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有一家公司会录用我,我继续找工作下去也是无意义的。
眼下只好打车先回到别墅。
抬步走进别墅的时候,正巧遇到从外面回来的盛廷枢。
盛廷枢神情冷淡,薄凉的视线扫过我身上。
而后一言不发的将西装脱下,递给我,示意我去给挂上。
我抿了抿唇瓣,走上前,接过盛廷枢的外套准备挂上的时候,却毫不意外的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
这浓烈的香水味有些刺鼻,我当即皱眉,看向盛廷枢。
见盛廷枢一脸闲适淡漠的样子,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
我握着手中的外套,倏地松手。
这外套就掉在地上,而我毫不留情的抬步踩上去。
盛廷枢幽幽的视线看过来,我立即佯装惊诧:“抱歉,一下子没拿稳。”
盛廷枢扯了扯唇,一脸看破不说破的神情。
我低头捡起外套给他随意挂上后,便准备走向楼。
谁料,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就见盛廷枢眉头一蹙,想都没想就抬手拽住我的手腕。
胳膊上的擦伤微微一痛,我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颤。
转身对上盛廷枢的眼睛,只见盛廷枢眸色顿时一沉,面目冷冽:“胳膊怎么回事?”
我顿了顿,脑海里仍旧不受控制的浮现那日孟明月在盛廷枢面前开心笑着的样子。
就算说了又怎么样。
孟明月绑架我,盛廷枢都可以为了保护她而不告诉我。
现在说了,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我淡淡开口,声音没有什么情绪:“没事,不小心碰到的。”
盛廷枢却面色阴沉,他将我扯到沙发上坐下,随即起身去找着医药箱。
我看着盛廷枢的背影,一时间不懂他想做什么。
直到他将医药箱找来的时候,我才明白,盛廷枢是要给我上药!
一时间,眼眸里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盛廷枢径直坐在了我的面前,将我的手臂握住,开始给我消毒上药着。
生理盐水涂上来的时候,我没忍住吃痛出声。
盛廷枢抬眼,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
随即沙哑开口:“最近忙什么?”
闻言,我微微一怔,想起霸王条约里写的,在做他情人期间,他可以帮我解决任何事情。
我心中清楚,只要求他,他就可以给我安排一份不错的工作。
但这样,只会让我们之间更加纠缠不清。
我摇了摇头,斟酌着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没忙什么。”
盛廷枢眉心拧了拧,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锐利锋芒,深到能将人吞噬进去。
她找工作碰壁的事,跟他说一下,能怎么样?
她就这么害怕,他插手进入她的生活里。
盛廷枢毫不怀疑,倘若薛谦弈帮她找到了工作,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
盛廷枢心中怒火更甚,连周身气息都透着冷意。
他处理完伤口后,低声命令着:“去放洗澡水。”
我收回手,扫了眼包扎好的伤口,没有出声,起身沉默的上楼给盛廷枢放着洗澡水。
浴室里层层水汽升起,我半跪在浴缸前,等待放水的过程中。
手机再次亮了起来。
我抬眸看去,将手机拿了起来。
那人是我雇的私家侦探,想让他帮我深入调查绑架案的具体情况。
目前绑架案虽然知道和孟明月有关,有着孟明月的转账记录。
但绑架我的目的,那些人又要将我怎么样,我还是不清晰。
倘若我不早点做好防备,不敢保证,孟明月会随时有下一次。
可看到那人回复的消息时,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轻嘲。
“苏小姐,抱歉,这件事只能查到和孟家有关,至于其他的企图与目的,已经查不到了,应该是被人刻意封锁了,如今孟家再深入的不好调查。”
被人刻意封锁?
那就是想要保护孟家,是吗?
我倏地紧攥手机,指尖因为用力捏紧而泛白。
想要保护孟家的人,会是盛廷枢吗?
可就在我沉浸在恨意的时候,身后男人压抑着怒火的声音突然传来,我立即回过神。
“在发什么呆?”
我倏地转身看去,敛去眸底的恨意时,慌乱站起来。
而浴缸里的水早已放满,这会直接漫了出来。
我抬步想要走,脚底却一滑,身子立即不受控制的向前摔过去!
盛廷枢周身气息愈发危险,倏地抬手将我抱在了怀中!
我摔在了盛廷枢的怀里,双手却紧握成拳,想要将他推开。
倘若盛廷枢真的包庇孟明月,维护孟明月,我也没有心情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心已经给了别人的人,我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清?
而盛廷枢眸色一深,看出了我的挣扎后,却将我抱的更紧。
盛廷枢一字一句,冷的发颤:“怎么总是冒冒失失?走路认真点。”
我却面色一沉,连眼尾都泛上了猩红。
看向盛廷枢的时候,眼底闪过了一丝恨意,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勇气,我倏地用力推开他!
盛廷枢没有防备,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深如寒潭的眼眸落在我身上,带着极强的压迫感,眼看着就要摔在了浴缸里,盛廷枢一把抓住了我,将我一同扯过去!
盛廷枢整个人都落入了浴缸里,而我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可受伤的胳膊却被盛廷枢一直拽着,没有沉浸浴缸里,碰到水。
对上他怒意十足的眸子,我清楚的听到盛廷枢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开口:“苏清眠,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眼里却泛着一层雾气,晦涩不明的看着盛廷枢。
嘴巴仍旧倔强的紧抿着,不愿意开口。
盛廷枢攥住我的手紧了紧,终究是带着点情绪,“苏清眠,说话!”
“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盛廷枢的话,不停地动摇着我的心。
我也很想大声问问他,绑架案真凶是孟明月,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也想问他,为什么有关孟家的事,他要包庇着。
可看着盛廷枢的眼睛,我眼里却闪过嘲讽。
就算问出口了,又如何?
我们已经离婚了,早就没有了关系。
如今是我攀附着盛廷枢,盛廷枢但凡腻了,恼了,都可以随时将我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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