥儿的四肢!”
“话虽然这么讲,但那秦国公手段也忒狠辣了些,实在是令人胆寒呐!”贾母心有余悸地叹息着。
这时,贾赦从门外走了进来,接口说道:“母亲,这也是珍哥那混帐咎由自取,若不是破虏贤弟念及我与琏哥儿的情面,
饶过他一条性命,恐怕那混蛋早已身首异处了!”
贾母一听,赶忙问道:“老大啊,这朝廷之上可有提及如何处置珍哥儿?是否会将其斩首示众呢?”贾母这般关切询问,
贾赦自是明白她的言外之意,无非是担心此事会牵连到荣国府罢了。
于是,贾赦宽慰道:“娘,您大可不必忧心,珍儿犯下的过错,陛下自不会迁怒于我们荣国府。
只是,对于如何处置贾珍这个混蛋,目前尚不得而知。”贾赦一脸无所谓地回答着。
“唉!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贾母看了一眼躺着的贾珍,无奈的说道。
………
昌隆十一年八月十七
辰时左右 宁国府
因为宁安堂被毁,贾珍只能在 旁边的贾蓉的院子里休养。
戴权带着五百锦衣卫从外面进入宁国府,原本是需要破门而入的,托杨起那一刀之威的福,直接带人进入就好。
“围起来,来人去把贾珍贾蓉等人全部带到这儿来!”戴权吩咐着。
锦衣卫听命行事,不一会儿,贾珍贾蓉,还有尤氏,以及贾珍的几个小妾全部被带到戴权面前,
其余人都是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只有贾珍是躺在担架上,看着眼前的戴权。
“贾珍听旨!”
“兹有宁国公后人贾珍,自袭爵以来,不思进取,整日沉迷酒色,生活奢靡无度,更是强抢民女,行径恶劣至极,如今更是变本加厉,
胆大包天到企图染指调戏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公主,实乃大逆不道之举,
令人发指,实在是罪不可赦!但念其先祖曾对朝廷立下赫赫战功,故免其一死,
只削去其爵位,没收全部家产,宁国公府也一并充公,以儆效尤!
贾珍及其子贾蓉即日起流放岭南三千里,此生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永不录用!钦此!”
“罪臣贾珍接旨!”贾珍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声音颤抖着说道。
戴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贾珍啊贾珍,落得如此下场皆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来人,给我抄家!一个都别放过!”
“我等遵命!”锦衣卫齐声应道,随后除了十来个人留在原地看守着贾珍、贾蓉等人外,
其余人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对整个宁国府展开地毯式的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宁国府这边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不可能逃过荣国府众人的耳目。这不,荣国府的贾赦便带着人匆匆赶来查看情况。
刚到门口,他一眼就瞧见了戴权正端端地站在那里。
贾赦赶忙上前,拱手作揖道:“戴老哥,这是怎么回事啊?”言语间满是疑惑。
戴权微微一笑,看着贾赦说:“贾伯爷,这都是陛下的旨意,您还是亲自看看吧!”说着,将手中的圣旨递向贾赦。
贾赦接过圣旨,急忙展开阅读。然而,当他看清圣旨上的内容后,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贾珍说道:“珍哥儿,你……好自为之吧!唉!…~”随后,他与戴权打了声招呼,便拿着圣旨转身离去,急匆匆地返回荣国府。
………
过了两个时辰,贾珍和贾蓉身上的锦衣被扒,被强迫换上了又脏又臭的白色囚服。随后,他们便在官兵的押送下,踏上了流放岭南三千里的艰辛路途。
一路上,风餐露宿,受尽折磨。贾珍本就养尊处优,哪里经得起这般苦楚,身体每况愈下。再加上四肢被斩,还要让人抬着,早就颇有微词!
半个月后,这一行人走到了一处荒僻之地。突然,一伙强盗冲了出来,与押送的官兵展开激烈厮杀。
混乱中,贾珍不幸被杀,官兵们也伤亡惨重。
而贾蓉趁乱逃跑,不知所踪。官兵们四处搜寻,却始终无果。
贾蓉逃走后,如同惊弓之鸟,不敢走大道,也不敢回京城,专挑偏僻小径,一路风餐露宿,蓬头垢面。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不知该去往何处。
有时,他躲在山林中,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有时,他冒险到村庄里偷些食物果腹,却又怕被人发现。
夜幕降临,贾蓉望着天上的冷月,想起曾经的荣华富贵,不禁潸然泪下。
然而,此刻的他已没有回头路,只能在这茫茫世间,如幽魂般漂泊,未来的命运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
这半个月里,梅耀祖却过得很开心,不仅将混元功修炼到了第五层,
金乌刀法还有混元掌和金雁功都修炼到了圆满境界,顺利突破到了锻骨前期。
刚好,杨起下朝回来,梅耀祖也在正堂内等待。
“表弟,我突破到锻骨前期了!”梅耀祖激动的说着。
杨起看着眼前激动的梅耀祖,也明白他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是想入京营罢了。
杨起看着眼前激动的梅耀祖,微微一笑说道:“表哥,既然你说已突破到锻骨前期,那我便来考教考教你,看看是否属实。若是属实,明日便带你去京营!”
梅耀祖自信满满地应道:“表弟尽管来!”
两人来到庭院之中,相对而立。杨起率先发动攻击,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梅耀祖,拳风呼啸而出。梅耀祖不慌不忙,侧身躲过,同时施展金雁功,身形轻盈地向后跃出数丈。
杨起见状,招式一变,双掌齐出,使出混元掌法,掌力雄浑,犹如排山倒海般压向梅耀祖。
梅耀祖眼神一凝,金乌刀法瞬间出鞘,刀光闪烁,与杨起的掌风碰撞在一起,发出铮铮鸣响。
一时间,庭院中劲气四溢,尘土飞扬。梅耀祖刀法凌厉,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杨起则掌法精妙,以巧破力。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梅耀祖大喝一声,刀法愈发凶猛,刀势如狂风骤雨,不给杨起丝毫喘息之机。杨起却沉着应对,
脚下步伐变幻莫测,巧妙地避开梅耀祖的锋芒,同时寻找着他招式中的破绽。
突然,杨起看准梅耀祖一个细微的破绽,掌力猛地一吐,直击梅耀祖的胸口。
梅耀祖心中一惊,连忙挥刀抵挡,但还是被杨起强大的力量震退了几步。
杨起收掌而立,微笑着说道:“表哥,不错,确实已达锻骨前期。”梅耀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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