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属,我爸他……”
方莹根本不敢问下去,好在这时护士开口道:“签个字去交钱,病人情况已经稳定。”
听到这句话我也放心了, 让方莹先签字然后我去交钱了。
等我回来方莹告诉我, 方文远还在昏迷之中,什么时候能醒医生也说不准。
他玛的!
我暗骂了一句。
这正是华夏的语言魅力所在,一句“病情稳定”有一万种解释。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手术室的门再次开启。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率先走了出来,方莹立刻迎了上去。
没等她开口,医生抢先一步说道:“病人已经送i,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能知家属。”
面对这样的结果,我除了说“谢谢医生”还能做什么呢?
医生走后我和方莹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医院附近找个宾馆先住下再说。
医院附近宾馆很多,我挑了一家全国连锁店开个双人间。
方莹显得很是憔悴,愣愣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我开始回想问题可能出在哪里?
将整件事捋了一遍,很快我就有了答案。
不应该向监狱询问方文远的情况,这等于通知对方我们已经收到了消息。
对方被逼急了,所以才会提前下手,看来监狱里一定有他们的人。
想明白这些开始为张平与郑桐担心,如果他俩再出点什么事我这罪孽可大了。
我把想法说给了方莹,她不但没怪我反而安慰我说,就算不打电话,结果也好不到哪去。
转天一早,我和方莹又赶到了医院。
方文远一直在昏迷之中,用医生的话说就是“病情稳定!”
下午我接到了张平的电话,说他和郑桐已经收到消息明天就可以出狱。
理由是受害方已经撤诉,他们的案子发回重审。
我告诉他俩一切要小心,明天一早我会去接他们。
怎么安置张平和郑桐我还没想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留在奉天也许好一些。
一直守到晚上9点我俩多才回的宾馆,转天我将方莹送到医院才开口去接张平。
我到的时候,张平和郑桐正蹲在路边等我。
看到他俩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招呼两人上车原路返回。
路上张平表示现在监狱条件好太多,基本没有打骂犯人的情况。
“他玛的,吃得也好多了,当年咱们那就猪食。”
郑桐在一旁补充道。
“如果回省城没事,就在奉天玩几天再走。”
说着我将一张银行卡递给张平,“密码就是今天的日期。”
“好,这段时间我俩不会离开奉天,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张平是个聪明人, 立刻就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
我直接给他俩找他洗浴,让他俩好好洗个澡有什么事随机联系。
在我赶往向医院的走上,方莹打来电话,方文远醒了。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我加快车速赶了回去。
在病院里我看到半靠在床头的方文远,尽管脸色还有些苍白精神头到是很足。
“方言是吧?莹莹都和我说了,谢谢。”
可能是当过老师的缘故,方文远的声音很有磁性让人过耳不放。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客气一句,见病院里没有别人,这才开口问道:“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据方文远回忆,当晚他接受完“出监教育”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回到监宿有些饿便吃了个面包。
结果吃完面包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很快便人事不知等他醒来已经在医院的i了。
方莹补充说,同车的其他人全部遇难,方文远能活下要感谢医护人员将他固定在担架床上。
这么说吧,他相当于系了安全带所以受的伤最轻。
其他的事我并没有多问,找了个借口退出了病院。
人家父母重聚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我在旁边明显有些多余。
三天之后,经医生同意方文远出院了。
当天收到消息的于欢、李小梅也赶了过来。
方文远回来,我自然不方便理留在方莹家。
当晚回到处住我一个无聊,便经信息给张平问他在哪?
张平直接发过了位置过来,于是我穿好衣服出了门。
在酒吧我见到张平以及喝得有些醉意的郑桐,两杯酒下肚张平先开口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孙瘸子没任何关系你信吗?”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举起杯说道:“过去的事不重要,我俩现在还是朋友……已经足够了。”
是啊。
还有什么比朋友更重要的呢?
“对,我们是朋友我们兄弟。”
张平也举起了杯,随后他告诉,最好早一点离开方莹。
我明白他的意思,方文远得罪的势力恐怕远在万达人之上。
按外界的说法,当年至少还有上亿的金额没有上交。
这些钱的来源大部分恐怕都不干净,所以才没有站出上报。
试问上年就能拿出几千万“黑钱”的人会什么样的层级?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已经过去十年了!
十年前的一个主任现在恐怕已经是行长了吧?
能在监狱里买凶杀人,这可不仅是有钱就能搞定的。
你们懂的……
又喝了一会,我感觉有些尿意起身去卫生间。
我正走着突然一个女人迎面了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一头撞到了我的怀里。
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地想将她推开,结果触手是两团柔软。
“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女人挣扎着直起身子,抬手就给我了一记耳光。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几个流里流气地年轻人向这边跑了过来。
“小娘们你别跑……跟我们回去。”
原来是陪酒女,怪不得穿得这么……凉爽。
“我不回去,你那么多人吃我豆腐,我不回去。”
陪酒女明显是喝多了不停地摇晃着脑袋,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回不回去,你说的不算。”
小混混上前抓着女人的胳膊就向回拖,她一回手抱住我的腰。
可现在好小混混住着她,她死死抱着我不松开手。
我正想着怎么脱身,就听有人喊道:“槽的,敢我手兄弟!”
坏了,是郑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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