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总仿佛根本没提到的话,继续絮絮叨叨地说道:“我记得,好像是被车撞死的,死的时候很惨,肠子流了一地。”
这货好像在内涵我,他是在告诉我,车祸是他搞出来的?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小陈总摆弄了几下香,这才再次开口,“说吧,想要什么条件?”
“什么什么条件?”
我明知故问。
“只要你们退出那个项目,开个价就好?”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做项目不是为了赚钱吗?如果把利润都给了我他要个项目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我嘿嘿笑道:“四千五百万。”
这个数字,基本就是那个项目全部的利润。
如果拖欠款的话,可能还会缩水。
“四千五百万?你知道可以买多少个棺材吗?”
小陈总的眼神变得狠辣,甚至还带着些兴奋。
总之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邪邪的怪怪的。怎么看都不像个正常人。
尤其是他眼神,总是闪烁着一种邪魅的亮光。
“那是没得谈了?没的谈就我走了。”
说着我转身要走,只停留下一阵脚步声。
等我出了包房,那十几名打手,已经横在了楼梯口。
毫不夸张的说,这些人加到一起——我肯定是打不过。
还说那句话,哥们儿不是爽文男主,杀七个宰八个,哥们只是老千。
“要玩的这么大吗?”
我回头看一下小陈总冷着脸笑道。
“不玩的大点,多对不起你?”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张戒!”
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冷冷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是你一生之敌!”
小陈总脸上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兴奋,就仿佛刚打了一针鸡血,我十分怀疑他是嗨大了。
“一生之敌?你也配。”
我再一次转身,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黑漆漆的手炝。
“都给我让开。”
我晃了晃手中的炝,继续道:“我这炝只有八发子弹,不想可以上来试试。”
哥们儿我不是傻子,一点准备都没有?
“让他走,游戏刚刚开始。”
随着小陈总一句话,纷纷推到两旁于是我大摇大摆下了楼。
就在这时,我收到了一条小陈总的信息。
“你那把炝太假。”
我笑笑,将手中炝丢到了一边。
是的,假炝。
在华夏想搞一把真家伙,那是一件很难的事。
小陈总放我走,肯定是有目的。
也许,真像他所说,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会不会对姜妍下手。
我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给姜大伟,得到答复是妍在家没事。
不行!
这样绝对不行,
小陈总实力太强,凭我一个人恐怕难以应付。
想到这我立刻拿出手机,我想打给大春。
号都拨出去了,又让我给按了。
大春生活刚刚步入正,我不想再把他拉下水。
正想着,不远处突然闪起两盏大灯。
更高质量晃得我一时睁不开眼,尽管如此我下意识飞身上旁边一跃。
下一秒。
我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撞了,随即腾空而起。
再然后我便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我看到的第一张,居然是大春。
不应该?,记得我并没有打电话给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醒了、醒了。”
这是旺仔的声音,他也在。
“你们怎么来了……”
声音是我想象出来的,因为我张热嘴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哥,你没事太好了。”
我看到了洪宇和小五,他俩都一脸的兴奋。
只有大春,面无表情,死死的盯着我。
半晌,他才开口,“谁干的。”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我却听出了滔天的怒意。
这事儿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你们都先出去,病人需要休息。”
刚刚还滔天怒意的大春,瞬间变得温顺,起身退到了一边。
就这样,三天之后,我总算是可以说话了。
同时我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当天我是被一辆黑色的奔驰撞飞的。
肇事司机是个酒驾,说是那天喝多了没看到我。
我知道这肯定是小陈总安排,他同样没撞死我,只是想给我点警告。
车祸发生之后,交警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然后他就按照我刚刚播出的号,打给了大春。
原本他们是想联系我的家人,可我的通讯录,根本就没有任何名字。
无奈之下, 值得重拨,就这样联系上了大春。
大春听说我出了车祸,立刻坐最近的航机飞到了省城。
在他到之前,交警联系上了洪宇。
我在医院的费用,全部是姜大伟出的。
同时我醒来之后,他再次上门表示想放弃那个项目。
我告诉他,整件事和那个项目关系已经不大了。
摆明了这就是冲我来的,只是我并不知道小陈总对我有多少了解。
甚至我怀疑问题就出在那个搅屎棍孔渊明身上,他背后到底是谁呢?
我能说话之后,第1件事就是给陈雄打了电话。
他说会帮我查小陈总,一连几天都没消息。
这就有些奇怪,以他的能力查一个不可能这么久啊。
终于在我出院的那天下午,陈雄打来的电话。
他告诉我,小陈总不是京城人,海外唐人街老大的儿子。
据我所知,唐人街老大叫司徒浩明,他儿子怎么可能姓陈?
不用问这肯定也是个私生子,只是这家伙来到华夏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信息,陈雄都查不到,原因很简单小陈总从小就生活在国外。
三年前突然出现,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根本没人知道。
还有就是,他在京城那边,也拜过码头。
认了京城三爷为干爹,和京城一众大佬也有交结。
凡是见过他的人,都觉得这个人无论是行为还是做事风都透着邪性。
比如这个人最喜欢逗狗,而且喜欢那种鲜血淋漓的场景,越是残忍他又越觉得刺激。
据说他手下的那些打手,都是十四五岁时跟的他,每天除了练武之外就是各种服从式教育。
毫不夸张的说,这些打手就是一个个死士, 愿意随时为他牺牲的死士。
听陈雄这么说,这人还真有些邪 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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