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好困哦美味嚼嚼幻剂9还差最后一点就能成功了到底缺的是什么素材呢”
苏芙比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周围蹦蹦跳跳的,直到她被卡森管家敲了一下脑袋。
“哎呦!”
“请专心走路,时刻注意淑女礼仪,苏芙比小姐。”卡森管家对苏芙比说:“十四行诗小姐正在工作,不要打扰她。”
而在苏芙比的身边,十四行诗正和一张漂浮在空中的信纸对话。
“是的,十四行诗已收到回信。我们正在前往救治所的路上,即将接近森林边缘。”
“那么我便长话短说了。”z女士的声音从信纸里传来:“华盛顿观测员发来报告,相近州的物资都在向芝加哥调动。”
“重塑盯上的是这批救援物资,你们的计划需要进行调整。”
“第一要务是阻止他们抢夺物资,解救难民人质。今天恐怕会有一场激战。保险起见,我们将派遣新的人手与你们会合。”
十四行诗有些犹豫:“那司辰怎么办?她”
“她应该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十四行诗,你们会见上面的,在完成首要任务之后。”
“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感谢你们为人类福祉所做的一切,静候”
z女士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支淌着黏液的冷箭就射穿了信纸。
数名追随者与门徒从小路的另一端走了出来。
为首的追随者刚要开口,凌依就用消音手枪,配合精神力,将他们瞬间杀死。
“废话真多”凌依嘟囔了一句话,然后对十四行诗说道:“我们的侦查人员传来信息,重塑之手的主要行动路线在华盛顿州,基金会的情报出错了。”
“什么?!”十四行诗大惊:“那我得立刻联系z女士”
“不用了。”凌依制止了十四行诗的举动,解释道:“就在刚刚,人联已经与基金会取得了联系,我们将共同开展行动。人联会负责华盛顿州的清理。z女士那边可能还没有收到具体的通知。”
凌依笑了笑,说道:“我这人向来不记仇,因为有仇当场就报了。这次重塑将我坑的这么惨,那我坏重塑一件事,很公平吧?”
“不过,这样一来,可用于支援我们这边的作战单位就会不可避免的减少。我尽力在不影响作战任务的前提下又抽调了两支小队,他们正在后方进行战争准备。”
十四行诗点头表示知晓。
她以为是两支像阿尔法小队那样的小队。
但其实不是。这两支小队所做的准备是“战争”准备,不是“战斗”准备。而在之后,其会给十四行诗带来一点小小的震撼。
接着,十四行诗带着众人在路上拦截重塑的运输车。
很顺利地,他们缴获了数辆运输车。
“重塑为了避人耳目,特意削减了运输物资的守卫数量——他们一定没想到会遭到偷袭。”
十四行诗对着大家说道:“行动队长,现在由你带领分队成员护送这三辆车回到庄园。”
“其他人,跟我继续往救治所区域前进!”
维尔汀这边,刚解决了一个威胁用火烧死她的流浪汉。
“抱歉。先睡一会吧。你们不能再这样消耗体力了。”
说完,维尔汀拨开了面前的灌木丛,灌木丛后面是一个无人看守的小径。
就在刚刚,维尔汀得知了重塑的主要目的是借助救助病人来收集物资。
她并不知道十四行诗他们已经知晓了这个消息,所以维尔汀想提前离开救治所,去给十四行诗他们传递信息。
“你要逃走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维尔汀身后传来。
“槲寄生小姐”维尔汀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槲寄生的身影后才逐渐放松。
“不,我要去接应。”
“那你不应该选这条路。这条路的前方有重兵把守,多得是比刚才更为严峻的危机。”
“即使这样,你也仍然要继续前行么?”
“是的。”维尔汀坚定的回答道:“直到我们能亲眼见到‘明天’。”
她向槲寄生发出了邀请:“槲寄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
槲寄生没有回答维尔汀的邀请。她说:
“你的朋友正在路上。我‘看见’他们驾驭着许多庞然大物,在向这里驶来。”
“‘我们’所渴求的,正在被迁移;‘我们’所鄙夷的,正在被救助。”
“但‘我们’的仇敌还在增多。从南到北,从西到东。”
“‘暴雨’就要来了。”
“”
槲寄生深吸了一口气。
“我接受你的邀请。”
“但这是一场正式的告别,我需要铭记我的森林最后的模样。”
槲寄生捋了捋发梢,向着救治所的方向走去。
高处平台的救治所中,勿忘我正在给白帐篷区,也就是贵族、富人区域的人派药。
毕竟,有钱人总是能享受到最贴心的服务。
“哦。槲寄生小姐。你们回来了。派药结束了?”勿忘我派完药,靠着他的钢琴,看着归来的槲寄生与维尔汀问道。
“嗯,担架区也服用过汤药了,人们稍微恢复了点精神”
他们的交谈被一名身着军装、怒气冲冲的年轻军官打断了。
“这是什么味道?我们还没抽检你就私自喂给民众了?”
