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小队的车队中。
十四行诗一行人正通过车载对讲机,针对刚才的情况进行交流。
“司辰”
十四行诗呆呆地看着身后的瓦尔登湖,双目无神。
“”
十四行诗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自己心中的不安。
“不能丢下司辰在里面!”
行动队长在对讲机中叫道:“我们现在掉头回去,把墙爆破了,还有机会”
“不行。”apple先生否定了行动队长的提议,说道:“我们目前无法联系上维尔汀与凌依,不知道里面具体情况,贸然行动很有可能送死。”
“不管怎样,我们决不能让司辰落入重塑手中!”
行动队长坚决地说道。
苏芙比看向瓦尔登湖的正门,说道:“咦?正门那里有一群戴面具的人出现了他们像是追兵”
在这时,十四行诗出声打断了众人的争执。
“撤退吧。”十四行诗淡淡地说道。
“你说什么?!”
行动队长以为自己听错了。谁都知道,这支队伍里面,最不可能放弃维尔汀的人,就是十四行诗。
“现在是紧急事态,司辰不在队伍里时,最高指挥权将移交给第一助手十四行诗。”
十四行诗依旧冷静地回复行动队长的疑问,却无人能看出她眼神深处的痛苦。
“我们现在回去不亚于羊送虎口,只会断送最后一丝营救司辰与凌依的可能。”
“敌军正向我们追击,我们尚未脱险,不能因冲动而让损失进一步扩大。”
“但是”一名行动队员还想说些什么时,十四行诗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她故作平静,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请相信司辰。她一定会尽力不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随后,十四行诗展开了分析。
“对于重塑来说,他们也会想知道司辰为什么对‘暴雨’免疫。”
“而我们则需要在脱险之后马上制定救援计划——务必把她救出来!”
在一阵沉默后,行动队长还是接受了十四行诗的指挥,说道:“收到。”
看到他们结束了讨论之后,与十四行诗同乘一辆车的斯奈德忍不住说道:
“我看你们的交流几乎没有提到凌依,但是这几辆车不是由凌依的人带来的吗?你们的讨论毫无意义,因为这些人根本不会听你们的指挥。”
对讲机内尬住了。
的确,他们下意识地将这些车也纳入了自己的队伍之中了。
“请问”十四行诗看向了她所乘车的司机,也就是阿尔法小队的队长——陆远。
陆远知道十四行诗想问什么。他还没等十四行诗开口,就打断了她的话,毫不留情地说道:
“我们只会听从凌依首席和维尔汀小姐本人的指令。凌依首席最后给我们下达的命令是送你们前往苏芙比小姐的庄园,进行战斗准备。”
陆远的声音落到了苏芙比的耳中。
“去我的庄园?真的吗?太好了!”苏芙比开心地说道:“我一直计划要邀请朋友来我家玩、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就差一个朋友了”
真好,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的苏芙比还是这么的有活力。
“卡森先生肯定不会同意,但我会有办法说服他的。”
车队中沉默了一段时间。
突然,苏芙比指着窗外叫道:
“这里就是我们之前经过的树林哦~十四行诗小姐当时就被一群像幽灵的怪物追击对,就是在这棵树下,我们赶走坏东西后,十四行诗小姐就加入我们啦。”
“这可是苏芙比和十四行诗小姐友谊开始的地方~!对吧,我记得没错吧!十四行诗小姐~”
“”
十四行诗没有回应。
“十四行诗小姐?”
苏芙比扭头看去,发现十四行诗正用手捂着脸,不时发出阵阵小声的啜泣声。
眼泪已经打湿了她的袖口与衣领。
“你在哭吗?”苏芙比小声地问道,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止住了嘴中的话语。
就这样,车队在沉默中,驶向苏芙比在郊外的庄园。
瓦尔登湖中。
槲寄生走进了一片狼藉的酒吧大厅。此时正有许多重塑之手的成员正在收拾。
她的身后,一束藤蔓举着一个荆棘牢笼,牢笼内关着维尔汀与凌依二人。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以为精神力近乎枯竭的凌依,和一个只会对神秘学家加buff的维尔汀,可以在正面击败有着重塑之手面具增幅的槲寄生吧?
当然,凌依也不是进来送头的。毕竟虽然凌依不会真正的死亡,但是那种滋味还是很不好受的。
虽然他此时精神力枯竭,但重塑之手如果真的要伤害维尔汀的话,他还是有办法能够阻止重塑,并带着维尔汀离开的。
只是那个办法的代价有点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凌依不想用那个办法。
看台上,勿忘我的目光落到槲寄生身旁的荆棘牢笼上,里面关押着两个沉默的身影。
勿忘我的嘴角勾出一丝微笑,说:“你果然带回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槲寄生小姐。”
槲寄生沉默了一会,问道:“这样好吗?”
“你指的是什么?”
勿忘我有些不明白槲寄生为什么这样问。
“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人,槲寄生小姐。一个是一名军国主义组织的首领,另一个是政府的虚伪喉舌。”
“你为所有被欺瞒的世人们做了一件好事。”
听到勿忘我的话,凌依抬起头来,默默地看着他。
重塑之手知道凌依是人联的领袖很正常,哪个组织内部没有几个探子。退一步说,即使人联内部真的没有任何探子(这的确没有,因为人联拥有思想钢印技术),重塑之手也可以通过基金会得知这个消息。
但是,啧,他是怎么判断人联是军国主义组织的?就凭当初人联直接派特种部队扫清了重塑之手在美洲、欧洲、以及大西洋上的数十个行动基地并且没留一个活口?
这也太玻璃心了。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一个进步的科学组织?
明明他们人联现·在·还不是军国主义的嘛。
“”
槲寄生叹了一口气,再次说道:“我不关心他们的好坏与否。”
“我只是想问这样真的好么?”
勿忘我没有回答。
因为有人代替他回答了。
“当然不好。”
看台上,那名坐在重塑之手成员之中的女子站起,走向槲寄生。
她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她说:“让我们在会议桌上平等的会见他们。”
“特别是维尔汀小姐。她值得更好的款待。”
(朋友们,点点评分吧。一想到我将近四千人在读还没有评分就感到好伤心呜呜呜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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