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中掏出通关文牒,云鹤‘被迫’将两位情敌带回城主府。
云鹤领着沈听颂和诡越踏入城主府,还没等通报,楚容朝便迎了出来。
楚容朝瞧见了诡越,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嘴角不自觉上扬,提步小跑着过去,“刚才在屋里就听到了你的声音。”
诡越见楚容朝奔来,唇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张开双臂,待到楚容朝近前,单手一揽,直接将她抱起转了个圈。
楚容朝发出一声惊呼,笑声却止不住。
停下后,诡越仍舍不得松手,低头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亲了亲她的发丝,带着无尽的眷恋,“想我了。”
这次不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楚容朝搓了搓他的脸颊,轻声应道:“嗯!”
沈听颂站在一旁,看着这亲昵的一幕,嘴角牵强地扯了扯,试图扬起一抹微笑,可那落寞还是从眼底溢了出来。
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心中酸涩。
楚容朝从诡越怀中退出来,抬眸望向沈听颂,抿了抿唇。
诡越点了点头,凑近她耳旁,“晚上的时间给我留着。”
楚容朝踮起脚尖快速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即向沈听颂奔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辛苦了。”
手指蜷了蜷,沈听颂抬起手覆在楚容朝的后背,哑声道:“不辛苦。”
云鹤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底醋意翻涌。
他本以为渐渐拉近了与她的距离,哪晓得这两人一出现,就把他之前的努力衬得微不足道。
但他才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不到最后,谁知道结局是怎样的呢!
他还有机会。
赫连暝站在稍远处,将众人的神情反应看得清楚,压下心底泛起的复杂情绪,一声不吭转身回了屋内。
屋内静谧,他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有些放空。
理智点来说,他现在应该放手。
可
凭什么呢!
明明她最早求娶的人是他。
因着诡越和沈听颂,晚上楚容朝特意吩咐小厨房备了些好菜,为两人接风洗尘。
吃饱喝足后,几人默契的快速散了场。
夜晚,月色如水,洒在城主府的庭院里,静谧中透着几分旖旎。
楚容朝刚洗漱完毕,正坐在铜镜前梳理着一头乌发,听到敲门声,随口应了一声,门便被轻轻推开。
诡越翻身快速进到屋内将门关上,毫不客气的坐到楚容朝的床榻上。
楚容朝倒是也不在意。
小事上诡越不拘小节,但是大事上他确是恪守成规的。
两人还未曾说话,诡越的脸便一点泛起红晕。
屋内静谧了许久,诡越扔给楚容朝一个东西,语气不同以往,带着些许羞涩,“给你的。”
楚容朝接过东西,触手生温,那精致的绣工让她眼前一亮,心中满是欢喜,“这绣得真好,你绣的啊?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诡越轻咳了两声,“前些时日,跟着绣娘学着玩的,就随便绣了一个。”
“随便绣的,真的吗?”
听到楚容朝调侃的话语,诡越别过脸,“嗯哼。”
楚容朝把玩着荷包,忽然想起一事,心头一紧,脸上浮现出一抹心虚。
之前她曾答应诡越,要亲手给他绣个荷包,可这些日子太忙,一直没能抽出时间来。
不曾想,她没给诡越绣,诡越倒是先给她绣了。
偷偷抬眼瞧了瞧诡越,见他并未察觉,楚容朝暗自松了口气。
【得找时间把承诺给他的荷包绣出来才是。】
诡越轻笑一声。
他倒是不在意楚容朝有没有送给他。
只要知道楚容朝心中有他就够了。
不过能收到自然是最好的。
正在这时,又传来一阵敲门声,楚容朝慌乱地将荷包藏到身后,清了清嗓子,“谁啊?”
门外传来沈听颂的声音:“殿下,是我。”
诡越轻哼一声,恣意的躺在榻上。
楚容朝起身开门,“怎么了?”
“此乃听颂的一番心意,请殿下收下。”
说完,不等楚容朝回答,沈听颂一路小跑离开。
楚容朝望着手中的盒子,“不是,怎么都开始送礼物了,也不是我生辰啊!”
楚容朝回到屋内,见诡越仍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可眼神却透着几分不悦,明晃晃的写着‘我在吃醋’。
楚容朝无奈地笑了笑,在诡越身边坐下,晃了晃手中的盒子,打趣道:“瞧瞧,这醋味儿都快溢出来了,也不看看是什么,就开始酸啦。”
诡越坐起身,哼了一声,“他能送什么稀罕玩意儿,我倒要看看。”
楚容朝轻轻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支玉簪子,质地温润,通透无瑕,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
簪身雕刻着精致的花纹,是她最爱的银杏图案,上面的银杏栩栩如生,显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雕琢而成。
【那人怎的知道我最喜欢银杏?】
诡越神情微微一愣。
小宝最喜欢银杏。
沈听颂倒是了解小宝了解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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