维尔汀有些疑惑。在她的印象里,阿美莉卡的“上层人士”,无论是20年代还是90年代,都不是会在乎普通民众死活的人。
“记者马上就要进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故,你要负全责!”
好吧,这就正常了。
“记者?”槲寄生不解地问道。仔细看去,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眉眼中透露着一抹疲惫和厌恶。
“不就是你们要搞新闻发布会么?为了彰显神秘学家在救灾中的功劳!快给我装一杯!一群蛤蟆皮怪胎”
槲寄生想离开这里,但是行动已经迟了。
在追随者的带领下,扛着相机的记者们鱼贯而入,在下方张望着。
槲寄生皱起了眉头。这是维尔汀与她相识了几天,第一次看到她有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
“我不知道今天还会有媒体到访。”
“请原谅我想在‘暴雨’前举办一场宴会的私心,槲寄生小姐。”
勿忘我向槲寄生施了一礼。
“毕竟对于重塑而言,这个时代已失去了它的价值。”
“这汤药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这香气——”
一旁的年轻军官将口中的汤药吐出。虽然他已经喝了一半,但这也算是及时止损了,不是吗?
“啊、呸!这、这不是啤酒吗?!”
“你从哪里搞来的违禁品!!我就知道疯子不可信赖——全给我抓起来!”
“疯子?不,我们神志清醒。”
勿忘我听着他的话,没有丝毫惧怕,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卸下面具的这一刻,他已经期待了太久。
他的魔药喝下去,所尝到的味道,是那个人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味道。
这是他给予人们最后的温柔。
“我们既不是精神病人,也从不歇斯底里。”
“我们也从不需要通过荒唐的法令来孕育虚伪,侵吞钱财。”
“美国禁酒已实行了近十年,你又是怎么能立刻尝出啤酒的味道的?”
勿忘我开始鼓起掌来:“虚伪的可怜虫啊!”
随着勿忘我的动作,周围开始炸开一团团的火光。
仔细看去,爆炸发生的位置,竟是每个喝了魔药的人的肚子处。
“唔呃——!”
年轻军官的双手抬起时,火光接连炸开,粗鲁的军官捧着满杯的内脏轰然倒下。
“什么?!”维尔汀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了:“竟把刚服下的汤药用作爆炸的燃料?”
勿忘我在爆炸的火光中站立着,岿然不动。
“不为吾之所用者,必将承其苦痛,献吾灵与肉,恶与憎。”
周围人的惨叫,竟衬托地勿忘我格外神圣。
“我赐你们在欢乐中死去,愿天国不设禁令。”
原先周围的记者们开始四散奔逃。
“我不会杀你们。我要你们这群兀鹫把这一切都如实记录。”
“我要让你们亲眼看着,一个劣等人是如何从你们手中拿回他被剥夺的一切。”
“就像这样——”
勿忘我开始用神秘术来收割没有喝下魔药的人的性命。
杜兰特夫人正在拼命奔跑,但穿着高跟鞋的她着实跑得不快。
眼看着她就要被勿忘我的术法追上时,一个身影打散了这道攻击。
是槲寄生。
“勿忘我先生。秋日业已过去,何必再添血色。”
“是什么令你产生了疑义,槲寄生小姐?‘暴雨’将至,我们完成了使命。而这里的一切,本就将化为荒芜!”
“‘暴雨’只是‘暴雨’,不是既定的命运。”
杜兰特夫人缩在槲寄生的身后,抓着她的衣角,哭着说:“呜呜,小姐,恳求你帮”
可杜兰特夫人好像发现了什么事情,松开了抓着槲寄生的手,指着她说:“不对,你是——我见过你——”
“你是死去的韦耶豪瑟老爷的小姐?!”
“”
槲寄生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这是一个重磅的消息。
记者们都被这个消息所吸引,纷纷停下了脚步。
“是那个韦耶豪瑟!破产后在林中自焚的家族”
另一个记者反驳道:“不,不是自焚!是他们的女儿,是她学了黑魔法,活活将父母烧死了!”
记者们开始围住手足无措的槲寄生,举起了相机。
“咔嚓。”
“死前拍到她也值了让开!给我个角度!”
“不。”
槲寄生用手遮挡住自己的面部。
“别这样!”
可这根本无济于事。记者们还是自顾自地拍着照。
那不断闪过的白光,将槲寄生的思绪,带回了多年以前,带回了森林变为枯木的那一天,带回了那个她父母丧生的晚上。
那一晚,也是有这么多的记者,她也是这样的无助。
(朋友们,今晚可能还会有一章,但只是可能。明后天应该会用三到五章结束掉这一卷。)
(还请朋友们多多给评分吧,求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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