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隆十一年九月初五,阳光洒落在幽并二州交界的深山之中,四象门所在之处一片欢腾。
通往四象门的山路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江湖各门派的代表们身着盛装,手持贺礼,
沿着蜿蜒的山路徐徐前行。有的骑着骏马,英姿飒爽;有的坐着轿子,威风凛凛。
四象门的山门前,张灯结彩,红绸飘扬。门两旁站立着精神抖擞的弟子,他们身着统一的门派服饰,脸上洋溢着自豪与喜悦。
走进门内,广场上早已是人山人海。各门派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五颜六色,交相辉映。
广场中央搭起了一座高台,台上摆满了鲜花香果,香气四溢。
江湖豪杰们成群,有的在交流着江湖轶事,有的在切磋武艺,不时传来阵阵喝彩声。
“嘿,听闻这四象门的功夫独树一帜,今日定要好好见识一番!”一位彪形大汉高声说道。
一旁的青衣剑客微微一笑:“是啊,看这架势,四象门日后必在江湖上大放异彩。”
角落里,几个年轻的弟子好奇地张望着,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师兄,这么多门派都来了,咱们四象门可真是有面子!”一个小师弟兴奋地说道。
不远处,一群女弟子们正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这立派大典如此热闹,咱们可不能给门派丢脸。”其中一位师姐说道。
后厨里,炊烟袅袅,香气扑鼻。厨师们忙得不亦乐乎,为宾客们准备着丰盛的佳肴。酒坛罗列,酒香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演武场上,四象门的弟子们正在进行精彩的表演。青龙使身姿矫健,掌法刚猛有力,引得众人阵阵叫好;白虎使手持长刀,刀光闪烁,气势如虹;
朱雀使则身姿轻盈,如翩翩起舞的仙子,手中的短剑灵动多变。
整个四象门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
这立派大典不仅是一个新门派的诞生,更是江湖中的一场盛会,象征着江湖的生生不息。
广场上左右两边摆放着桌椅,正中间是四象门主人家的位置。
“各位,今日是我四象门的立派大典,感谢各位能来参加我四象门的立派典礼,感谢各位豪杰赏脸!”青龙使说道。
台下众人纷纷回应,气氛热烈。
此时,少林派的高僧慧空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四象门立派,江湖又添新势力。老衲在此恭喜,愿贵派能弘扬正义,造福武林。”
武当派的掌门清风道长也捋着胡须说道:“四象门今日立派,可喜可贺。我等也期待能一睹贵派高徒的风采。”
就在这时,一个名为铁血门的掌门铁战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听闻四象门武艺高强,今日难得盛会,不如让门下弟子切磋一番,以武会友,如何?”
青龙使微微一笑,说道:“正有此意,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朱雀使轻盈地跃上擂台,娇声道:“小女子朱雀,愿与各位英雄切磋一二。”
铁血门中走出一名彪形大汉,手持双斧,大声喝道:“俺来会会你!”说罢,便挥舞着双斧冲向朱雀使。
朱雀使身姿灵动,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松躲过对方的攻击。
她手中短剑一挥,直取对方要害。大汉连忙回防,但朱雀使招式变化多端,几个回合下来,
大汉已显疲态。朱雀使看准时机,短剑一挑,大汉的双斧脱手而出,他狼狈地跳下擂台。
“好!”台下一片喝彩。
接着,又有一个名为青云阁的弟子上台挑战。此人擅长轻功,
身形飘忽不定。朱雀使沉着应对,以巧破快,最终用一招精妙的剑法将其逼下擂台。
这时,武当派一名年轻弟子飞身上台,拱手道:“在下武当张雨,特来请教。”张宇剑法凌厉,与朱雀使展开了一场精彩的剑斗。
两人你来我往,剑招如繁星闪烁。朱雀使渐渐占据上风,突然剑势一变,张宇一时不慎,被朱雀使点中手腕,长剑落地。
“承让!”朱雀使微笑道。说完,离开了擂台。
白虎使见状,也跃上擂台,大声说道:“在下白虎,愿与各位豪杰过招!”
