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办公室的谢宇听到了电话中的内容,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有两个人想劫狱,被你抓住了?”
“是的,代狱长。”
“有没有发生战斗?为什么没有击毙?”
“这事儿还挺邪门的,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从没有遇到过”
电话里头的军官的语气很奇怪,“反正,他们很配合,态度诚恳而且很有礼貌。
感觉我们向他们开枪的话,有点太不道德了。
尤其是一个胖子,直接往我的手里塞了几个劳力士总之,他们说要还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军官试探性的开口,
“代狱长,这两人,究竟怎么处置?”
谢宇沉吟片刻,
今天可不是平时,他想了想突然脸色一变,
他记得呓语大人说过,陨石就是信号,并且当天还会派人从外部进行破坏。
外部?
这不就是了吗?
谢宇恍然大悟,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
呓语大人,真乃神人也!
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好办了。
谢宇把一切串联起来后,心中豁然开朗,再度开口,“把他们带来我这里,我亲自审问。”
“是。”
挂断电话后,谢宇看着窗户的夕阳,叹了口气。
这些【信徒】真的是明目张胆啊,真的让人太不省心了
昏暗的通道内,百里胖胖戴着镣铐,转头看向曹渊,得意的样子就像是在说:
怎么样,这办法可以吧?
曹渊叹了几口气,同样用眼神表达他的想法,别太高兴,等下【自在空间】被收了,我看你拿什么去救人。
百里胖胖:放心,船头桥头自然直。
曹渊:(¬_¬)
两人被带到了谢宇的办公室后,谢宇看向狱警微微点头,“你先回到自己的岗位去吧。”
狱警一愣,“狱长,我们走了,万一他们突然暴起,怎么办?”
谢宇眯起眼睛,看着百里胖胖,露出了一抹严肃的微笑,“你觉得,这个可爱的胖子,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狱警被这一声质问,吓得往后一退,“是,代狱长,我们马上离开”
谢宇冷哼一声,将那些狱警赶了出去。
百里胖胖和曹渊站在办公室,互相对视一眼,觉得事情有点古怪
就在两人忐忑的时候,谢宇缓缓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目光注视着百里胖胖,缓缓开口,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嗯?”
正在诚恳道歉的百里胖胖听到谢宇的话,顿时一愣,跟谢宇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对方的眼神,是那种信任和关心。
就像是看着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百里胖胖一脸茫然的开口,“嗯?”
“哎,都是我的错。”谢宇叹了口气,“我光顾着内部的警力,忽略了外部你们的处境
毕竟这里是斋戒所”
谢宇伸出手握住了百里胖胖的手,就像是两军经历了千难万险,胜利会师的样子,
他甚至还内疚的开口,“给组织添麻烦了。”
百里胖胖:???
曹渊一开始还担心,谢宇是认识他的,但看到这个陌生人,他彻底放下心。
谢宇赶紧给两人解开了镣铐,自责的说道,“真抱歉,形势所迫,冲撞了二位。”
百里胖胖僵硬的点头,“嗯嗯,可以理解。”
给二人解除了镣铐之后,谢宇重新回到办公桌,拿出了他们两人的武器,交到他们的手上,郑重地说道,
“拿好你们的武器,行动马上开始了。”
接过刀,曹渊咽了口唾沫,看向百里胖胖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这特么的原来就是你的计划啊!!
难怪,从一开始,你就这么淡定
谢宇看了眼时间,看向两人开口道,“二位,你们先在我的房间待着,我要去完成我的任务了。”
他安排了一下之后,朝着门外走去。
剩下曹渊和百里胖胖,懵逼的站在原地。
“老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爸买通了斋戒所吗?”
“我爸可没有对我这么上心过”
“怎么你爸对你不上心??”
“他很忙,一般都不管我,就连我去当守夜人,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他故意放我离开,包括来这里我怀疑我都不是他亲儿子。”
曹渊安慰道,“说不定,他背地里很关注你,要不然这代理狱长的行为我也无法解释。”
谢宇穿过长廊,走到了金属门前。
他激活了身份验证系统,门后是斋戒所的用控制室。
走到控制台前,谢宇开始操纵。
“照明系统已关闭。”
“52444,33444,31444号牢房门禁开启”
嗡——!
整个斋戒所的照明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黑暗。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牢房骚乱起来。
“什么情况?突然黑了!”
“断电吗?”
“斋戒所可是大夏最高级别的监狱,这里不可能停电,除非”
“快看看牢房门能打开吗?”
“操蛋,打不开。”
“吃屁呢,只是照明系统出问题了。”
“白高兴一场”
此刻,没人注意到,在黑暗的牢房内,有三个牢房已经悄然打开
三位【信徒】悄然无声的溜出去,来到了一个隐秘的位置。
“都到了吧?”第四席压低声音。
“嗯!”第六席点头。
“来了!”第二十席同样点头。
三人沿着走廊,朝着镇墟碑所在的位置摸了过去,他们走的路线,都是谢宇精心安排的。
监区的警力,大部分被抽调走,此刻的他们,在监区快速行进。
并且他们还拿到了谢宇事先准备的工具,禁物,来到了一片空地前停下了脚步。
“是这里吗?”第六席压低声音开口。
第四席仔细观察了一遍,笃定地点头,“就是这里,不会有错的。”
两人转头,看着一言不发的第十二席,后者微微点头,脱掉了衣服,躺在地上,
“来吧,我准备好了。”
第六席嗯了一声后割断了十二席的脖子。
随后,割开了他的胸腔
几分钟后,第六席站起来,手上多了沾满血和胃液的球体。
他把球体放在地上,第四席拿起锤子砸在地上。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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