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许多小弟心甘情愿地为他坐牢,不说任何关于陈泰的罪名。

    正因如此,公安机关一直未能找到陈泰犯罪的确凿证据。

    而那些曾报警举报他的竞争对手,则会遭受他残酷的报复。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再也没有人敢与他竞争了,只要是他看中的项目,几乎没有人敢于参与竞标。

    就是那些背景深厚之人,在京海承包工程,他表面上退让一步,但会在其他地方为难对方,例如建筑材料的供给,社会闲散人员的扰乱,最终也不得不退出京海这片市场。

    而且,这个老家伙着实不简单,他并没有贪得无厌地包揽所有工程项目,而是会留出一部分工程供其他人竞争。

    与此同时,他自己所承包的工程也会转包一部分给他人。

    这样一来,大家便默默地承认了他在江湖中的地位。

    此外,自从黄严军去年调至省委组织部后,陈泰开始尝试洗白上岸。”安长林向祁同伟详细阐述了陈泰及其京海建工集团的历史。

    由此可见,孟德海对安长林的评价相当客观,安长林的确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早就关注到了陈泰,并将他的情况摸查得如此清楚。

    唯一令人惋惜的是,目前仍缺乏确凿的证据来证实陈泰的罪行。

    听完安长林的叙述,祁同伟也不禁感叹道:“看起来,陈泰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对了他和黄严军有没有金钱往来?”

    “应该有吧,不过没有调查过。”安长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祁同伟理解的点点头,以黄严军的地位确实不是安长林可以调查的,不过他肯定两人有经济往来,就是不清楚金额大小,以及行贿的方法。

    “说说徐江和白江波这两个人。”祁同伟揉了揉太阳穴,继续问道。

    “好的,祁局。”安长林理了理思绪,开始讲述起徐江和白江波的恩恩怨怨。

    “如果说陈泰是老牌黑社会,那么徐江和白江波就是新型势力的代表。

    先说徐江,此人心狠手辣,极其没有下限,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靠着圆滑的处事手段,他的发展很快,明面上的实力不下于陈泰。

    至于白江波,我总感觉他就是陈泰扶持起来的傀儡,随时准备牺牲掉的替罪羊。”安长林不确定的说道。

    “这话从何说起?就凭白江波娶了陈泰的干女儿,还是有其他原因?”祁同伟好奇的问道。

    “原因我也说不上来,更多的是一种感觉和猜测。”安长林自嘲的笑了笑,作为一个警察竟然相信感觉。

    祁同伟并没有反驳安长林的说法,安长林这种感觉未必就是错的。

    有时候经验丰富的办案人员,往往能够凭借经验或者直觉,直接锁定嫌疑人。

    他的猜测未尝不是正确答案,只是缺乏证据支撑而已。

    祁同伟皱着眉头说道:“如果真是你猜的这样,那就麻烦了,保不准陈泰还真有可能洗白上岸。

    罢了,先不说他了,你给我详细说说徐江,我比较好奇此人。”

    安长林点了点头,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徐江最早也是一个小摊贩,靠着摆摊积累了第一桶金。

    有了资金后,他开了一家不正规的歌舞厅。

    凭借手底下那帮小弟,徐江采用强取豪夺的手段,将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孩都弄到自己的场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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