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和赵晚晚隔空对视,似乎都看出了对方心里的想法。
一个表情不屑,一个嫌弃不爽。
“喂,周江南,你左拥右抱的到这边,干嘛呢?”云裳茶里茶气的问。
周江南怼她:“买衣服啊,难道是开房啊?你那脑子得好好洗一洗了,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
“衣服?”江心月看了看吊牌,“这套我上次看到过,很不错的,方欣选的啊?有眼光。”
“不是我,是晚晚帮忙选的。”方欣摇头。
“嚯,赵晚晚可以嘛,审美上面倒是和我有共同话题。”江心月看向赵晚晚,这次眼神凝重了许多,这姓赵的战斗潜力很高啊。
一种奇怪的气氛在流淌。
富婆若有所思,赵晚晚低头不语,方欣浑然未觉,云裳强忍笑意。
周江南赶紧把甜品吃完,然后起身抽身而退。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要日天。
除了方欣,没一个省油的灯。
“走了,差不多该回学校了。”周江南拉着方欣,一手拎着袋子,就要回去。
两只拉在一起的手,十指相扣,落在江心月和赵晚晚眼里,各有不同的心思。
赵晚晚默默起身,准备跟着一起回学校。
江心月不屑的翻个白眼,心道就你这样子还想抢人家男朋友,白日做梦呢。
她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和赵晚晚打个照面,观察一下她的神色和眉眼流转,言语试探几下,便猜出了她心里的想法。
于是更加在心里吐槽赵晚晚,表面大魔王,实际小绵羊,纯爱战五渣,给机会都不中用的那种。
不过富婆做事从不含糊,风风火火想做便做。
她一拍桌子,大声说:“走什么走,来都来了,现在才下午五点,一起看个电影呗。”
“电影两个小时左右,看完大概七点过,我再请大家吃饭。”
周江南果断拒绝:“我待会儿还有事呢,要看你们自己看。”
“你能有什么事?堂堂周总如果不能自由掌握自己的时间,那和打工人有什么区别?别让我鄙视你。”
“咦,你特么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就这么定了,赵晚晚你来不来?”
“为什么不?”赵晚晚眉毛一挑,怕你不成。
……
买票。
五连坐。
电影是《疯狂的石头》。
江心月像个带头大姐嚣张的走在前面,被牛仔裤绷紧的浑圆的翘臀,让人恨不得拍上一巴掌。
这富婆今天是本着搞事情的心态来的,周江南早就看出来了。
一个男生,被四个美女包围,走到哪里都是最靓的仔。
无数男人投来羡慕和钦佩的目光,恨不得当场拜为义父。
周江南面带笑容,志得意满。
临大四美,要是凑一桌打扑克,那折寿十年都愿意啊。
这念头刚升起一秒,下一刻他又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
妈的,对美色的抵抗力就这么弱吗?
成为舔狗的第一步就是将女生神化。
他调整好心态,淡定的找到位置,可怎么坐却成了问题。
“这样,我和方欣坐最边上,你们三个挨着坐。”周江南主动避嫌。
“不不不,我坐边上,我喝水喝多了,随时要上厕所的。”云裳嚷嚷道。
“我也是,我不坐里面,里面太挤了。”江心月直接坐了靠过道第二个位置。
剩下三个位置就尴尬了。
周江南,方欣,赵晚晚。
名字首字母两个z,一个f。
按照排列组合,要么就是zfz模式,要么就是zzf或者fzz模式。
赵晚晚自觉选了zfz模式,坐到最里面去了。
于是理所当然周江南坐在最中间,方欣挨着赵晚晚在他左手边,江心月在他右手边。
奇怪而又合理。
这部电影是喜剧里面不可多得的佳作,影院里每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江心月正笑得附身,忽然感到靠周江南那半边屁股上有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你……”
她猛然坐直身体,转身,然后目光惊愕的看着周江南,充满了不可思议和震惊。
“我怎么了?”周江南懵逼,“你这什么表情?”
江心月眼神复杂,盯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昏暗的影院里,看不见她通红的耳朵根。
方欣捏捏周江南的手,小声问:“心月怎么了?”
“不知道,莫名其妙的,管她的,我们继续看电影。”他拉着她的手,又投入到电影中去。
“喂,道哥,道哥,我困井底下了,手机没信号,联系不上你,快没电了,好几天没吃饭了……你妈了个比的你啊!”
看到这一幕时,众人眼泪都笑出来了,江心月笑到一半,又感觉那半边屁股被捏了一下。
妈的,一次行了啊,怎么还上瘾了?
她气恼的盯着周江南,声音不大,只有两人靠得近听得见:“贱人,这么玩很刺激是吗?”
渣男也急了:“你有病啊,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要不承认,你偷摸我屁股,那么想摸,要不要我专门开个房给你摸个够?”
“粗鄙之语,我他妈什么时候摸你了?”
周江南的语调让江心月也产生了怀疑,她转头看看后排,都是女生,没有作案动机。
身边唯一的男生就是周江南,不是他能是谁啊?
另一边,云裳强忍着笑意,目不斜视的看着电影,忍得很难受。
富婆准备演一波,一定要把人当场抓获。
于是她跟着电影继续笑得前仰后合,某一瞬间突然转身,直接发现了那只绕过椅背伸过来的手。
手的主人是云裳,眼见被当场抓获,她撒娇笑着:“心月~人家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啦。”
“玩笑是吧,裳儿你变坏了,我嫩死你个小浪蹄子。”富婆扑过去挠她痒痒,等她求饶不停才放开了拿捏吊瓜的手,心里暗骂一句。
真大!
不过终归是错怪了周江南,这渣男渣归渣,还是挺有原则的,不会想着左拥右抱的把戏。
“对不起啊,我错怪你了,是裳儿在捣蛋。”她道歉。
“哦?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来干什么?”周江南哼声不饶。
“那你想怎样?”
“我的手遭受了不白之冤,你得弥补它。”
“???说人话!”
“摸一下,坐实了就不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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