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千,这种人不千,老天爷都会不开心。”
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只是千的不够,5万也就够手术费……现的医院狠着呢!”
“你的意思……再做个局?”
黎胖子看着我笑道。
当然得继续,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接着我说出自己的计划,听我说完众人齐齐点头。
我转头看向高薇,“怎么样,还可以吧?”
“臭美什么劲,这种破局都是用烂的套路。”
既然她如此不屑,我只能淡然一笑,“套路烂不烂,要看谁用。”
高薇睁了我一眼,起身招呼眼镜走了。
我问过黎胖子高薇与眼镜的关系,怎么两人总在一起。
黎胖子告诉我,就是合作伙伴关系,好像还有点亲戚。
然后贱兮兮一笑,问我是不是看上高薇了。
还说什么,高薇是匹烈马,一般人降不住。
我不一般人吗?
哥们我上学时候就是二班的!
我和黎胖子商量租个大点别墅,一方面下一步用得上,另一方面都住一起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黎胖子说这个事他已经着手在办了,让我别急也就这几天。
我俩又闲扯了一会,黎胖子接了个电话,说是佳人有约就走了。
他走后,我把计划从头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纰漏这才上床睡觉。
一早起床,我从包里翻出一件道袍穿在,然后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完事儿我起身转了一圈,别说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出门吃了中餐,打了辆车直奔我们昨天去的那家棋牌室。
离棋牌室有一段距离我就下了车,然后步行走到距离棋牌室五六米远的一棵大树下。
这地方不错,眼界宽阔四通八达,摊就摆在这儿了。
说是摆摊就是一张小桌,上面盖张画着八卦的黄布。
黄布上摆着一本易经,一个装着铜钱的龟壳。
我往坐桌后面,半眯眼一副悠悠然的模样。
气质这块必须拿捏。
来来往往人还真不少,就是没一个上钩的。
当然我的目标也不是他们,我等的是大同。
快11点的时候, 一辆车停在路边,大同探出脑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谁他玛的让你在这儿摆摊儿的?你他玛的不知道这是大爷的停车位?”
我当然知道,不知道我就不摆这了。
被骂了我也生气,猛地一睁眼睛盯着大同看。
大同心理素质一般,没过10秒钟就被我看“毛”了。
“你瞅啥?”
在东北你瞧啥,就是要打架的意思 。
你敢回一句,“瞅你咋地”,那下一秒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你昨天破财了?”
一句话就把大同给说愣了,盯着我看一眼说道:“你咋知道的?”
我捋了捋胡子眼睛微眯,“你天根有损,主流年不利,日角发暗隐隐有黑气……”
说到这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眯着眼晃着脚尖不说话了。
这下可把大同急坏了,拉开车门下了车。
“你倒是说啊,什么角的发暗还有黑气,我咋看不到呢?”
算卦看相有六字真经“敲、打、审、千、隆、卖!”
我刚刚用的就是打和千两字诀,打就是突然发问,千就是吓唬他。
此时,大同对我还是将信将疑,接下来就是“卖”字诀。
“这位老板你别急,本人看相有个规矩……”
不等我说完大同就急着道:“人不怎么样,规矩还不少,你快点别废话。”
我不慌不忙,用手敲了敲桌子,“看相订金一百,准了一百归我,不准双倍返还。”
大同犹豫了一下,把钱往桌子上一拍,用手按着说道 。“那你说说,我是干啥的。”
我抬打量一眼大同,“你本外乡人,漂泊在他乡,少年多磨难,白手兴家业。”
几句话一出大同满脸都是惊愕,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我问的是原来是干啥的,你说不对我掀了你的摊子。”
“你是天吃星下凡。”我抬头又看大同一眼,“还用我继续说吗?”
天吃星和厨师很配,直接点破他是厨师那多没面子。
大同这会对我终于不再怀疑,把钱向前一推说道:“大师你给我算算,算准了钱差不了。”
我拿过书把钱压住,这才开口说道:“你今年确实是流年不利,不过马上就要转运了。”
听说马上就好,大同脸都乐天花了。
“大师你给好好算算,这段时间太背了。”
我装模作样一番掐算,然后说道:“你转运的时候到了,最迟明天就有好事上门。”
“真的假的?”
看来他还是有些怀疑,我继续道:“本来天机不可尽泄,今天咱俩有缘,我就告诉你吧。”
说着我向前凑了凑,“你这笔财和房子有关,”
说完我身子后仰拉开距离,“最迟明天,好一好就在今天下午。”
现在都快12点了,下午很快就到。
“行,我信你一回, 老子要是发了财,回头给你打个喜。”
我微笑不语,很有高人风范。
大同临走时不忘放下一句狠,“准了见喜,不准见血。”
我依旧微笑不语。
大同进了棋牌室,我当然不能马上走,怎么也得靠到下午。
要是马上大同肯定怀疑,这家伙滑得很。
一点左右,黎胖子打来电话,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这边收拾完东西,不远处开过一辆黑色大众车。
开车的正是眼镜 ,我上车换了衣服,把妆也卸了。
“你找的人没问题吧?”
眼镜笑笑道:“没问题,都是一个槽子里吃过食的。”
一个槽子里吃过食,说的是狱友。
狱友是四大铁之一,关系肯定差不了。
四大铁是啥?
就是同过窗,扛过炝,朴国昌,分过赃。
狱友相当于同窗,甚至比同同窗还铁。
昨天我们和大同一伙到过冲突自己不方便出面,我可以易容眼镜他们不行。
于是,我简单易了容换了衣服,下了车让眼镜他们先走。
等他们走了,我这才进了棋牌室。
昨天那一伙人,只有大同自己在,正和三个在打麻将。
我一进来,就有我和人打招呼,“小龙,你怎么才来,我们等你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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