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四哥告诉我,他已经收到消息,下注兴门会爆冷。
卧槽?
不是吧?
这是逼着我答应小陈总?
想来想去,我还是回了四哥一句,“这个消息恐怕不真。”
如果四哥身边有内奸,那么这个消息很可能是假的。
四哥没再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现在的局势,越来越让人疑惑。
刚一进入酒店,我就看到洪宇、小五和大伟迎面而来。
他们不会也出事了吧?
不等我开口,洪宇先笑着说道:“小哥,你这几天忙啥呢?都找不到人?”
我随便应付了一句,洪宇说这段时间生意极好,赚了点钱想请我喝酒。
别说这家伙还真知道感恩,不过喝酒就免了。
“你们好好干就行,其它的都不重要。”
我拍了拍洪宇的肩膀说道。
“小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用得着兄弟的话一直要说。”
洪宇说得很真诚,可他又能帮我什么呢?
想想,我还是说道:“姜妍是我妹,有什么你们要帮着照顾照顾。”
我这说完全是出于客气套话,没想到洪宇很激动,“小哥,你放心,姜妍少一根汗毛,我赔你一条大腿。”
洪宇的话多少让我有些感动,就张罗着一会一起喝点。
结果 ,洪宇知道我忙,带着小五和大伟便走了。
我回到宾馆,我把小陈总的是说给孟菲菲。
她听后好一会才开口道:“两虎相斗,为何把你夹在其中?”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原因很简单,两虎直接斗“上面”不会同意。
据我所知,四哥手里已经有了两个省的代表权,再拿下长吉省等于统一了东北三省。
这个局面,恐怕不是上面想看到的,所以才会有小陈总出来搅局儿。
上面肯定找四哥,不许他们内斗,或者说不能明斗,所以才需要我这个人。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我要怎么借力使力呢?
千万不要以为四哥是好人,为了利益没有什么是他不能牺牲的。
更何况,我和四哥本身也没多大交情。
思前想后,我决定给唐威打了个电话。
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只有唐威。
事情商量好,我这才回复了小陈总,不合作但可以交个朋友。
小陈总冷笑几声啥也没说,随便我打给四哥,同样我告诉他兴门很可能是个“坑”。
两边我谁也不帮,哥们坐山观虎斗。
当晚,我收到了姜大伟的信息,说是南方还了几个朋友,想让过去陪着玩几圈。
按说,姜大伟不可能平白无故找我,看来肯定是有事啊。
于是我便带着旺仔开车出了酒店,可能有人会问我为啥总带着旺仔?
原因很简单,大春形容太突出,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俩还在路上,肥波打电话说是他到了。
他来的太好了,正是用人之时。
于是我先绕道去接上肥波,这才开车赶到姜大伟所在的酒店。
路上,我把这段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肥波一个劲表示,错过太多了。
到了名为“橘子红了”的酒店,我又给姜大伟打了个电话。
他让我等,说是下楼下来接我。
我告诉他不用,告诉我房间我直接上去就是。
上了三楼,房间的门是开着的,里面传出“哗啦哗啦”的麻将。
酒店用的都是自动麻将机,结果进去才发现不是。
这几个人居然是纯手工,姜大伟有神情有些焦躁,看样应该是输了不少。
看到我,他连忙起身介绍,说是我他们公司的副总方言。
另外三个人,看年龄应该与姜大伟相仿。
姜大伟介绍说,做他对家的“地中海”叫卢明,是某建材集团的老总。
坐他下家的小胡子,叫什么苏振生,是某着名家电品集团的老总。
最后是坐他上家的,这人叫张双利是着名的金融家。
金融家在我眼里,就是玩嘴的骗子。
“方总,你来帮我打两局,我真是不善此道。”
姜大伟曾经和我说过,他扑克、麻将都不会甚至连游戏都不玩。
除了喝点小酒,好像就没别的爱好了。
“姜总这是来找高手来赢我们的钱?”
张双利笑嘻嘻地说道。
“啥高手不高手,只是我们姜总不善此道,我陪大伙开开心。”
我客气地就想坐下,这是对家的卢明开口道:“真是江山代代有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
这家伙啥意思?
只听苏振生也跟着说道:“往年都是一群老头子,今年终于有新人了。”
听到此处我才明白,原来是瞧不起我看我太年轻。
“几位玩多大的?我就凑个手输赢都是我姜总的。”
我继续嘿嘿笑,拿出一副奴才相说道。
“打得不大,一千数番的。”
一签署翻的还不大?看来这群人多少有点疯。
只是我不明白,他们这是干的目的是啥?
几个老板坐一起算计姜大伟?
不太可能啊?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不管了,先玩着再说吧!
打了两局一切都正常,尽管我没“胡牌” 但他们之间也没“出千”的迹象。
可打着打着,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三个家伙之间,在暗中交流。
也就是俗称的“打令子”,怪得姜大伟一直在输钱。
只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们这么做有啥意义?
明摆着都不是缺钱的“主”啊?
又打了两局,我已经基本摸清了他们之间“令子”的规矩。
比如摸烟盒,那就是要条子,要几条看手势等等。
我正在想要不要揭穿他们,卢明把牌一推,“自摸,胡了。”
“方总,好像也不太行吗?再这次下去姜总的脸面可不好看。”
啥意思 ?
我还是没太明白,这三人到底是啥目的?
可不管啥目地,这也得赢几局,好像让姜大伟脸上好看一些。
赢其实并不难,或者说我想赢并不难。
“我也没想赢,可是没办法,三位的牌技太高了。”
我嘿嘿笑着,摸也摸了一下烟盒,这个动作就是卢明刚刚做过的。
卢明看着我笑容一敛,“怎么输了不服气?”
我也笑笑,“服气,我怎么管不服气?”
我略略一顿再次开口,“不过这将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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