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面色不善,白大盼有些不满地喃喃道:“咱就是抓千又不是破案。”
“抓千抓的是人,你还对方什么来头都不清楚你抓个毛?”
我毫不客气地回怼了一句。
白大盼有些不服气还要争辩,不等他开口汪大小姐已经厉声呵斥道:“还不去查。”
主子的话对于奴才来讲就是圣旨,白大盼连声答应着转身出了房间。
“你怀疑他们不是华夏人?”
都说那啥大无脑,我看不绝对汪大小姐不就很聪明?
我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看结果吧!”
汪大小姐有兴趣地看了我去这才开口说道:“我希望你是对的。”
我依旧没说话只是给了她一个自信的笑容……当然也许在她眼里是很傻叉的行为。
没过多一会白大盼又跑了回来,有些不情愿地开口说道:“他们几个住在百合宾馆,我问前台……棒子国来的……”
“我就说,这些人不那么简单,你现在信了?”
棒子国在千术方面原来就是小,弟弟,只是这些年不知为何突飞猛进很有后来者居上的意思 。
据陈雄说,千门中贩类“千手蜈蚣”金永昌和他的师弟“四眼蝙蝠”李浩在华夏混不下去跑去棒子国。
在那边开枝散叶收了不少徒弟,上一届扑克大赛探花就是他俩的“得意门生。”
“台子上的荷官来多久了?”
白大盼想都没想就回答道:“两年,她们都是我亲手培训出来的。”
听这意思荷官原来是小白?
“把监控录像都给我调出来,我要看到这个荷官洗牌。”
我这一句一出口白大盼不高兴了,朝着我嚷道:“你怀疑我手下有叛徒?”
“我不是怀疑我是肯定。”
我懒得白大盼废话再次催促让他快点。
“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在汪大小姐一声怒吼下白大盼这才极不愿意点开了回放。
先是一个月前的视频,那个女荷官洗牌手法极为老熟怪不得白大盼如此重视她。
当然重视她可能还有一个原因……长得漂亮!
“她叫蕊蕊是我一手带出来的。”
白大盼的语气里依旧带着几分不满。
哦,蕊蕊?还有个网红也叫这个名字。
我没说话继续盯着屏幕看,看了五六局之后我让白大盼调出最近几天的。
很快我就看出了区别,蕊蕊她在做牌。
作牌也叫编辑牌,就是将牌编辑出一定的顺序。
只有记住这个顺序你就推算出后面出什么牌,这就是他那几个“棒子”赢钱的原因。
记住牌序当然不需要接触牌不需要出千就可以赢钱,他们盯着牌路就是在“信号”出现。
“关了吧!”
我转头对白大盼说道。
“你,你看出什么了?”
显然白大盼是毛都没出来。
这也不奇怪,毕竟我这样的高手并不多。
我不答反问,“还有哪张台子输过钱?”
棒子也不傻,他们不会可着一只羊“薅羊毛。”
白大盼又指出了一张龙虎的台子,我看了下荷官洗牌的手法和蕊蕊一模一样。
“还有吗?”
白大盼摇摇头,“其它就是大小了。”
现在大小点已经不重要了。
“我下楼,你叫些人,我举手你抓人。”
说着我抬起右臂做了个示范,白大盼连连点头此时的他已经满头是汗。
紧张?
害怕?
或者兼而有之吧!
现在我的任务就是破解他们之间的“密码。”
再次回到赌桌我发现那两男一女下注变小了。
我离开前都是几千一注现在只有百甚至一两百。
赌场管这种玩法叫“溜局”也叫“等口”在我看来这就在等“暗号。”
我也换了一些小筹码一百两百跟着“溜局”,不过我的注意却全在荷官蕊蕊身上。
蕊蕊演技极好她极力避免与“同伴”之间有眼神的碰撞,偶尔相遇也会马上移开。
这说明她们之间不是靠眼神交流。
肢体?
更不可能,这个太容易被发现了。
那他们之间靠的是什么呢?
思前想后再次把目光落在牌路上……
上次好像是“三连庄”,这几个人才开始下注的至于什么停我就不知道了。
看来我还是心急了。
就在这时我发现牌路出现了“两连庄”新的一局开始我立刻丢出五千到庄上。
我要看牌!
哥们我这个举动引起了荷官蕊蕊的注意,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美女,发牌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笑嘻嘻地搓着手说道。
“五千很多吗?”
突然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去看,却见说话的是一个满嘴横肉的家伙。
不等我开口他已经丢出三个筹码每个两千。
六千!
百。家乐的规矩是下的注大谁看牌,这货是受啥刺激了吗?非得我叫号?
“六千很多吗?”
我回怼了一句丢出两个筹码一个一千一个一百。
六千一!
大他一百。
“你恶心谁呢?”
这家伙一说话脸上的横肉乱蹦十分的骇人。
“我要看牌。”
哥们儿我十分淡然地回了一句。
“看牌是吧?我记你看。”
说着这家伙又丢出两个筹码。
依旧两千一个,这次不等我出手荷官蕊蕊已经喊道:“先生不好意思,庄家不能再下注超过限红了。”
此时我才注意到,这些是一张限红五千的台子。
我们已经下了一万多,闲家那边现在连一万都不到。
不对啊?
已经“两连庄”了怎么押闲的人这么少?
难道在场的老千不止这两男一女?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要知道在赌局上浑水捞钱的老千同样也是老千。
也就是说我如果我只抓了两男一女并不算完成责任。
想到这一层我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看来我有必重新“审题。”
很快我就发现在我审视众人同时,他们也在审视我。
其中有几个人的眼神之中明显带着几分不屑。
“想看牌?换闲家我保证没人和你争。”
满脸横肉的家伙冲着我嚷道。
押闲?
看牌?
他这句话给我提了个醒,我的目的是看牌至于看哪一家的并不重要。
想到我冷哼道:“两庄也该一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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