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欢也是个老千?
怎么看也不像啊?
不过看她的神神秘秘的样子,难道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走,弟弟,跟姐去,赢死那帮王,八,犊子。”
尽管于欢表现得很是胸有成竹,可我还是不放心,悄声问道:“姐,手上有啥活?”
于欢给我的答案是偷牌、换牌,并且还用会码牌。
“姐,这样, 咱先找个地方,你演示给我看看。”
不是我相信于欢,只是她那长长的指甲怎么看也不像能偷牌啊?
她们仨做了美甲,尤其是于欢十个手指颜色各异还镶了钻。
就这手往外一伸八百只眼睛盯着看,偷牌换牌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于欢倒是爽快立刻拉着我们去了一家棋牌室,然后就开始给我们表演偷牌换牌。
怎么说呢?
那不能偷就是明抢,她就那么“大大方方”将牌“藏”在手心,明目张胆地去换,不仅如此有时候还会掉牌。
“于欢,你有几只手?”
于欢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解释道:“姐姐,就你这水平上赌桌,哪吒来了也不够让人剁的。”
“你啥意思 ,说我水平不行呗?”
她居然认为自己可以,我真心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
梁静茹吗?
“一会去了,我玩,你别下场了。”
于欢对我不错,真心拿我当弟弟看,我不能看着她输钱。
我想好了,如果对方出千,那不好意思 ,咱们就斗斗看看谁的手段高。
如果对方不出千,那就更好办了,我出千多赢钱。
“行,就这么定,姐姐看好你。”
于欢答应得是如此爽快,这让我有了一种掉到坑里的感觉。
随后我开车,带着四个美女直奔香河路。
这地方是奉天的老工业区,一些荒废颓败的工厂依旧屹立不倒,如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努力地向世人证明他曾经的辉煌。
路上于欢告诉我东城老杜,原来就是毛纺厂的工人。
090年代下岗之后,没了生计只能铤而走险混起了社会。
前几年通过帮人拆迁赚到了一些钱,后来风紧不得不收手,现在主要开了几家洗浴在当地也算有些名气。
这种人在我看来都上不了台面的存在,比如阮老五甚至赵刚都要差上很多。
很快我们在一栋三层小楼前停了下来,门口挂着牌子上面写着“毛纺厂招待所。”
估计招待所这种场所,放眼全国都已经不多见。
三层楼都亮着灯,隐约之间还能听到洗牌声、叹息声、 叫骂声、欢呼声。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
我转头看向于欢,“于姐不对吧?这地方好像不是棋牌室吧?”
“啊,不是棋牌室是啥?能打麻将,还有什么百家乐、啤酒机我没玩过。”
他玛的,这就是一个地下赌场。
不对,这就是个地上赌场就差挂牌了。
听于欢的意思老杜就是一个土地流氓,他不可能有实力摆平黑,白两道。 =
如果不是于欢消息有误,那只有一个可能老杜就是个顶雷的。
“没玩过最好,以后也别碰……”
我的话还没说完,于欢已经开始要电话。
没一会卷帘开了一半,从里面探出个小脑袋来,“我当是谁,这不是于姐吗?”
那人贱兮兮的声音,有点像那个叫什么鹏相声演员。
“别废话,快点开门让我进去。”
小脑袋又向外探了探,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这小帅哥是谁,看着脸生?”
“你于姐我,新包小白脸不行?废什么话快点。”
小脑袋嘿嘿笑着,将卷帘门缓缓打开。
此时我才看清这人,身高绝对不超过1米50,用最近流行的词就是个小土豆子。
“小地缸,老杜哥?”
原来这家伙叫小地缸, 我觉得“地出溜子”更适合他。
“杜哥啊,在本楼陪客喝茶聊天呢!”
于欢很不屑地说道:“怎么,老杜改行当三,陪了?就他那个癞蛤蟆样别把客人吓着。”
“看你是说的,我杜哥又不娘儿们?那啥,沟里来人了都是大手子。”
小地缸表情夸张地说道。
说话之际我们已经来了二楼,小地缸指着一个房间说道:“那边百家乐台子挺火,于姐有兴趣没 ?”
“没兴趣。”
不等于欢说话,我已经抢着替她回答了。
百家乐这玩意太容易让人上瘾,我可不想于欢身隐其中。
“那就玩会啤酒机,消遣消遣。”
小地缸也不生气继续介绍着。
“我是来找老杜打麻将,别的都没兴趣。”
小地缸闻言解释说,老杜那边有客人,如果不想玩就安排我们去客房休息。
“来都来了,玩一会儿怕啥?”
李小梅好像对百家乐很兴趣,一个劲张罗要去看看。
“百家乐就算了,玩会啤酒机吧!”
啤酒机一般都是十元起两千封底,押得小一点赢输不大。
其实我知道这仨姐姐都不是差钱人,估计输个十万八万都不会当回事。
“啤酒机挺好的, 走走走我带你去。”
小地缸说着一路小跑在前面带路,我们跟着他进了一个房间。
啤酒机和现在流行的福彩很像也是吹球出号,不同之处是啤酒机只出个号。
玩法和轮盘赌很像,,从1号到36号,可以押单号一赔二十四,可以加大小、单双等等。
看啤酒机是否作弊很简单,你就看他有几根喷气管。
如果有两根那你就得注意了,这两根管其中有一根是正常吹气,另外那根正常情况是不出气。
那这个根是干什么用的呢?
比如你不想要7号,可7号偏偏就落在了“球托”,这个时候只要一按遥控器,这根管就会喷出气将7号吹起。
当然作弊的方法还有很多,我就不在这一一列举了。
老杜赌场用的就是两根管的机器,负责开球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他在最里面,外面有四个算账赔码的。
我们几个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这玩意不需要换筹码直接押钱就行。
“咱押啥?”
“我看12号不错。”
“我别18号,要发要发。”
一坐下几个人于欢和李小梅就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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