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楚容朝身上的狐裘,诡越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语气含着满满的醋劲,轻哼一声小声嘟囔,“涧寂给暖的,暖和不?”
楚容朝从他怀里退出去一些,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神情狡黠,“我们诡越城主这是吃醋了呀!”
“醋归醋。”诡越脸色陡然一变,眸中带着一丝挣扎,复杂交加的情绪,“我刚才碰巧遇见了赫连,他说你拒绝了他。”
楚容朝微微一怔,“这事儿算是吧!”
诡越唇角挂上一抹无奈的笑,“楚容朝,你对其他人是真的半点感情都没有,还是有了但不自知啊?!”
这是两人确定了关系以后诡越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语气也是不同以往轻快,难得的严肃。
楚容朝刚想解释一些什么,就被诡越抬手打断,“你不用和我解释任何事情,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若是其他男人亲你、抱你,你会像接纳宿羡之他们一样接纳对方吗?”
闭上眼沉思了许久,诡越无奈叹气,“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我缠你缠的太紧,所以影响到了你对他们感情的判断,正好这两天趁着大雪大比暂停,我要出去办点事情,你可以好好地思考一下。”
诡越狭长的眼睛稍稍挑起,似是带着小钩子一般,将楚容朝的心都钩起了一片涟漪。
轻吻了下楚容朝的额头,诡越柔声嘱咐,“这几天照顾好自己,不过有涧寂在,我倒是也不担心。”
翻窗出了楚容朝的屋子,诡越站在雪地里望着漆黑一片的天。
他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但他更怕她以后会后悔、会遗憾。
自小他便是一个极度霸道的人,幼时母亲给他买的饴糖,他从来都不会分给其他兄弟,若是被母亲分给其他兄弟,哪怕是一小块,他也会记很久很久,找到机会便会整蛊对方。
但比起自己心中难受,他更怕她心中不舒服。
他没爱过别人,楚容朝是第一个。
可他犹记得母亲曾说过,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要让她快乐。
那人对宿羡之也好,赫连暝也罢,分明都是有感情的。
只不过这份感情目前能够被她压在心底罢了。
但只要那几个人不放手,这份感情总会有迸发的时候。
他不想看着自己的爱人陷入挣扎和遗憾之中。
那他也不会快乐。
暗处的涧寂闪现到诡越跟前,抬眸望向他,“你对殿下的感情便那么深吗?”
“说实话,对于小宝的感情,我自己都觉得来的莫名其妙,可偏偏就是喜欢呐~”
诡越眸中划过一抹无奈。
谁让他的心脏偏偏只为她跳动了呢!
不爱者无所畏惧,先爱者甘拜下风。
楚容朝就是他诡越的软肋。
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涧寂默默点了点头,“你是要去处理什么事?”
“自然是去处理跳梁小丑,东术与路前明、楚容佳联手,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当然要提前筹划一下。”
闻言,涧寂抿了抿唇,“若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不用,你保护好小宝就行。”顿了顿,诡越眼神不善的瞥了涧寂一眼,“我不在的时候你记得一定要片刻不离的守护好她,别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知道。”
诡越点点头,没有再回话。
对于涧寂他算是最放心的,这人与他一样一心一意为了那人着想。
要不是因为这小子不善言辞,他在那人心里还真不一定能越过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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