少林派一位武僧挺身而出,两人拳来脚往,打得难解难分。白虎使拳法刚猛,武僧则招式沉稳。
数十回合后,白虎使看准武僧的一个破绽,猛地发力,将武僧击退几步。武僧认输下台。
随后,又有几个门派的弟子上台挑战,但都被白虎使和朱雀使一一击败。
此时,青龙使朗声道:“各位英雄武艺高强,我四象门能与各位切磋,实乃幸事。今日立派大典,以武会友,点到为止。”
众人皆点头称赞,四象门在这场切磋中展现出的实力,让各门派刮目相看。
立派大典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继续进行,四象门也从此在江湖上声名远扬。慕名而来拜师的也络绎不绝。
………
另一边 神京城
忠顺亲王陈愚山四十二了,忠顺亲王陈愚山在收到刺杀杨起失败的消息时,
愤怒得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在府中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燃烧不止。
“杨起这个绊脚石,本以为能轻易除去,没想到竟如此难缠。”陈愚山咬着牙,心中暗自盘算,
“但我的计划绝不能就此罢休,皇位本就该是我的,那陈仁烈何德何能配坐此尊位!”
他又想到太上皇,更是恨得牙根痒痒,“那个老不死的,若不是他偏袒,我又怎会屈居人下。先除掉杨起,再给那老不死的下毒,如此一来,就都是我的了!”
与此同时,水静王水溶在自己的王府中,得知消息后,脸上的愤怒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水溶三十左右的年纪。
“陈愚山啊陈愚山,你以为我真会甘心辅佐你?”水溶心中嘲讽道,“你不过是我的垫脚石罢了。先让你去冲锋陷阵,等你夺得皇位,我再找准时机取而代之。”
他看似恭顺的外表下,隐藏着极度的野心和狡诈。“杨起未死,倒是给我的计划增添了些麻烦。
不过无妨,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让陈愚山更加依赖于我。”
两人怀着各自的心思,来到了城东的茶馆。
陈愚山先一步踏入茶馆,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坐下后,心中仍在咒骂着那些办事不力的手下。
“皇位,一定是我的,谁也别想阻拦!”他暗暗发誓。
而随后赶来的水溶,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愤怒和忧虑。
“愚山兄,此次失利,实乃意外。但切莫心急,我们从长计议。”水溶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
“陈愚山,你就尽情地折腾吧,等你筋疲力尽之时,便是我崛起之日。”
“你有什么计划么?”陈愚山抿了一口茶问道。
水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稍作沉吟后说道:“愚山兄,依我之见,咱们当下需分两步走。
其一,那杨起未除,始终是个隐患。但此时不宜再贸然行刺杀之事,以免打草惊蛇。不如先设计构陷他,寻些莫须有的罪名,
再买通朝中与他不和的官员,联名弹劾。如此一来,即便不能立刻将他置于死地,也能让他自顾不暇,难以阻碍我们的大计。”
陈愚山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水溶接着道:“其二,太上皇那边,我们需得更加谨慎行事。太上皇身边的守卫森严,
直接下毒恐难成功。我已暗中收买了太上皇身边的一名小太监,让他寻机在太上皇的饮食中慢慢掺入慢性毒药
此毒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待太上皇身体日渐衰弱,我们再伺机而动。”
“至于陈仁烈,他对太上皇颇为孝顺,太上皇若有恙,他必定分心。
届时,我们可在朝堂上制造混乱,煽动一些心怀不满的大臣,指责昌隆帝治国不力。
同时,愚山兄您需多多拉拢军中将领,许以重利,待时机成熟,便可逼宫夺权。”水溶越说越兴奋,仿佛皇位已经近在咫尺。
陈愚山听罢,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嗯,此计甚妙。但此事需得万分小心,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水溶连忙应道:“愚山兄放心,我办事向来谨慎。只要我们按计划行事,这皇位迟早是您的。”
然而,水溶心中却在冷笑:“陈愚山,你就等着被我利用吧,等你事成之时,便是我反戈一击之日。”
两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直到夜幕降临,才各自心怀鬼胎地离开茶馆,一场阴谋在黑暗中悄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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