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给大哥包扎好伤口后,妙妙就赶紧一蹦二里地的离大哥远远的了。
细嫩的耳尖,还能看到一抹粉红色。
不过这倒不是妙妙有了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或者色心大发,纯属是大哥身上的热气太盛,熏的妙妙也跟着热气腾腾罢了。
燕沧垂眸,向来冷峻的脸上,此刻也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润。
相对于妙妙对自己的无知无觉,燕沧的反应其实要大的多,只不过借由着身体受伤的缘由,而不显罢了。
心爱的姑娘靠的如此近,呼吸都喷洒在了他的胸口的肌肤之上,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呼吸,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
那小心翼翼的上药动作,以及那绑缚绷带的时候,不自主的碰触,都像是将他原有的克制,扔在地上踩踏。
逼得他差点就原形毕露
克制让他额角的青筋都崩的紧紧的,手臂绷紧,指腹也跟着紧紧的抓住了桌子的一角。
直到香气从怀中消失,燕沧才垂下眸子,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以前,他做什么都是胸有成竹,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可遇到了妙妙,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失控。
什么叫做极端的克制,什么叫做变态。
对,他恨不得将小姑娘放在床上,做一切他想做的变态的事情。
可,不能吓到妙妙,如果这个时候妙妙知道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心思,或许会跑吧。
“咳,是哥哥的问题,忘记血腥味太重了,你会害怕。”
等燕沧再看向妙妙的时候,眼神里只剩下自责了。
甚至还轻巧的将刚刚妙妙的不适应跟男子接触,说成了是害怕血腥味,也变相的提醒了妙妙,自家大哥的惨状。
妙妙立马就没有心思想别的了,只觉得大哥贼可怜,后背没个十天半月的,估计是好不了了。
而且哥哥都已经成年了,就这样的,赵大夫不在,他也不方便去医院。
只能这么慢慢的好。
省的去了一趟医院,病还没有看好,绯闻就满天飞了。
妙妙连题目都想好了【惊!某霸总闪现医院治疗为哪般,后背惊现鞭痕,玩的花。】
而后,她哥哥身体还没有治疗后,估计就要先被那些新闻给气死了。
妙妙想到这里,都忍不住啧啧了。
但这么长的想法,实则在妙妙的脑海里,也不过是转了几秒的时间。
此时大哥还一脸自责的看着她,让妙妙立马端正了态度。
“哥,你别多想,我就是比较心疼你,怕靠你太近了,你身上疼的受不了。”
妙妙想着自己总不能跟大哥说,是因为不好意思跟他靠太近的缘故吧。
于是,就随口诌的一个借口。
燕沧闻言垂眸,舌尖不自觉的顶了顶后槽牙。
靠太近,确实,身上疼的有些受不了
只不过,两个人的意思,一个在上,说的是后背,一个在下,说的是
所以说,黄的人,听什么都是黄的啊。
“那妙妙,你说带我回家的事情,还作数吗?”
燕沧就这么端坐着,上半身赤裸着,只有绷带缠在上面,有种战损的美感。
高大的身躯挺直着,明明应该是坚韧的,但妙妙却从这话语跟这形态上看到了依赖与可怜。
“走,我带你回去。爹地妈咪是疼你的,不过你们双方正在气头上,先避避锋芒。”
妙妙到现在还是有些晕乎,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爹地会打哥哥打的这么重,而妈咪甚至对这次的事情都没有说个由头。
只是伤在这里,亲情也在这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还重要吗?
燕沧面上可怜,但换衣服的动作还挺快的,虚弱着帮妙妙一起,将赵大夫留下的那些药物装进了药箱里,又给自己带了一套睡衣后,就整装待发了。
“真的不用跟妈咪打电话吗?”
出门前,妙妙感觉这样,会不会让妈咪更担心哥哥的身体,但燕沧却义正言辞的表明,自己会跟妈咪沟通。
妙妙这才点头,直接让家里的司机带他俩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等晚上,沧臻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老宅,准备跟自己的乖女再继续聊一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家被偷了。
偷家的,还是自家儿子。
燕兴生比沧臻回来的只晚了十分钟,夫妻俩几乎是前后脚到家。
所以,夫妻俩也算是共同从李嫂的口中,听到了自家儿子恬不知耻的装可怜,跟着妙妙回家的消息。
“他还让妙妙给他处理伤口?”
沧臻怎么可能不管自己儿子的死活呢?早就跟赵大夫说好了,晚上会过来查探燕沧的情况的。
顺便给他上药。
沧臻看着赵大夫给自己发的信息,整个人没这么无语过。
燕兴生倒是揽着媳妇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顺顺气,顺便轻笑着亲了亲自己的妻子。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打也打了,你看那小子他愿意听吗?
今晚你的工作室出问题,燕氏这边公司也是有这么个不大不小的事情需要紧急处理。
你觉得,这是巧合吗?我觉得不是。
咱儿子才回来多久,就已经将手能伸到这些地方去,我们已经管不了他了。
放松心情,总不会让女儿吃亏的。”
沧臻点点头,还能会说什么呢?
她也有点舍不得妙妙。
此时的妙妙还不知道老宅这里的变故,也不知道养父母心中的想法。
更不知道,自己看着可怜带回去,想着做好兄妹的好哥哥,实则是一头对她垂涎已久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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